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嘯江湖 第204章 主慈仆忠

    大家都注釋着金鼠。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

    金鼠神采飛揚,感覺像立了蓋世奇功,眼睫毛都樂開花了,叫道:「把人給帶上了。」

    兩名手下挖着一個人,只見這人,蓬頭垢面,一瘸一拐地,腿上還直冒血。

    大家都疑惑地看着這人,誰也沒認出來。

    一刀問道:「這是誰啊?」

    趙世友忍不住,搶步走過去,掀開他的頭髮,仔細一看,驚道:「天昏。」

    原來是陸天手下紅人,又是貼身保鏢。他原名叫仇曉光,報號「天昏」,跟隨陸天多年,做盡壞事。

    天昏看今天落到他們手裏了,准知道沒有好下場,自己也知道壞事做盡,遲早會有這麼一天。

    能死在乾天門這幫人手裏,就算死也死的有名氣,事已至此,他低着頭一言不發。

    他怎麼落在金鼠手裏了?

    趙世友咧着大嘴笑起來,抓住他真是一件寶貝,問道:「你怎麼把他抓來了?」

    金鼠一樂道:「我打聽到掌門,夫人在白城,於是繞路趕往這裏,在一家窯子裏遇到他。」

    江海玉聽金鼠這麼說,心裏很是不滿,但在眾人面前不便指責。

    一刀道:「金鼠,你都有夫人了,還有兒子了,你還敢去那種地方。」

    金鼠解釋道:「我可沒去那種地方,我在窯子門口遇到他的他正和老鴇子爭吵,可能是付賬發生衝突,我趁機把他抓住,在他身上搜到一封書信。」把書信遞給陳玉。

    陳玉打開書信,看了一遍,原來葉良辰派他去請懸空山掌門鄭一子,去黑雲教商討對付張家堡,乾天門之事。

    請鄭一子務必到,鄭一子這人可不是什麼好人,為非作歹,只要得罪他的人,必會報復,為人處世很不仗義。

    他手下有好幾千弟子,都是一些亡命徒,而且這些人,都是江湖上作惡極端的人。

    走投無路的人都去投靠,鄭一子收留這些人,在懸空山成立幫派,在江湖上自立一派。

    提到鄭一子,號稱「惡鬼」,提到他的名字,江湖上的人,聞風喪膽,沒人敢去招惹他。

    陳玉也聽說他的威名,只是沒見過面,把書信傳給江海玉,已次向下傳。

    江海峰也聽說過此人,沒想到他也要插足這件事,此人野心勃勃,久居在外,早就想插足中原武林。

    這次有機會,他其肯放過,只是這封信還沒到他手裏。

    陳玉讓人先把天昏帶到後院去,陳玉要先審問一下。

    眾人也不吃飯了,都趕到後院,門口加了雙崗。

    大家坐在屋裏審問,個個圓睜虎目盯着天昏。

    陳玉問道:「天昏,葉良辰抓天山派那些人都關押在哪裏?」

    天昏還有些不服,喝道:「不知道。」

    陳玉問道:「那陸天派你請惡鬼為了什麼?」

    天昏道:「不知道。」

    陳玉問道:「陸天,葉良辰現在藏身之處?」

    天昏道:「不知道。」

    問什麼都是這句話,天昏耍起肉頭陣,一問三不知,神仙怪不得。

    大家都死的真想一刀殺了他,才解心頭之恨,但沒有陳玉的命令,誰都不敢動手。

    陳玉就想撇開張朔飛,自己把人救出來,在江海玉面前顯示自己,江海玉離開自己不行。

    自己在她面前佔據重要地位,讓江海玉高看自己一眼,

    趙世友見天昏,敢這麼對待陳玉,上前就是幾巴掌,抽的天昏順着嘴角淌血,厲聲道:「媽的,你還牛起來了,信不信我一刀捅了你,別以為我問你不說,我們就不什麼都不知道,我們乾天門那些密探,什麼消息打探不出來,要不是人質在你們手上,我早就把你們黑雲教踏平了。」說着抽出腰間匕首,就要捅天昏。

