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玉一愣,說道:「你喜歡陳玉,我可以把正印夫人讓給你,你敢對我兒子打壞主意,我不會放過你。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沈美青道:「姐姐,我怎麼會對天一不好。」
江海玉冷聲道:「我不是你姐姐,你現在是陳玉的夫人。」站起來問道:「有沒有我的地方休息?」
沈美青一笑道:「這裏人已經住滿了,你只能睡柴房了。」
江海玉道:「有地就行。」一瘸一拐向柴房走去。
沈美青道:「只要你肯把「火龍珠」交出來,你便自由了。」
陳玉揮巴掌打在沈美青臉上,厲聲道:「多嘴。」
江海玉冷笑一聲,如果能用「火龍珠」換我自由,我心甘情願,來到柴房躺在稻草上,頭一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也不覺得有多冷,睜開眼睛鑽出稻草堆,原來自己鑽進了裏面,怪不得那麼暖和,站起來打淨身上的稻草。
打開房門,天已到晌午,原來自己睡了這麼長時間,精神也好多,覺得腹中飢餓來到廚房找吃的。
廚房師傅見陳玉沒有跟來,問道:「夫人,您來了。」
江海玉一笑,問道:「師傅,有沒有吃的?」
廚房師傅一咧嘴,因為沈美青剛剛來廚房交代了,江海玉來吃飯,除了饅頭,什麼都不許讓她吃,說道:「夫人,實在對不起,你只能吃饅頭。」
江海玉道:「可以,只要能填飽肚子就行。」
廚房師傅看看滿桌子上的好吃的,自己不能做主,拿起兩個饅頭給江海玉道:「夫人,給。」
江海玉接過饅頭,走出廚房,來到外面的走廊上坐下,拿起饅頭吃起來。
趙世友,金鼠跑過來,見江海玉就吃這個,一陣心酸。
趙世友道:「夫人,你就跟掌門去認個錯。」
江海玉道:「這個挺好的,我一個階下囚有什麼好挑剔的。」
趙世友道:「我去找掌門,他真的這麼狠心嗎?」轉身要去。
江海玉道:「趙大哥,我是不會向陳玉低頭的。」
金鼠哀求道:「夫人,你這是何苦呢?讓那個女人在你面前耀武揚威。」
江海玉道:「你也知道我和陳玉過得這是什麼日子。」
陳玉冷聲道:「這日子怎麼了?我哪裏對你不好了?」
趙世友,金鼠急忙閃退一旁,金鼠拉着趙世友離開。
江海玉啃起饅頭,不去理睬他。
陳玉道:「只要你肯交出「火龍珠」我會好吃好喝供着你。」
江海玉道:「交換。」
陳玉冷聲道:「做夢。」
江海玉見跟他沒什麼可談,站起來要離開。
陳玉按住她肩膀坐下,拉起她的手,看看滿手的水泡道:「「火龍珠」真的比你命還重要嗎?」
江海玉冷笑道:「我都死過好幾次了,還會在乎死嗎?」把手抽回來。
陳玉蹲下,要去查看她的腿。
江海玉推開他的手。
陳玉硬把腿搬過來,掀開褲腿一看,整個腳踝都腫脹的。在不治療這條腿就廢了,問道:「你打算做個瘸子嗎?」
江海玉冷聲道:「不管你的事,就算我瘸了,有人會照顧我。」
陳玉雙眉毛一鎖道:「姓張的小子對嗎?我告訴你,你算你死了,也要埋到我陳家祖墳里,我陳玉的女人,誰敢改嫁?」
江海玉道:「我可以破這個例。」
陳玉站起來道:「那就試試,誰敢碰你,我就要了誰的命。」
江海玉站起來,轉身拖着一條腿離開。
陳玉拉住她道:「把「火龍珠」交出來。」
江海玉揮掌擊向陳玉,被陳玉一把抓住,緊緊抱着懷裏,任憑江海玉怎麼掙脫也逃不出他的懷抱,喝道:「你放開我。」
陳玉冷聲道:「你不要你的腿了?」
