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玄黃,雲出東方,浩然正氣,助我滅祟!」話音剛落,從窗外飄來一柄雲做的寶劍,我用手一抓,這柄寶劍就被我抓在了手裏,頓時一股強大的力量充斥在我的身體裏。一窩蟻 m.yiwoyi.com
我看向眼前的這張臉,猛地揮出了手裏這把浩然正氣劍,速度之快領人面蠱來不及躲避,唰的一聲,人面蠱被我一劍劈成了兩半。
被切成兩半的人面蠱上燃起了一絲青煙,不過被劈成兩半的人面蠱很快就又合二為一,只不過比之前要小上一些,看樣子這一劍還是有作用的。
人面蠱見我這一劍厲害,居然想要逃跑,我怎麼可能放它離開,既然這送錢人殺了竇驍,我就要讓他也損失這珍貴的人面蠱。
打定主意之後,我凌空畫了幾道困妖咒,擋住了人面蠱的去路,人面蠱見去路被我阻斷,只能折返回來。
我手中浩然正氣劍微微一動,凌厲的劍勢就又劈向了人面蠱,人面蠱畢竟有了一些靈智,見我的劍它躲不開就乾脆直接向我撲來。
長劍又將人面蠱一分為二,不過人面蠱劍鋒過後又合二為一,進入了我的體內,我頓時覺得身子一顫,差點倒在了地上。
「天地玄黃,聖人入體,保晚輩誅邪不侵!」我念了個咒語,用請神上身的手法請了祖上的聖人入體,來護住我的身體,要不然我恐怕也和那竇驍一樣,死在蠱蟲啃咬之下。
「區區一條蠱蟲,怎敢在我華三清的身上造次!」我厲喝一聲,同時身上燃起了金光,頓時一股威嚴的氣場四散開來,人面蠱在我的體內也十分的不好受,仿佛隨時都會被煉化一樣。
我趁機又運轉體內法力,來攻擊這人面蠱,人面蠱在我體內逐漸消融,變得越來越小,最後再我的煉化之下,變成了一枚金色的蠱丹。
這蠱丹可不是一般的藥品,一旦服用,百蠱不侵,什麼蠱蟲在我面前都會不敢前進的,不過我並沒有吃下這枚蠱丹,畢竟蠱丹除了驅蠱,還有很多其他的用途。
我把蠱丹收好,就在想怎麼打掃這個現場,畢竟竇驍已經被吃的只剩下骨頭了,一旁的小男孩也被嚇得昏了過去。
看着那堆骨頭, 我不禁有些氣惱,竇驍居然就這麼死了,我又重重的錘了一下旁邊的桌子,心中不由得一陣感嘆。
看樣子這個莫先生真的是好手段啊,居然能小心翼翼到這種地步,為了防止自己別人出賣,特意在竇驍的體內種了一條人面蠱,一旦竇驍要暴露莫先生,人面蠱就會吃了他。
想了一下, 我就給衛懷琪打了個電話,「三清,怎麼樣了?」電話那頭傳來衛懷琪的聲音,聽見衛懷琪的問話,我不由得嘆了口氣。
「本來已經找到了關鍵任務,只可惜出了點意外,所以這邊線索也斷了,我這邊有一個孩子,想送到你孤兒院裏。」我沉聲說道。
「沒問題,我一會把地址給你發過去。」衛懷琪答應的很痛快,「不過雖然線索斷了,但我這邊也得到了一些信息,送錢人和莫家有關,而莫家和毒販也有十分密切的關係。」
「對了,嚴興那邊怎麼樣了,錢被取走了嗎?」我有些關心的問道,畢竟我這幾天的努力,就是為了救嚴興一命。
「已經被取走了,還是那個小鬼,我已經按照你說的,讓嚴興住在你的床上,然後又佈下了陣法,防止邪祟入侵。」衛懷琪的聲音傳了過來。
「黑袋子燒了沒有?」我又問道,衛懷琪說她已經燒了,「那好,既然嚴興沒有事了,就先不去招惹那個白狼寺了。」我說完掛斷了電話。
如果這個莫先生和渡仙人的另一脈有關,那麼做為華家一脈渡仙人的傳人,我就有義務去剷除這個給毒販效力的逆徒,只是竇驍的死讓這條離莫先生最近的線索斷了。
我不是沒有想過把竇驍的靈魂叫出來,而是竇驍的靈魂已經被人面蠱給一併吞噬了,已經消失在六界之外,這人面蠱煉製方法獨特,所以才會如此邪門。
人面蠱跟煉製小鬼差不多,都是要找命格軟的,八字弱的,先用用特殊的方法將人迷暈,然後這個人的頭部封在一個大桶裏面,桶上貼一個特殊的符紙。
大桶裏面放的都是蠱蟲毒獸,蜈蚣蠍子都是不在話下,這些毒物被餓了許久,所以見到昏迷的人的人臉在外面露着,就會爬過去拼命的撕咬。
這個人被蟲子啃咬,肯定會感覺疼痛,疼痛到一定的地步,就會醒轉過來,雖然醒了過來,但是身子被捆住,也不能亂動,只能無力的掙扎。
這個人只能忍受那無邊無際的蠱蟲毒獸,一點一點蠶食掉自己的臉蛋,而且由於那個桶的原因,封鎖住了那人的怨氣。
那人被萬蟲噬咬掉臉蛋之後,蠱蟲還會爬到他的身子裏面下卵,直到那人身體機能完全消失,這才算完成了第一步。
這人的怨氣會因為符紙的原因,殘留在木桶裏面,那些沒有實物的蠱蟲還有毒物會相互噬咬,加上那人怨念的催動,在這木桶裏面,留下來的最後一隻蠱蟲毒物,就是人面蠱。