    天昏這下可真的怕了,知道趙世友是個混人,說得出,做得到,忙道:「我說。」

    趙世友一把把他推倒在地,狠狠吐了一口,罵道:「真是個犟驢,趕緊說,我認識你,我手裏的匕首可不認識人。」

    天昏忍着痛,說道:「葉良辰派我,去到懸空山去請鄭一子,讓懸空山的人馬全部向白城調動,打算先剷除張家堡,後剷除乾天門,天山派被抓那些人,現在都被關押在明月山莊水牢裏,受得罪就別說了,要是再不去救人,恐怕這些人都要死在裏面。」

    陳玉問道:「怎麼才能保證把人救出來?」

    天昏一咧嘴道:「是啊,我也不知道,現在明月山莊,黑雲教弟子有一千多人把守,你們這些人,雖然武功高強,但想把人救出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天昏說的沒錯,現在明月山莊,黑雲教弟子全都聚集在這裏,雖然都是烏合之眾,都人多,好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

    這些人跟這麼多人硬拼,去了也是給人家試刀,這可咋辦?

    聽天昏說的天山派這些人,不趕緊去救,就算死不了,救出來也成了廢人,多在那裏待一天,就多一份危險。

    江海玉緊張的心都縮到一塊了,怎麼辦,豁然站起,又泛起倔脾氣,想要拿自己換人質,同時又又想起另一件事。

    江海玉又擔心起張朔飛,葉良辰第一步計劃就是消滅張家堡,此去張碩飛從中做調解,萬一葉良辰翻臉,再把張朔飛扣押起來,怎麼對得起他。

    自己怎麼就這麼草率答應讓他去,想到這裏額頭直冒冷汗。

    陳玉一把拉她坐下,看看她,要她冷靜點,就是自己現在急死也沒用,先看看天昏說些什麼。

    陳玉巴不得張朔飛這次調節說蹦,借葉良辰的手除掉張碩飛,自己可以達到目的,也不用粘血。

    一舉兩得事情何樂而不為。

    趙世友聽天昏說了一番話,一點屁用也沒有,嘆道:「這說了不等於白說嗎,我們問的就是,怎麼才能把人救出來?」

    天昏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一個小小護髮,我沒那麼大權利,況且現在黑雲教被葉良辰控制,我們教主陸天都不敢發號施令,更何況我了。」

    這話說的是真的,不能強人所難。

    江海玉下定決心,如果張朔飛能夠平安回來,在想辦法,如果回不來,自己也就豁出去了。

    就答應葉良辰提出的要求,把人救出來,就和葉良辰同歸於盡。

    陳玉一揮手。

    底下人先把天昏帶出去,商量救人之事,他們怎麼商量,怎麼打算也不能讓天昏在旁邊聽。

    江海玉道:「給他先把傷治一下,不許為難他,給他點吃了」

    手下應聲,把天昏架下去。

    大家商量一下,各說各的意見,七嘴八舌,有主張硬打,有主張用計策,也沒說出到底用什麼計策,討論了半天,也沒商量出什麼頭緒。

    江海玉急得腦袋痛,看看日頭剛到晌午,張朔飛應該和葉良辰見到面了,二人也應該談上話了。

    他們會不會鬧翻,一想張碩飛向來沉穩冷靜,能屈能伸,不會頭腦簡單,和葉良辰談翻,現在只能等,不管張碩飛能不能談成,只要人平安回來就行了,不敢奢求太多了。

    盼啊,等啊,一直等到日頭向西,張朔飛沒來。

    江海玉有些坐不住了,急得在大廳直溜。

    陳玉坐在椅子上,被江海玉來回晃得直頭暈,說道:「你別轉了,轉的我頭暈。」

    江海玉走到門口,向大街上轉。

    天漸漸黑下來,路上行人少了,張朔飛還是不見人影,心裏有些發毛了,心想:「這可怎麼辦,張碩飛一定出事了,已他的性格,做事不會這麼大意,能不能談成,一定會回來告訴自己,看來張碩飛也被葉良辰扣押住了。」

