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花繼業基本可以確定花縣松要帶着他去哪了,明顯的是去青樓啊。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他對着花縣松確認的問道:「四叔這是要帶我去青樓麼?」
花縣松笑着點點頭:「一點就通,看來你小子也是沒少去了吧?就知道你這保證是憋不住的,年紀輕輕的,就那麼一個女人那能受得住?四叔知道你以前也是經常流連於煙花柳巷中的。」
花繼業的笑容有點尷尬了,當然,自己也不可能跟着花縣松去青樓的。
他停下腳步,對着花縣松道:「四叔,我不去了,我現在沒這個雅興了,有了妻兒之後,我的心思都在家裏了,所以四叔還是自己去吧。」
花縣松也聽了腳步:「你這不還是怕你媳婦?你放心,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怕什麼?」
花繼業道:「四叔誤會了,我什麼都不怕,確實是現在對此沒什麼興趣,四叔自己去吧,繼業這就告辭了。」他對着花縣松拱手道別。
花縣松可不能這麼讓花繼業走了,趕緊拉着他道:「你看看這,怎麼說說就要走了,行了,四叔知道了,你怕媳婦,不過繼業,你能讓千醉公子出征都帶着你去,為啥你還好像很畏懼千府似的?」
花繼業自然是不難聽出來花縣松的試探,他也不多透漏什麼,堅持原有的態度道:「我不畏懼誰,只是生活習慣,如果四叔要想逛逛街,繼業奉陪,要是四叔去青樓的話,繼業確實不會去的。」
其實花縣松有些事也是越來越想不通,既然花繼業有千醉公子的密函,可以威脅千醉公子,那為什麼還好像很怕玄妙兒?
難道是玄妙兒還有花繼業的什麼把柄?不對,要是那樣,玄妙兒不如跟千醉公子聯手,把花繼業踢出局?
也不對,或許玄妙兒是看中了花繼業的外表,對,一定是玄妙兒貪圖花繼業的俊俏外表,千醉公子的面具下一定很醜陋,玄妙兒既要千醉公子的權勢依仗,又要花繼業的身體,這個女人可是真的厲害了。
想明白之後,花縣松以為花繼業是擔心玄妙兒發現他去青樓,所以不敢去,那麼就得想辦法讓花繼業在外有個地方養女人,這樣,如果外邊的女人能讓花繼業傾心,花繼業就會把他重要的東西轉移出來,那自己不就坐享漁翁之利了?
這麼一想,都想通了,花縣松覺得神清氣爽,今日這收穫大了。
所以這時候花縣松對着花繼業道:「那今個咱們不去青樓,你陪着四叔到處看看。」
花繼業看着花縣松那張變化萬千的臉,就知道他又想了什麼歪門邪道的事了,既然都出來了,不如跟他走走,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
所以花繼業點點頭道:「那咱們就四處轉轉。」
花縣松邊走邊看着這京城的街面,說時候,之前他還真的沒有這樣認真的看過京城的大街小巷,這麼一看,也更明白這跟邊境小城的不同。
不過他也不傻,今日不能多提要求了,免得適得其反,所以沒有再說做生意的事情,只是跟花繼業套着近乎,也免不了的說一些關於花繼業和玄妙兒還有千醉公子的事情,當然,花繼業也不會說什麼關鍵的。
一直到了中午,花繼業要請花縣松吃午飯,不過花縣松沒這個心思了,他還想趕緊回家去,跟媳婦商量着怎麼在外邊弄個小院子,然後弄個女人,能把花繼業的身心都勾搭去呢。
見花縣松要回家,花繼業也沒有多留,自己也不是真的願意跟他多來往。
所以兩人也就互相道別,各回各家了。
回了家,花繼業跟玄妙兒說起了花縣松今個的目的。
聽得玄妙兒無奈的苦笑着:「這外人不會都覺得我是個妒婦,所以你才不納妾的吧。」
花繼業倒是笑的很開心:「那又如何,別人願意怎麼想怎麼想唄,管他呢,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倒也是,並且要是真的妒婦能管住丈夫,那倒也算是個成功的妒婦了。」
「不過我總覺得四叔沒放棄這事,不知道之後還會怎麼折騰。」
「反正就是為了離間咱們,為了讓你信任他,最後得到你手裏的那個不存在的密函,什麼都是咱們掌握着,他再折騰也折騰不出個大天去,隨他吧,當娛樂了。」
「跟他走了一上午,我都餓了,中午得多吃點飯了。」
「飯菜都好,還以為你不回來呢,我在讓人多炒兩個菜。」
這邊兩人準備吃飯,花縣松那邊也到家了,把這些跟着妻子孟氏說了一遍,孟氏也覺得花縣松的分析有道理,所以開始合計新的計劃。
而那邊苗蘭蘭在花老夫人身邊倒是很會哄着老夫人開心,她跟花沫枝花沫如他們不一樣,別人都有父母,而她沒有,花老夫人才是她唯一的依靠,當然,這是在她沒找到下一個更好的靠山之前。
所以此時的她很會說好話,很會哄着花老夫人開心,這時候把花老夫人逗的哈哈大笑。
「你這丫頭,就會說好聽的逗我這和老婆子,不過這女人這輩子啊,還是要找個好男人,雖然你要是嫁給繼業就是個妾室,可是玄妙兒的錢財真的富可敵國,你要是手段夠硬,那以後都是你的,所以蘭蘭,花繼業那邊別放棄,你聰明,姨婆相信你。」花老夫人道。
就算是花老夫人不說,苗蘭蘭也不會放棄花繼業的,因為她真的動心了。
所以這時候道:「知道了姨婆,我如果嫁給表哥,心還是在姨婆這,我沒有爹娘了,姨婆就是我的娘家,以後蘭蘭也是要依仗姨婆的。」
這話說的都是花老夫人願意聽得,她就是想要苗蘭蘭一直受着她的控制的。
但是她不能那麼說,還是要表現出來對苗蘭蘭關心,所以道:「你這孩子啊,就是想得少,姨婆多大年紀了,能活幾年了?你以後還得依靠着自己,要有手段,我這些年鬥來鬥去的,這能活到現在,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