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各抒己見,有人同意正面攻打,有人則主張在另想辦法。一筆閣 www.yibige.com
陳玉同意正面打,不用考慮用什麼計策,直接攻上去,把她們殺個人仰馬翻。
江海玉則不主張正面攻打,這樣傷亡太大,不能讓弟兄們冒這麼大的危險。
爭持了半天也沒討論出一個好辦法。
夜已入深,各處都打掃完畢。
江海站起來,對周立傑道:「周大哥明天你帶人挨家看看,所有損失都由我們賠償,這事必定由我們引起,大家都又是鄰居,不能讓他們在背地裏說我們仗勢欺人。」
周立傑應了一聲。
江海峰眼前一亮,說道:「我有一個辦法。」
江海玉問道:「什麼辦法?」
江海峰一笑道:「天昏,這幾日必定會來討要解藥,到時我們打聽一下,得到確切消息,我們夜襲明月山莊。」
江海玉道:「好,就這麼辦。」
目前只能採取這個辦法,大家商議一定,各自回房休息。
陳玉,江海玉回到屋裏,二人夫妻談話。
陳玉道:「夫人,關於攻打明月山莊的事,你就不要參與了。」
江海玉問道:「為什麼?」
陳玉道:「婦道人家,拋頭露面總是不好。」
江海玉聽着話有點刺耳,壓着怒氣,冷笑一聲道:「陳掌門,我覺得你說這話水平很低,你很重男輕女,也難怪,你是男人,不希望女人拋頭露面,我勸你應該找個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家相夫教子,每天在家中等待你回來,可惜你找錯人了。」
陳玉見江海玉言語過激,想想自己的確自己佔有欲太強,想讓她在家中以待,過平淡生活。
可惜自己娶得不是那樣女人,她是忘塵師太徒弟,現在又是天山派掌門,想平凡也平凡不了。
走到江海玉身邊,抱住她道:「我就是擔心夫人的安全,不管怎麼說你也是個女人。」
江海玉對陳玉一肚子火,最討厭他動不動就說自己是女人,女人又怎麼了?
大敵當前,不便跟他吵架,再說「通順酒樓」住着好幾百弟兄,要是跟陳玉吵架。
也讓人看笑話,這些天的忍耐,把陳玉慣起來了,敢和自己頂嘴了,說話也刻薄了,心想:「等回到乾天門,我在跟你算賬。」推開他道:「好了,時間不早了,趕緊休息吧。」
第二天,周立傑,段志鵬帶着銀兩,挨家挨戶進行賠償,全部打着乾天門陳玉名字,老百姓對陳玉很是感激。
特別是對傷亡者家屬,給於重金,發喪出殯全部由乾天門處理善後。
又派人把炸的大坑填好,把死屍清理乾淨,在城外亂葬崗掩埋。
等了三天,按說天昏應該來討要解藥了,可是沒來,不會是出事了吧?
難道陸天發現了天昏給乾天門做事,把他處決了?
就在大家疑惑之時。
忽然有人來報,說道:「陳掌門,江掌門,天昏的人頭懸掛在白城南門門口。」
陳玉一怔,江海玉,江海峰大吃一驚。
看來這次計劃又打破了。
趙世友上前道:「掌門,夫人別等了,打吧,在等不知葉良辰這小子又要耍什麼花招,我們在等下去,說不定又要遭受攻擊。」
江海玉聽趙世友說的有道理,在這樣下去,倒顯得自己怕了他們。
江海玉站起來道:「好,今晚偷襲明月山莊,趙世友,金鼠,你們二人帶一百人,從側面攻擊,一刀,王志,你們帶一百人從右面攻擊,大哥,周立傑,你們三人帶一百人,從後面攔截逃出散兵,我和九師兄,帶一百人,從正面攻進去,段志鵬在家看守,我們不能奇勝不顧家,其他人你們不可擅自行動,等待我的信號,我們四面包圍,這次把黑雲教一網打盡。」
江海峰忙道:「玉兒,你從正面攻擊太危險了,還是我從正面攻進去。」
江海玉心裏最在乎就是江海峰,他是江家唯一的血脈,寧可自己受危險,也不要江海峰有任何危險。
陳玉坐在旁邊,知道江海玉還在生自己的氣,這次不讓自己跟着去,已經在眾人面前打自己臉了,心想:「這小丫頭,這脾氣真是倔,這是一點面子也不給自己。」
江海玉不派陳玉,陳玉也不能坐視不理,站起來道:「由我來從正面攻打。」
江海玉也沒言語,現在跟他吵架,當着這麼多人,自己到顯得像個潑婦,以後怎麼眾人面前樹立威信。
江海峰這才放心,有陳玉在自己就可以安心了。
江海玉道:「天黑我們分開行動,這事千萬不要泄露出去,不然我們這些人都得死在明月山莊山腳下。」
大家聽令下去,下去休息。
段志鵬吩咐後廚做飯,大軍未動糧草先行,先讓大家吃飽喝足,在街上買肉,糧食,把好東西都準備好。