    陳玉在屋裏看到江海玉着急的樣子,心裏吃醋,巴不得張朔飛,被葉良辰殺了,還能讓江海玉徹底死心,自己也痛快一下。

    忽然一群人從對面迎過來。

    江海玉眼前一亮,以為是張碩飛回來了,上前緊又幾步,發現不是。

    為首的是一位老者,身後一挺轎子,旁邊有七八個人保護着。

    江海玉遲楞了一下。

    這幫人火急火燎來到江海玉近前。

    老者正是張宏,後面幾人正是張家堡的人。

    張宏見到江海玉道:「江姑娘,我家少爺在不在您這裏?」

    江海玉就是一愣,看來張碩飛也沒回張家堡,這下更感到事情不妙,道:「沒有。」

    轎子落地,從裏面鑽出一個少婦,花枝招展,珠光寶氣,正是肖靈兒。

    只見她來到江海玉面前,不容分說,上前就是一耳光,重重打在她臉上,喝道:「你這個毒婦,我家盟主又替你做什麼事情去了?人到現在也沒回來,你卻在這裏坐享其成,你算什麼東西,你除了會勾引別人相公,你還會做什麼?」

    江海玉也沒防備,吃了一個啞巴虧,覺得自己也理虧,被肖靈兒劈頭蓋臉的數落一頓,這話也太刺耳了,在這麼多人面前如此羞辱自己。

    張宏攔住肖靈兒道:「少夫人,不可。」

    旁邊的柳程,錢萬里也覺得肖靈兒有些過分,不敢阻攔,吃誰向誰,低頭不語。

    肖靈兒問道:「我家盟主現在都沒回來,你告訴我他去了哪裏,只要你出現,張朔飛像丟了魂一樣,一個勁向你這裏跑。」

    陳玉站在門口看着剛才發生的一切。

    江海玉又好氣又好笑,嘴巴也不是饒人的,說道:「你自己丈夫你看不住,跑到這裏怪我,張盟主他既然不肯告訴你做什麼,自有他的道理,你就不用在這裏過問我了。」

    肖靈兒氣的咬牙切齒,怒道:「江海玉你就是一個狐狸精,勾引別人的丈夫。」說着像潑婦一樣,又蹦又跳。

    要不是張宏攔着,就要和江海玉玩命。

    陳玉可不管什么女人,只要欺負自己的女人,下場只有一條,那就是死,走上前揮起巴掌要去擊斃肖靈兒。

    江海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不許無理。」

    陳玉扶住江海玉的臉查看她的臉頰,接着風光一看,只見臉色紅腫,五個手印,握緊拳頭,要教訓肖靈兒。

    江海玉拉住陳玉的手,使勁拽了一下,讓他消消氣,必定自己理虧。

    肖靈兒不知深淺,仗着自己人多,以為她帶來的手下,天下無敵,沒把陳玉放在眼裏,冷聲道:「怎麼你還想打女人?」

    陳玉冷聲道:「我不喜歡打女人,但誰敢動我的女人,我可不管是誰。」

    江海玉使勁拉住陳玉,說道:「陳玉。」

    就在這時後面幾匹馬,奔馳過來。

    張朔飛翻身下馬,見肖靈兒滿臉怒氣,一種興師問罪樣子,問道:「怎麼回事?」


    肖靈兒見張朔飛回來了,上前扶住他道:「盟主,你去哪了?」

    張朔飛臉色陰沉道:「你怎麼在這?」

    肖靈兒說道:「我出來找你。」

    張朔飛道:「我還有事要和江姑娘談,先回去吧。」對張宏道:「送夫人回去。」

    肖靈兒道:「你跟她有什麼好談的,我們一起回去。」

    張朔飛見她無理取鬧,說道:「送夫人回去。」聲音強硬。

    肖靈兒委屈地道:「你跟她有什麼好談的,難道你還忘不了她?你記住我才是你的夫人。」

    張朔飛厲聲道:「夠了,送夫人回去。」

    張宏趕緊勸解道:「夫人,有事我們回去再說。」