人面蠱算是靈蠱的一種,怨氣很大,很是麻煩可以有很多特殊的能力,這在竇驍要說出莫先生身份的時候就把竇驍殺掉只是它能力的一種。
先不想這人面蠱的問題,我給程玉又打了個電話,程玉這邊一下子就把電話接了起來,程玉成熟的聲音傳了過來:「三清,你沒事吧?我剛才聽見了慘叫聲,你們打起來了?」
「我沒事,就是出了點意外。」我笑了笑說道,「出什麼意外了?」程玉焦急的問道,我嘆了口氣:「那個莫先生為了防止自己別人出賣,特意在竇驍的體內種了一條人面蠱,一旦竇驍要暴露莫先生,人面蠱就會吃了他。」
我頓了頓繼續說:「竇驍本來都已經答應我告訴我莫先生的信息了,可是就在他馬上要把莫先生的名字說出來時,意外發生了。」
「發什麼什麼?」程玉繼續追問,「在莫先生的名字馬上就要說出來的時候,我發現竇驍突然渾身顫抖,口吐白沫,沒過多大一會,就倒在了地上。」程玉聽了皺了皺眉。
「接着竇驍的肚子一下子就鼓脹了起來,整個人像大蝦一樣彎曲着躺在地上,我把他的肚皮撩開,發現上面出現了一張模糊的人臉,十分嚇人,我就打了一道正氣決上去。」程玉聽了感覺頭皮發麻。
「沒想到那人面蠱中了正氣決非但沒有變化,反而還變本加厲,四散開了,先是從腹部器官開始啃食,很快,竇驍的肚子就爆裂開來 ,腸子肚子飄了一屋。」程玉聽完當時就乾嘔了一聲。
「接下來我就不說了,你叫警察過來善後吧,對了,雖然不知道這個莫先生的身份,不過我已經確定,他和毒販有百分之百的聯繫了。」我把從竇驍口中得知的信息都告訴了程玉。
「好,你直接走就可以了,我會找人善後的。」程玉說道,「好,我知道了,先掛了,你注意安全,有事給我打電話。」我關心的說道。
掛了電話,我給小男孩清洗了一下,就帶着他出了病房,一路又走出了醫院,我打了個車,把小男孩送到了衛懷琪的孤兒院,囑咐孤兒院的工作人員好好照顧小男孩,就離開了。
天已經快黑了,現在我也不知道該去哪了,想了想,我還是打車回到了學校,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就想喝酒了,正好碰見了夏保保,「老夏,有時間嗎?」我拍了拍夏保保的肩膀。
「怎麼了,有時間啊肯定。」夏保保爽快的說道,「有時間就陪我喝一杯。」我笑着說道,「沒問題啊,走,去哪喝我陪你!」夏保保摟着我的肩膀往外邊走,「金太陽吧,我請你!」我說道。
「別,家父夏宇河,我不缺錢,今天必須我請你,走吧!」夏保保豪氣的說道,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好兄弟!那咱們今天就不醉不歸!」
我們倆到了金太陽,點了一大堆燒烤,夏保保又叫了一箱啤酒,看樣子今天就是要喝到吐血的架勢,不過人生難得一知己,正好這兩天也煩悶,我就打算好好的醉一場。
我們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反正是喝的天昏地暗,突然我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仔細一個,是兩個熟悉的身影,一個是張荔涵,另一個是嚴興喜歡的那個短髮學姐。
我喝的已經比較多了,看見張荔涵就腿打着哆嗦的走了上去,「學姐,你也來這裏吃飯?」張荔涵看見我一身酒氣,不由得皺了皺眉。
不過張荔涵還是禮貌的和我打了招呼:「我和室友過來吃飯,你怎么喝了這麼多酒?」我擺擺手:「這兩天遇到太多的煩心事,三言兩句說不完,咱們坐下聊。」張荔涵坐下之後,我又和她聊了幾句。
聊了不一會,我就硬拉着張荔涵她們和我們喝酒,張荔涵拗不過我,就和我們喝了幾杯,我只記得我們後來喝的特別起勁,再之後我就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第二天早上,我發現自己好像沒有躺在宿舍里,我的手上好像也有什麼軟軟的東西,我輕輕的捏了一下,旁邊的突然傳來一個女生的驚叫聲,我不由得向手上看去。
只見我的手正捏在女孩彈指可破的臉上,此時我的頭嗡的一下子炸開了,我是誰我在哪,我到底在幹嘛?一系列的疑惑圍繞着我,女孩的臉上突然出現了怒意,一巴掌向我甩了過來:「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