江海玉道:「不要了,我寧願廢了,我也不要你治。」
趙世友,金鼠在遠處偷看,見他們馬上就要和好了。
趙世友替陳玉着急,小聲道:「掌門親上去啊。」
金鼠也替陳玉着急。
陳玉低頭去親江海玉。
沈美青跑過來道:「陳玉,我到處找你。」
江海玉用力推開陳玉。
趙世友,金鼠氣的真想過去打耳光抽她。
江海玉轉身離開。
趙世友跑過去,扶住江海玉道:「夫人,我的房間都找人洗刷乾淨,你去我房裏,我和金鼠擠擠。」
江海玉道:「不用。」
趙世友哀求道:「夫人,跟誰過去,也不能跟自己過不去,你的腿需要治療,小公子需要娘親照顧,再說你還沒看我的漂亮閨女呢,改天我陪你去看看我家寶貝。」
金鼠在旁也緊打圓場,說道:「對啊,趙鏢頭的閨女可漂亮了,掌門還給小公子定了親,你不想看看你未來兒媳婦啊。」
江海玉被二人軟磨硬泡,纏的沒辦法離開。
趙世友也不怕陳玉怪罪了,說道:「夫人,今天我就已大哥身份,背你回房。」說完背起江海玉向房間跑去。
金鼠在旁招呼着,二人把江海玉背下去。
陳玉嘴角微微一動,見他們還真有一套,做出自己心裏想做的事情,在後面跟了上去。
沈美青拉住陳玉,問道:「你要去哪?」
趙世友把江海玉放在床上道:「夫人你也太輕了,你可要多吃點。」
江海玉道:「送我回柴房。」
趙世友裝糊塗,說道:「這就是柴房,我睡的屋就是柴房。」
金鼠道:「我去請大夫,等你腿傷好了,在處罰我們,任憑你責罰。」跑出房間。
江海玉眼淚掉下來,沒想到殺人不眨眼混世魔王,竟對自己這麼好。
趙世友最見不得女人哭,咧着大嘴道:「夫人,咱不哭。」
陳玉走進來,趙世友趕緊退出去,把沈美青堵在門外道:「人家夫妻,說悄悄話,你算老幾。」推着沈美青躲得遠遠的。
沈美青見他對自己敢上手,厲聲道:「你敢碰我?」
趙世友嫌棄的表情道:「我媳婦比你漂亮多了,我能看上你。」
沈美青見他故意把自己意思說錯,氣的柳眉倒豎,冷聲道:「陳玉讓陳玉治你死罪。」轉身離開。
趙世友「呸」說道:「夫人不發話,誰敢動我。」悄悄溜到門口,聽他們說些什麼。
江海玉見他們故意把陳玉,留在房間,起身站起來要離開,被陳玉按住,又蹲坐在床上。
陳玉輕輕拿起她的腿,輕輕摸了一下腳踝道:「你的骨頭還沒長好,在下地走路,你不怕這條腿落下殘疾?」
江海玉把腳從陳玉腿傷搬下來道:「不用你管。」
陳玉冷聲道:「你是我的夫人,我不管誰管你,老實躺在床上,等傷養好以後,帶我把「火龍珠」找來。」
江海玉見他還是抓着「火龍珠」不放,氣道:「你就死了一份心,我就是吃了它,也不會給你。」
陳玉冷哼一聲道:「我還真希望你吃了它,我把你肚子倘開取出來。」
江海玉看着他,充滿憤怒眼神,他根本就不是人,冷笑道:「它就在我肚子裏,你取出來吧。」
陳玉拉起她的衣服了:「你的身上都臭了。」對外面的趙世友道:「吩咐丫鬟,給夫人準備洗澡水,我要服侍夫人洗澡。」
江海玉目瞪口呆,從床上跳下來,拖着受傷的腿向外跑,被陳玉拉回到床上道:「你向哪跑。」
江海玉蜷縮在床裏面道:「陳玉,你出去。」
陳玉道:「又不是沒看過,怕什麼。」
江海玉羞得滿臉通紅,說道:「我現在跟你沒任何關係。」
陳玉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手心。」
丫鬟推門進來,把木桶擺上,倒上熱水,規律現在旁邊等候。
江海玉雙手抱住膝蓋道:「我不洗。」
陳玉站起道:「我伺候你洗。」
江海玉抓去枕頭投向陳玉,急得掉眼淚。