用大鍋煮肉,一會院裏發出陣陣香氣。
江海玉趴在鍋邊,提鼻子一聞,笑道:「真香啊。」
段志鵬一笑,見她在大敵當前,還能這麼談笑風雲,真是有大將之風,做事不畏首畏尾,跟江海玉的幹勁十足。
江海玉回到大廳里坐着休息一會,後來不放心,又在大街上溜達一圈,意思就是麻批明月山莊的眼線。
知道白城裏佈滿了黑雲教的眼線,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監視當中。
江海玉若無其事在街上溜達,買了一些愛吃的,胭脂水粉這些東西,江海玉向來不愛,在街上從來沒有看過這些東西。
都是陳玉給她買,或是小紅給她準備好。
江海玉難得上街一次,提鼻子一聞,一股肉香撲來,不遠處有個賣燒雞的,鍋里冒着熱騰騰白氣。
踩着積雪,快步走上去,一個盤子裏擺放着燒雞,雞腿,雞雜,香氣撲鼻。
江海玉忙道:「老闆,給我來只雞腿。」
老闆應了一聲,拿起一個雞腿,包好,遞給江海玉道:「三文錢。」
後面要有人把銀子遞上。
江海玉咬了一口,味道還是可以。
繼續向前走,儘管天氣寒冷,街上到是熱鬧非常。
江海玉吃着雞腿,回頭看看陳玉,陳玉跟她後面,江海玉停,陳玉就停,始終保持一米遠。
江海玉轉身回去舉起雞腿,遞到他嘴邊。
陳玉見她不生氣了,這才走到她身邊,微微一笑道:「我不吃。」拉着她的手道:「想吃什麼,我都給你買,只要你喜歡,整個白城我都買的起。」
江海玉也不願總是和他鬧彆扭,看他成心道歉,也就原諒他了,一笑道:「我渴了。」
陳玉拉住她道:「我帶你去喝茶。」
二人來到一家高檔的酒樓,坐在靠窗桌子旁坐下。
樓上不少客人,都在談笑風生。
要了一壺上好的鐵觀音,二人對坐品茶。
屋裏暖氣撲臉,江海玉喝了一口道:「好香啊。」
陳玉邊品茶,邊看着江海玉,問道:「還想吃什麼?」
江海玉白了陳玉一眼,叫他又犯花痴,低聲道:「看夠了沒有?」
陳玉一笑道:「看一輩子都看不夠,生生世世,我都要和你做夫妻,你永遠都逃不過我的手心。」
江海玉把嘴一撇道:「想的美,誰要跟你生生世世在一起。」
陳玉一笑道:「我不會放手的,你死我就陪着你一塊死,我先死了我會在奈何橋上等你,你是無論如何也逃不過我的手心。」
江海玉嘟嘟嘴道:「不准說這麼不吉利的話,你武功那麼高強,一定會長命百歲的,我們的兩個孩子還需要父親。」
陳玉拉住她的手,道:「等這些事情都過去,我們就留在乾天門好好過日子,一起白頭偕老。」
江海玉點點頭。
這時聽到一位老者道:「聽說了沒有,通順大街昨晚爆炸?」
坐在他對面的人道:「聽說了,不知誰家罪了人,看樣子是要滅了全家,傷亡了不少人。」
老者道:「乾天門的陳掌門真是夠義氣,把附近老百姓損失全部包賠了,看來我們以前對乾天門真的是誤解了,陳掌門真是大仁大義。」
那人道:「是啊,傳言和親眼所見是兩回事,我妹家就住在附近,把牆頭炸塌了,陳掌門給她家送去了一百兩銀子,足夠可以翻蓋一套新院落了了。」
老者道:「還是陳掌門出手大方。」
陳玉萬萬沒想到,江海玉打着自己名字給那些送錢,颳了江海玉的鼻尖一下,笑道:「給你丈夫貼金,也不告訴我。」
江海玉一笑,四處張望尋找,問道:「我丈夫是誰?」
陳玉把身子湊過去道:「晚上你就知道,我就告訴你,你丈夫是誰。」
江海玉羞得滿臉通紅,道:「滾。」
陳玉看已到中午,問道:「想吃什麼?」
江海玉道:「我都快吃飽了,隨便要幾樣就可以了。」
陳玉要了幾樣江海玉愛吃的,不管什麼事都是已江海玉為主,把自己放在次要位置。
酒菜擺下,江海玉又吃了不少。
陳玉一笑道:「每天都是這麼乖乖吃飯,也不用我為你擔心了。」
江海玉道:「你還別說,這家店裏的菜,還真的很好吃。」
陳玉道:「喜歡吃,我就把這家廚子,請到乾天門,天天給你坐着吃。」
江海玉幸福的一笑。
老者嘆道:「人這一生大起大落,不容易,就拿「鎮遠鏢局」來說,這次保鏢出了差錯,懸空山掌門鄭一子七十大壽,特意從苗疆那裏買了夜明珠,給壽宴增加光彩,徐鏢主壓着「十二顆夜明珠」路過天唐鎮蘆葦塘時,鋪天蓋地有五六百人,把他們圍住,把「十二顆夜明珠搶走」除了徐鏢主,其他人無一生還。」
江海玉大吃一驚,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怎麼自己也不知道?那徐鏢主現在在哪裏?他人怎麼樣了?