    錢萬里也上前道:「對啊夫人,先回去,不要打擾盟主的正事。」

    肖靈兒道:「我看你就是想跟江海玉在一起。」

    張朔飛揚起巴掌,手到半空,又收回來。

    肖靈兒見張朔飛放着這麼多人,要對自己動手,哭泣道:「你竟然為了這個不要臉女人,要打我。」

    江海玉覺得也不好,為了自己,竟然讓人家夫妻鬧彆扭,這是何苦呢。

    但又想知道張朔飛在葉良辰那裏,到底得來什麼消息,站在哪裏左右為難。

    張朔飛現在追悔莫及,以前見肖靈兒溫婉賢惠,沒想到現在變成這樣,想一個潑婦,喝道:「我說話你們沒聽到嗎?送夫人回去。」

    柳程,錢萬里,架着肖靈兒把她強硬送進轎子,抬着轎子離開。

    張朔飛很是沒有面子,對江海玉道:「是我管教不嚴,讓你見笑了。」

    江海玉微微一笑道:「這證明她很愛你,你平安回來就好,我們進屋談。」

    陳玉轉身回去。

    江海玉見陳玉跟肖靈兒一個德行,從不顧及別人感受,一笑道:「不用去理會他。」

    張朔飛才不會在乎這些,只要能跟江海玉在一起,自己心裏就開心。

    把張朔飛請進大廳。

    周曆傑端上茶水。

    張朔飛喝了一口茶。

    江海玉讓周曆傑去給張朔飛準備飯菜。

    張朔飛道:「我今天見到葉良辰了,他現在控制着整個黑雲教,我把撐破厲害給他講說一遍,他還是堅持自己的三個要求,看來我這次是白去了。」

    江海玉不能強人所難,說道:「我就知道葉良辰不會輕易妥協,只要你平安回來,就是萬幸了。」

    張朔飛又談了一些,他怎麼跟葉良辰交涉,葉良辰是油鹽不進,三個條件寧可捨去一,二,江海玉去替換人質絕不妥協。

    還限期五天,江海玉再不去,葉良辰就要撕票。

    江海玉銀牙一咬道:「我就去替換人質。」

    張朔飛伸手想握她的手,覺得身份又不合適,把手趕緊縮回來。

    江海峰在旁說道:「我到有個不成熟的辦法。」

    江海玉道:「你快說說。」

    江海峰道:「我們不是把天昏抓住了嗎,我們就來扮演鄭一子,只要混進裏面,讓天昏幫着我們把人救出來,只要我把人救出來,還有什麼好怕的。」

    張朔飛一聽是個好辦法,問道:「可是我們誰見過正一子都不知道他長得什麼樣。」

    江海峰嘆道:「我也事為此事為難。」

    忽然聽到外面有人說道:「你們這些小輩沒見過「惡鬼」,我老人家見過。」

    幾人一愣回頭一看。

    江海峰,江海玉急忙站起來道:「師傅。」

    毒老怪笑呵呵走進來,道:「知道你們被難住了,我來替你們解圍。」

    江海玉上前扶住道:「師傅,您老人家怎麼來了?」

    毒老怪道:「丫頭,師傅聽說你有困難,我就火急火燎趕來,還好你沒做出傻事?」

    張朔飛站起來拱手道:「前輩。」

    毒老怪應了一聲。

    江海玉問道:「飯菜準備好了沒有。」

    周曆傑道:「馬上就好。」

    江海玉道:「快去把最好的酒拿來。」

    不大一會,一桌豐盛酒菜擺好。

    江海玉抽空去後院把陳玉叫來,開始陳玉不願出來。

    江海玉說道:「我師傅毒老怪來了,你要是為了一些子虛烏有事,躲起來吃醋,你也太沒有男子漢氣概。」

    陳玉冷聲道:「我不需要男子漢氣概,我就是不想見到姓張的。」

    江海玉氣道:「你愛去不去,不去就別打擾我們,滾回乾天門。」

    陳玉見江海玉真急了,上前抱住她道:「我去,不管怎樣我們先把人救出來,姓張就可以混蛋了。」