陳玉一笑道:「我出去。」對丫鬟道:「伺候夫人洗澡。」走出房間。
丫鬟好一陣忙活,把髒衣服扔出去,拿來一件白色長裙,把頭髮疏通,帶上髮簪,又恢復昔日絕世容顏。
丫鬟大多都是白城分派府上的,剛見到她時滿臉的黑灰,一身髒亂不堪衣服,也看不出那裏有過人之處。
這一梳洗,把丫鬟都驚呆了,怪不得陳玉對你如此寵愛,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漂亮的女人。
丫鬟把飯菜擺在桌上,全是江海玉愛吃的。
陳玉又走進房間,見江海玉真是人間尤物,那雙迷人的眼睛,讓人看了怦然心動,說道:「這才是我陳玉的女人。」
江海玉也不去理睬他,被丫鬟扶着做到飯桌前,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夾着飯菜大口吃着。
陳玉手托着腮幫看着她,一笑道:「看來你的食慾不錯啊。」
江海玉道:「我幹嘛要跟自己過不去。」
陳玉道:「吃完好好想想「火龍珠」在哪。」
江海玉道:「忘了,我一向記性不好,不知放哪了。」
陳玉彈了她額頭一下道:「你就是一隻讓人又愛又恨小兔子,除了愛亂蹦亂跳,一無是處。」
江海玉道:「你就宰了我。」
分派的派主王大虎跑進來,讓丫鬟退出,看看江海玉在此欲言又止。
陳玉道:「說。」
江海玉不想聽關於乾天門的任何事,起身要離開,被陳玉按住坐下。
王大虎道:「掌門,沈姑娘的人已經混進張家堡,這次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掌控之中了。」
陳玉冷笑一聲道:「去給沈姑娘送些首飾。」
王大虎拱手道:「是。」退了出去。
金鼠請來大夫,給江海玉看腿傷,開了藥。
這時天色已晚,沈美青來房間叫陳玉回房休息,一笑道:「陳掌門不要打擾姐姐休息了,我們回屋。」
江海玉道:「你們出去,我要休息了。」見沈美青實在不要臉,欺騙大哥的感情。
一個丫鬟端着一碗參湯進來道:「沈姑娘該喝參湯了。」
沈美青在江海玉面前很是得意,看着她像是再說,我比你在陳玉心中地位也不比你少,說道:「姐姐身體這麼虛落,這碗參湯我讓給姐姐。」端過參湯朝江海玉走去。
陳玉攔住她道:「她喝了豈不浪費。」捏着沈美青的下巴道:「我看你肚子也不見動靜,怎麼還有心讓別人補充體力。」
沈美青嬌羞把那碗參湯一口氣喝下。
江海玉盯着陳玉,覺得他太過分了,那碗明明是避子湯,說成補身體的湯藥,對着他嗤之以鼻。
陳玉看着她得意一笑,你想喝?我偏不要你喝,你還要給我生兒育女呢。
江海玉眼睛怒視了陳玉一下,告訴他你想的美。
二人對視着,一場無聲的對戰。
陳玉道:「你先回房等我,我一會就回。」
沈美青一笑道:「我等你。」親了陳玉一下,看看江海玉一眼,得意離開。
陳玉走到江海玉身邊,江海玉把身子歪着身子躲避他。
陳玉湊過去道:「你想為姓張守身啊?」
江海玉推開他道:「不管你的事。」
陳玉抱起她,走到床邊放下,寬衣解帶準備睡覺。
江海玉嚇得躲進角落道:「陳玉,你敢碰了,我就死給你看。」
陳玉一笑道:「夫妻就要同床共枕。」
江海玉大叫道:「來人,救命。」任憑怎麼喊叫,也沒任何人進來。
誰敢進來,自己活膩歪了。
江海玉逼的實在沒法了,說道:「我把「火龍珠」給你。」
陳玉道:「不稀罕。」
江海玉抓起枕頭,去打陳玉。
陳玉抓住枕頭過來道:「你現在的身體,經得起折騰嗎?趕緊給我睡覺,我就躺在你身邊陪着你。」