一連串問題湧上心頭。
陳玉站起身,坐在江海玉旁邊椅子上,握住江海玉的手,讓她不要擔心,道:「先聽聽再說。」
摸到江海玉的手心都出汗了。
那人問老者道:「大伯,那徐鏢主現在怎麼樣了?聽說「鎮遠鏢局」保鏢可從來沒有失誤過。」
老者道:「人有失足,馬有失蹄,鏢局這碗飯可不好吃,徐鏢主被一農戶救下,養好身體,回到徐州,現在被懸空山逼得傾家蕩產,無奈解散「鎮遠鏢局」自處躲避追殺。」
江海玉聽的額頭直冒冷汗,心想:「徐大哥,你身在難處,怎麼不來找我,看來你還是沒有那我當自己人。」
陳玉道:「放心,徐春輝不是等閒之輩,不會有危險。」
江海玉沉思片刻,心想:「徐春輝保鏢從來沒有失誤過,一般人聽到鎮遠鏢局都會給他幾分薄面,這次卻失手了,幾顆夜明珠,在走鏢時也不會太顯眼,別人也會知道如此詳細,會不會從中有人故意整「鎮遠鏢局」?」
人呢?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把人找到,其他的事都好解決,不就是十二顆夜明珠嗎,賠給他就是了。
這件事必定有蹊蹺,誰有這麼大的勢力,一下能調動五六百人,張家堡不可能做這件事,陳玉也不會,他要想調動這麼多人,必會驚動自己,葉良辰現在沒有功夫派人去,劫持徐春暉。
陳玉道:「既然懸空山還沒找到人,說明徐春輝還平安無事,我在派人打探一下,想信很快就會有消息。」
江海玉一想也只好如此,暗怪徐春輝不來找自己,就算不來找自己,去張家堡,張碩飛也一定不會做事不理。
等陳玉吃飽,江海玉實在沒心在玩下去,二人匆匆離開酒樓。
回到「通順酒樓」。
江海峰在大廳坐着,見二人回來,問道:「你們去哪了?我都擔心死了。」
江海玉道:「有什麼好擔心的,我這麼大的人了,還能走丟啊。」
江海峰說道:「你這丫頭牙尖嘴利,什麼時候,外面那麼亂,大哥不擔心才怪。」
江海玉心煩意亂,走上樓去。
江海峰見她逛街回來,心情沒有好轉,反而更難受了,這丫頭又怎麼了?以為陳玉又得罪他了。
陳玉見江海峰疑惑看着自己,說道:「我可沒得罪她,「鎮遠鏢局」的事她知道了。」
江海峰一愣。
江海玉剛走到走廊,聽到他們談話,喝道:「看來你們誰都知道,合着就瞞我一個人。」用手指着他們二人道:「你們什麼事都瞞着我,你們知不知道,徐春輝是我的救命恩人,沒有他我活不到今天。」
陳玉沒有搭話,自己要是說,江海玉能跟自己蹦起來吵。
江海峰抬頭看着她道:「我們不是怕你擔心嘛。」
江海玉跑下樓梯,來到二人面前,喝道:「怕我擔心,我現在知道了,你知不知道,我更擔心?要不是我在外面聽說,你們還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
江海峰吧唧吧唧嘴,半晌才說道:「小玉,我和陳玉已經排下人去,尋找徐春輝下落,只要找到人就會把他秘密送到乾天門,我們就等消息。」
江海玉半信半疑,怎麼也要給江海峰面子,說道:「只能這樣了,他可是我救命恩人,如果找到他,一定護他去乾天門,你們一定要保護他的安全。」
江海峰道:「自然,我妹妹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我自然全力相護。」
江海玉真是事情趕事情,現在只能這樣了,腦袋有些痛,這才轉身回房休息。
江海峰,陳玉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要知道這事他們二人無動於衷,江海玉非跟他們二人玩命不可。
江海峰走到陳玉身邊,壓低聲音道:「這事不能這麼做手旁觀了,要是玉兒追究起來,我是沒事,就怕你要吃不消。」
陳玉看看江海峰,推卻責任,合着都是自己的不對。
也難怪,江海玉能拿江海峰怎麼樣,人家是親兄妹,江海玉有氣只能沖自己發,到時來個失蹤,或是不讓進房門,還不要了自己的命。
一年多了,自己碰都沒碰過她一次,湊湊邊,就遭到江海玉的嚴詞拒絕,這算什麼夫妻。
陳玉臉色鐵青。
江海峰暗自好笑,起身回房休息。