    江海玉道:「到時你讓人家留下來,人家都不留下來。」

    陳玉說道:「那夫人,今晚答應我,我們已經一年多沒有在一起了。」

    江海玉把臉一沉道:「滾。」

    陳玉拉住她道:「我們一塊滾床單。」

    二人來到大廳。

    陳玉拜見毒老怪,又跟張朔飛打過招呼,在酒席宴上,陳玉很是熱情,給足了江海玉面子。

    毒老怪笑道:「要說這個「惡鬼」身高,模樣和張盟主長得有幾分相似,只是年齡懸殊,不過化化妝,可以矇混過關。」

    陳玉一聽,心裏很不痛快,哪裏都要他跟着,還甩不開了。

    張朔很是開心,說道:「既然如此,我可以扮作他。」

    毒老怪點點頭。

    江海玉趕緊叫人買來應用之物,天剛剛黑,街上的鋪子,都還沒有關張,很快把東西買來。

    毒老怪易容術,也堪稱一絕,等化完妝在看張朔飛像變了一個人。

    江海玉看看後,問道:「鄭一子原來長得這樣,這不是張盟主老年以後的模樣嗎?」

    毒老怪笑道:「是啊,「惡鬼」這老東西,年輕時也是叱咤風雲,風流倜儻。」

    江海玉欣賞着張朔飛模樣,銀髮飄擺,滿臉皺紋,「咯咯」地笑。

    張朔飛道:「我有這麼好笑嗎?」

    江海玉拿過銅鏡,放在他面前。

    張朔飛看到自己模樣,也不由地笑了。

    江海玉道:「張老頭。」

    二人有說有笑,像極了打情罵俏的小夫妻。

    毒老怪一遍化妝,一邊給張朔飛講解鄭一子說話聲音,脾氣秉性,言行舉止。

    張朔飛聰明,深記在腦海里。

    江海玉時不時逗趣幾句。

    陳玉在一邊,臉色鐵青。

    江海峰早就看出來了,走上前拉住江海玉道:「玉兒,我有事跟你說。」

    江海玉問道:「什麼事?哥。」

    江海峰本來沒事,隨口一句,道:「這次去明月山莊,你去不去?」

    江海玉忙道:「我當然去了,我是天山派掌門,我必須得去。」

    江海玉插在江海玉和張朔飛中間,把他們二人隔開,問毒老怪道:「師傅,鄭一子,他平時都是誰跟在他身邊?」

    毒老怪道:「這可沒準,這人生性多疑,從沒有死黨保鏢,出門想起誰帶誰,就是怕他的手下,長期跟着他,摸清他的脾氣,暗害他。」

    江海峰道:「這我就放心了,這次我也去。」

    趙世友道:「我也去。」

    大家自告奮勇。

    毒老怪道:「你們這麼多人都去可不行,人多就露出馬腳了,就帶四個人。」

    陳玉道:「我,金鼠,大哥,一刀去。」

    江海玉跑到他身邊道:「我也去。」

    陳玉拉住它的手道:「你就乖乖在家等着。」有意看看張朔飛,我的女人,我可以拉她的手。

    張朔飛心裏難受,表面上沒有流露出來,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娶江海玉為妻。

    江海玉甩開他的手道:「你留下我去。」

    陳玉一笑道:「你有那麼高的易容術嗎?」

    江海玉不服,說道:「我的易容術,也不差,再說不是還有你嗎。」

    陳玉站起來,拉住她的手道:「我現在,就帶你去易容去。」拉着她走到後院。

    江海玉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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