江海玉道:「不需要,我已經是張朔飛的人了,我們已經有染了。」
陳玉冷聲道:「這話你也說的出口,姓張要碰了你,他早就死了,還能活到今天。」
江海玉厲聲道:「你竟然派人監視我。」把被子都扔到地上道:「你滾,我不想見到你。」
忽然傳來說話聲:「乾天門陳玉真是好不仗義,逼迫女人不願做的事。」
陳玉掏出三枚銀針,投向窗外。
外面一人好像中了一針,叫道:「好痛啊。」
趙世友,金鼠已經帶人包圍了院子,乾天門的手下個個高舉火把,把院子裏燈火通明,照的如同白晝。
趙世友哈哈一笑道:「原來是你們四個酸秀才。」
江海玉聽是天地玄黃四人來救自己,眼前一亮,從床上跳下來,被陳玉一把拉住。
陳玉冷聲道:「那四個廢物,還想把你救走,異想天開。」
就聽錢萬里大叫道:「好痛。」躺在地上打滾。
鄭成華扶住錢萬里,查看他的傷口,見銀針出發紫,拔出銀針冒出黑血,血流不止,又不敢封住穴道。
鄭成華道:「大哥,三弟中毒了。」
柳程道:向陳玉討要解藥。」衝進房間道:「陳玉,何必使用這種卑鄙手段。」
陳玉道:「你們偷聽人家夫妻牆根,就不卑鄙了嗎?」
柳程一愣,自己也非大丈夫所為。
江海玉伸手向陳玉道:「陳玉,把解藥給我。」
陳玉嘴角一動,冷聲道:「我憑什麼給你解藥,你一點話也不聽。」
錢萬里在外面叫道:「江姑娘,不必求他,大不了就是一死。」這一說話痛的更加厲害。
趙世友哈哈大笑。
鄭成華叫道:「三哥不行了。」
孫兆國,鄭成華兩個人都按不住錢萬里。
柳程手中蕭緊握在手道:「快把解藥給我。」
江海玉道:「把解藥拿出來。」伸手朝陳玉身上搜。
陳玉道:「輕浮。」對江海玉道:「親我一下。」
江海玉柳眉倒豎道:「你。」
陳玉把頭一揚道:「那就讓他去死。」
江海玉聽外面,錢萬里聲音越來越落,不能眼睜睜看着他死去,踮起腳親了陳玉面頰一下,咬着嘴唇道:「把解藥給我。」
陳玉一笑道:「沒那麼便宜,以後你不准離開我。」覺得說這話等於白說,一嘆道:「算了,你答應我多少次,都是出爾反爾,我也懶得讓你保證這口頭承諾。」
江海玉甩開陳玉的手,趁機在柳程手中奪過蕭,對準自己喉嚨道:「你不把解藥給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陳玉掏出解藥,扔給柳程道:「看在我夫人份上,放你們一馬,趕緊滾。」知道江海玉,還會要求放了他們,索性一次通過。
柳程跑到院中給錢萬里服下解藥,錢萬里服下解藥,慢慢才有好轉,被鄭成華,孫兆國扶起。
錢萬里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地道:「江姑娘,本來想救你,反而連累到你,五弟每天躺在床上念着你的名字,我們兄弟也是心痛他。」
江海玉聽到這裏心如刀絞,真想過去看看,被陳玉拉着不肯放開。
趙世友看就這麼便宜把他們放走了,道:「掌門,真的放他們走。」
陳玉冷聲道:「讓他們滾。」
趙世友又要說話,看江海玉盯着自己,不敢說話。
柳程看看江海玉,拱手道:「多謝江姑娘。」轉身離開。
陳玉朝趙世友使了一個眼色,趙世友會意,帶着手下離開。
沈美青剛想上前。
陳玉抱起江海玉道:「我們休息了。」轉身進屋,把房門關閉。
江海玉掙扎着道:「你放開我。」
陳玉想起錢萬里剛才說的話,心生惱火,冷聲道:「你在動,我把你扔到地上,乖乖把傷養好,跟我好好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