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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遇想將這事矇混過去,顯然言墨不同意,他拉着她在院子裏散步,聲音聽着也很平靜,可就是讓人後背發緊。讀爸爸 www.dubaba.cc
「你們平時里聊天,也這樣叫我?」
「怎麼會呢,才不會這麼叫。」
「噢,不過聽印瑩的叫法,很熟練。」言墨眼裏含笑,「狗、男人?到是挺特別的,不知道這三個字形容什麼樣的男人的。」
夏千遇:.....
她面不紅心不跳的撒謊道,「我哪知道,我也沒有罵過。」
言墨呵呵呵兩聲,沒罵過?
他可記得清清楚楚,她罵的很順口呢,如今聽不到她的心聲,不知道她心裏是不是還在罵呢。
他將人帶入懷中,「我們之間還有秘密嗎?不過到是和你剛認識的時候,發生了一件詭異的事情。」
夏千遇直覺不是好事,可由不得她不聽,言墨道,「那些日子,我能聽到你的心聲。」
「我的心聲?」
「對,就是你的心裏話。」
夏千遇:.....那她罵那麼多狗...不不不,不能說也不能想。
夏千遇捂住嘴,壓下心裏的驚駭,盯着言墨看了半響,才試探道,「你唬我的是不是?」
「是。」言墨乾脆的承認。
夏千遇暗吐一口氣出來,用手垂打他的胸口,「壞蛋,你嚇唬我。」
言墨由着她打,「這麼緊張,可是心虛了?」
「哼,我心虛什麼,我又沒有罵過你。」夏千遇心想你又聽不到,不然還用像現在這樣乍我?
心裏想的,臉上早就都表露出來,言墨寵膩的笑了,「如此便好,若不然我真要好好研究一下狗、男人是什麼了。」
這話讓他說的曖昧,夏千遇的臉都紅了,總覺得這男人意有所指,果然等到晚上上床的時候,就露出本性來了,還一直問她一些下、流的話。
第二天起來時,夏千遇想想都臉紅,明明看着很沉穩的男人,卻有這樣一面,真是羞人。
經過一場小誤會,兩人之間越發親密,只是當董書開車着出現的時候,夏千遇有些意外。
董書仍舊像以前一樣知禮,「夫人,老夫人讓我過來給小姐送些東西。」
董書將手裏的東西遞過去。
夏千遇接過來,兜子很大,不過很輕,想來裏面應該是孩子穿的小衣服。
言墨上午在公司,此時家裏也就夏千遇和保姆。
「我現在去老夫人身邊做助理,言總說老夫人一個人在老宅需要人照顧,以後我往這邊跑的次數怕是要勤了,老夫人很想念小姐,夫人有空就帶着小姐回去坐坐吧。」董書的話說出來,她的眼睛也盯到了夏千遇神色的變化,心下有了得意之色。
她就這麼辭職了,總覺得是打敗了,可如今誰知道她有沒有翻身的機會。
「言墨既然信得過你,就好好工作吧,不要讓他失望,他那個人對工作一向很嚴謹,也不喜歡手下的人出差錯。」夏千遇淡淡一笑,「至於回宅,還是讓言墨在電話里和老夫人說吧,畢竟家裏做主的不是我。」
以孝壓人,又拿老夫人壓她,夏千遇才不會怕。
言母在言墨面前,那就什麼也不是。
董書淡淡一笑,「夫人的話我會帶給老夫人,那我就不打擾了。」
「照顧好老夫人,言家少不了你的好處。」夏千遇對着她的背影淡淡道。
看到董書的身子微微一頓,大步離開,夏千遇才嗤笑出聲,就這點小手段還想示威,真是丟人現眼。
夏千遇才不會相信她的話,言墨不會說話,董書既然辭職了,那就一定是辭職了,言墨又怎麼可能派她去言母的身邊呢,不過董書將這個錯處遞出來,夏千遇也不會放過。
中午言墨回來的早,要在家裏用午飯,然後夫妻兩個讓月嫂看孩子,兩人去醫院看印瑩。
吃飯的時候,夏千遇就把董書成了言母助理的事說了,還說了是言墨安排的,「我沒相信她的話。」
言墨挑眉,「不相信就對了,我不會騙你,她是個外人。」
言墨笑了,至於言母的事情,他根本就沒有提,正如夏千遇想的,他還沒有放在眼中。
只是人不安份,言墨還是要去警告一下才行。
下午去了醫院,言墨看小女人並沒有急着走,便借着這個功夫,開車去了老宅那邊。
言母看到來人,很高興,「怎麼沒有抱小遇一起來?」
言墨直接和她挑明,「你還想要做什麼?」
言母愣了一下,「你在說什麼?」
「董書的事。」
言母這才長長的噢了一聲,「她啊,那天看到她在路邊罵,覺得挺可憐的,問過之後是聽她說要辭職,我正想着一個人在家也怪無聊的,就讓她過來給我做助理。」
「不管你要做什麼,看在你是我母親的份上,第一次我可以選擇無視,不會再有第二次。」想到第一次聽到小女人肚子裏的孩子有危險,言墨恨過自己。
那時的無助讓他明白,在取捨之間,他要做的是什麼。
言母紅了眼圈,「言墨,你還要讓我怎麼樣?當年你爸爸傷害我,我是恨極了才選擇詐死,難道對那個女人生的女兒,我只是嚇嚇你也要不認我這個母親嗎?」
言墨直直的看着她,「真的只是嚇嚇嗎?」
「不然呢?不然你認為我還能做什麼?我若真想做什麼,也不會等到現在,等到你們結婚又生下孩子。」
言母喊過之後,言墨也沉默了。
言母這話說的也有道理,當年她在暗,他們在明,她若真想做什麼,他們避不開,比如他不知道她詐死的事情一樣。
言母無力的坐回到沙發里,「我一個人忍了這麼多年,現在那個無情的男人總算是死了,你護着那對母女,我不說什麼,可是你們兄弟至今都不認我這個當母親的,你這是再拿刀挖我的心啊。」
言母無聲的抹着淚,董書一直躲在廚房裏沒有出來,她知道這個時候她若出去,老夫人剛剛說的做的都付之東流,眼前言總顯然已經有了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