陳玉無奈,把趙世友找來,把事情交代下去。
趙世友早就在房間聽到他們爭吵聲,也了解這事,說道:「掌門放心,小人這就派人下去尋找。」
陳玉這才回到房間。
江海玉正在擦拭那把寶劍,擦的明亮,閃着光芒,奪人耳目。
陳玉上前道:「別擦了,已經夠亮了。」
江海玉把寶劍插入劍削,說道:「今晚成敗在此一舉,只要把陸天,葉良辰殺了,江湖就有太平日子。」
陳玉走過去道:「夫人放心,消滅他們易如反掌,今晚我們就開個瓮中捉鱉。」
江海玉點點道:「你休息一會吧,離天黑還早呢。」
陳玉一呲牙。
江海玉眉頭一皺,知道他又發壞主意,趕緊站起來道:「我去看看手下準備的怎麼樣了。」
陳玉一把拉她入懷,邪魅一笑道:「不怕外面人聽到,你就大聲叫。」
江海玉知道陳玉就是抓住自己弱點,就怕自己跟在在一起,懷孕了,怎麼辦?現在壓在自己身上的任務太重了。
現在身邊一個丫鬟也沒有,抓服避子湯的人都沒有,跟那些男人說,自己又磨不開,現在只能不讓陳玉碰自己。
可是總這樣拒絕,會傷夫妻感情的,只好和他周旋,捂着肚子露出痛苦的表情。
陳玉緊張地問道:「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江海玉捂着肚子道:「我可能今天中午吃壞了肚子,我要去茅廁。」
陳玉道:「說了不讓你吃外面的東西,你就是聽不進去,要不要請大夫?」
江海玉搖搖手道:「不用,我出去一下。」說着跑出房間。
陳玉在房間等着,一等不來,二等還沒來,擔心她的身體,趕緊出房間找江海玉。
在走廊上看到江海玉在樓下喝茶,原來她是裝的,陳玉氣的臉都青了。
走到樓下,一把拉住她道:「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
江海玉尷尬一笑,說道:「我剛剛回來,喝杯茶暖暖肚子。」
陳玉冷聲道:「外面這麼冷,回房蓋上被子,肚子會更舒服。」不由江海玉反抗,拉着她上樓。
江海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陳玉:拽回房間。
陳玉把房門關閉,指着她的腦門子道:「江海玉,你在跟我裝,少在我面前玩這種小把戲。」
江海玉倒背雙手,低頭道:「我哪敢。」
陳玉一把抱她入懷,霸道地道:「」今天是躲不過去的。」說着低頭去親吻她。
江海玉道:「馬上就要行動了,我還要部署手下。」
陳玉道:「天色尚早,再說都已經佈置好了,你先把我的慾火滅了,再說別的。」
江海玉想反抗。
陳玉一把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床紗放下,說道:「你是我的女人,就要滿足你的丈夫,你敢不老實,我今天讓你下不了床。」
江海玉一言不發,兩隻眼睛無助看着陳玉。
陳玉一笑道:「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是不會妥協的。」
江海玉把嘴一嘟。
陳玉低頭親吻她,和她在一起纏綿。
……
江海玉穿好衣服,覺得全身酸痛。
陳玉一笑道:「這次知道你丈夫的厲害了吧,你要敢不老實,信不信我現在還能收拾你。」
江海玉忙求饒道:「我信。」
陳玉一笑,一把抱住她道:「夫人,你就乖乖在家等着,我把葉良辰,陸天的人頭提回來見你。」
江海玉站起來道:「這次我一定要去。」
陳玉親了她一下,問道:「你說什麼?」
江海玉道:「這次……」
話還沒說完,陳玉上前又親了江海玉一下。
江海玉急忙從床上下來,羞得滿臉通紅,道:「無恥。」
陳玉道:「我還卑鄙呢。」
江海玉道:「好了,馬上就要天黑了,趕緊吃飯,我們還要好幾十里地要趕。」
陳玉一笑道:「我已經吃飽了。」
江海玉咽口水,不願跟他貧嘴,整理一下衣服,對着銅鏡,梳理頭髮。
陳玉走到她身邊,拉住她的手道:「好了,我們下去吃飯了。」
江海玉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