玄妙兒該問的問了,對着店小二點點頭:「謝謝小哥說了這麼多,我們點菜,正好也能欣賞下費公子的容顏和琴藝。讀字閣 www.duzige.com」
店小二道了聲好咧,然後又問:「夫人看看吃點什麼,本店的特色菜有熘魚片,熘魚肚,鐵鍋山雞,罐兒鵪鶉,鍋燒鯰魚,炒腰花兒,炒蹄筋兒,鍋燒白菜,三鮮丸子,四喜丸子。」說完這些又道:「要是夫人有自己想吃的,本店要是有食材也可以做。」
玄妙兒笑看着小二:「小哥口才不錯,那就把你說的都上份吧,再要份湯羹就行了,我們外邊還有些人,到時候要麻煩小哥在外搬幾把凳子放外邊了。」反正玄妙兒他們人多,所以多要的,也吃得完的。
那店小二應下:「好嘞,夫人喝茶,小的下菜單去了。」說着拱手,然後快步去廚房下菜單了。
沒會木安淑也進來了,不過沒有位置了,她也是夠狠的,直接拿出來錠銀子放在掌柜的桌上:「掌柜的,給我倒出個桌子。」
要是平時的話,掌柜的可能見錢眼開的,會想辦法給她弄出個桌子,可是今個真的不行了,因為這些人從早等到現在,就是等着看費公子彈琴的,這讓誰倒地方,估計自己都沒好果子吃。
所以掌柜的把銀子推回去:「小姐,對不起客滿了,真的沒辦法給你勻出來位置了。」
木安淑沒想到掌柜的見錢不眼開,但是自己就是要跟玄妙兒在個屋裏,所以她想了想對着掌柜的到:「那給我加張桌子,我就要在這吃飯。」
這個掌柜的還是可以辦到的,趕緊應下,讓小二過來加桌子。
玄妙兒看見木安淑沒當回事,自己坐着好位置,她愛這麼折騰怎麼折騰吧,至少現在袁素素走了,估計是收到白亦楠的消息了,沒有袁素素,自己更放的開。
因為對於袁素素,玄妙兒也是有點難辦,不看佛面看僧面,有白亦楠在,自己不能對她輕易的處置,所以讓她回到白亦楠身邊最好,這次之後,估計白亦楠也能看住她了,不能輕易讓她出來了,剩下木安淑,自己就能放開手腳了,自己還是不相信木安淑就是真的平西國郡主。
木安淑的桌子放在了門口門口不遠的位置,因為那個小二也是聰明人,她收了玄妙兒的賞銀,自然不能讓玄妙兒他們不舒服,所以這個臨時的座位就安排在了離着玄妙兒比較遠的位置了。
木安淑倒是直指着玄妙兒附近的空地:「小二,你把桌子放在那邊。」
小二可是很客氣,態度也很好的道:「小姐,那邊不行,就那麼條路出出進進的端菜,堵上了,小的這端菜容易撞到客人,小姐長得漂亮,心腸也好,就不要為難小的了。」
這話說到這樣,任誰也不好再去為難小二了,所以木安淑也只能坐在離玄妙兒遠點的位置了:「行吧行吧,給我上幾個特色菜。」
小二笑着應下,安頓好了木安淑他們的座位,又去下菜單了。
這時候木安淑邊上幾桌的女子不高興了,因為看着木安淑就像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再看還不是本地人,這保證是特意為了費公子來的,主要是那麼霸道有錢,把桌子就放在離着大堂間的台子最近的地方,這是什麼意思?跟他們示威呢?
他們雖然都是為了費公子來的,但是都是本地人,就看不慣木安淑這樣的,所以都用厭棄的目光瞪着木安淑,想讓她知難而退。
不過木安淑什麼都不知道,自己就是跟着玄妙兒,不過跟玄妙兒之間有點距離,所以進了鎮子,她自然是找玄妙兒的馬車,看見她的馬車在這鋪子門口,自己也就進來了。
不過這怎麼好像自己得罪了很多人似得?難道是玄妙兒買通了這些人?要對自己做什麼?
忽然木安淑害怕了,緊張的看着周圍,不看還好,這看發現,店裏的女人都惡狠狠的看着自己,瞬間感覺自己的後背發涼,汗毛都豎起來了。
自己也明白寡不敵眾的道理,個兩個敵人不怕,可是這屋子都莫名其妙的瞪着自己,這能不害怕麼?
此時的木安淑蒙了,該怎麼辦?主要她坐着的位置也是大家都能看見的地方,她忽然莫名的慌了。
她小聲問紙鳶:「你知道怎麼回事麼?咱們做了什麼?」
紙鳶也是蒙的,趕緊搖頭:「郡主,奴婢也不知道啊,咱們進來沒得罪人啊?」
木安淑捏着袖子,這個感覺真的讓自己很慌張:「你說是不是跟玄妙兒有關係?」
紙鳶真的不知道,其實現在她也被盯的不舒服:「奴婢不知道,或許是吧。」
木安淑抬頭時候,看見的仍舊是各方厭惡的眼神,她心裏窩火的站起來,這事除了玄妙兒,沒別人能幹了。
她走到了玄妙兒的桌前:「卑鄙小人,你到底幹了什麼?你收買了多少人?」
玄妙兒本來跟千落他們說話呢,聽見木安淑的聲音,抬起頭笑了。
她看着很滑稽的木安淑:「自己心裏卑鄙的人才看誰都像小人,木安淑,你是不是有病?什麼都來找我?我也不是你娘,你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咱們最好井水不犯河水。」
木安淑還是不相信:「那你說,為什麼他們都好像對我有敵意?我剛來,我誰也沒得罪?你別裝的臉正直,其實你肚子壞水。」
玄妙兒還是帶着笑容,因為此時的木安淑確實是可笑的:「你連事情的始末都不知道,你就來找我,你這樣的,真的輩子都別想贏我,你趕緊回去坐着吧,該知道的會就知道了,現在這樣真的很可笑。」
木安淑真的臉的迷茫,但是現在除了回去坐着等着,自己也不知道幹什麼了:「你別騙我,否則有你好看的。」
玄妙兒沒搭理她,轉過頭繼續跟千落他們說話。
木安淑散掰掰的自己回了位置坐下了,但是她感覺到那些眼神對自己更帶着敵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