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得柱驅車趕回別墅,把房產手續遞到保安面前,這才獲得了進入別墅區,回自己別墅的資格。而對於保安的道歉,他還真的不好怎麼責備人家。因為這個保安盡職盡責的態度,他還是很欣賞的。
停好車,還沒等楊得柱進屋,他突然嚇了一跳。因為他抬眼正好看到別墅側面停靠遊艇的木質碼頭上這時候正躺着一個衣裳不整的女人。
楊得柱一邊趕過去,一邊疑惑地想,莫非是有人從海上過來要潛入別墅偷東西?又一想不能啊,自己佈置陣法了,恐怕沒人能進去啊。可是這個女人到底是死是活呢。
楊得柱不敢怠慢,幾乎是身體化作殘影,幾個呼吸之內就竄上了碼頭,來到了那個女子近前。
朝陽在海面上映射出道道金光,照在一頭烏黑的長髮上更是把地上的女人渡上了一層金色,猶如神話中的仙子一般。海風把髮絲蓋在女子的臉上,雖然看不清容貌,但是那一分朦朧卻是剛剛好。讓人都不忍去破壞。
只不過楊得柱已經先入為主地認為這個女子凶多吉少了。所以他可顧不得欣賞這些,蹲下身一手探測起那女子的鼻息,一手探測那女子的脈搏。
而那女子突然感到自己手腕被抓住,臉上也伸過來一隻手可是嚇了一跳,手上反射性地就一掙。
她這突然地一掙,把楊得柱往她懷裏一帶,楊得柱為何保持平衡就往後一掙,而楊得柱身後就是碼頭邊緣。楊得柱差掉進海里,幸好反應夠快,一把抓住了那女子的身體,這才平衡住了往下掉的衝力。
而這一下抓的有些不是地方,正好抓在了那女子的胸部,那女子似乎愣了半秒,然後一聲尖叫,發瘋一般把楊得柱往海里推。
楊得柱雖然知道自己慌亂之中自己抓錯了地方,有些理虧,不過自己是好心過來查看她的死活,而且這別墅也是自己的,這女子在自己的地方,怎麼也算是私闖民宅了。
那女子顯然是個旱鴨子,不會游泳,在水中驚恐地撲騰。而這時楊得柱也不能看着她淹死啊。頓時用手一撫額頭,心真是衝動是魔鬼啊。這還真是給自己找麻煩啊。
救人要緊,他只好把背包放下,脫掉了外衣。然後縱身跳了下去。
游到那女子背後,扯過她背上的衣服往岸上拖。可是那女子拼命掙扎,楊得柱只好一個手刀先把她打暈。然後這才安全地把她拖上岸。
救溺水的人的時候,如果對方還有意識,拼命掙扎,是很有可能把救人者一起拖下水淹死的。因為被救者拼命求生很容易限制施救者的行動。所以有經驗的人,都會如楊得柱一般,從身後下手,不讓對方抱住,或者乾脆就先把她打暈了,省的她掙扎。
這一段的海岸都是礁石岸,或許因為是大江入海口的關係,經過長年的水流沖刷,泥沙早就沖沒了,就只留下了怪石林立的礁石海岸,上了礁石,爬上一個坡,就到了楊得柱別墅的牆外。
磚牆雖然也有兩米來高,但是怎能擋住楊得柱。他雖然還抱着個昏迷的女子,但是縱身一躍就單手扣住牆頭,然後手臂一用個,他就抱着那個女子翻到了牆內。
把那女子放到院子裏的躺椅上,拍了拍凌亂頭髮遮住的臉龐,然後見那女子沒醒,楊得柱只好運起靈力,用手指在那女子人中穴上輕輕一。那女子立馬轉醒過來。
咳出了幾口水,然後她優雅地用手理了理頭髮,就露出了一張即便是素顏,也美到傾國傾城的俏臉。
而楊得柱一見這張臉立馬張大嘴,伸手指着:「你……你……你是……」
那女子一見楊得柱這個樣子,知道認出了她,稍微有些慌亂,不過她依舊站起身挺了挺胸硬氣地道:「對,我就是那個明星,寧彩雲,怎麼了?你要去告訴狗仔隊嗎?要拍照嗎?要發微博嗎?隨便你。
這話,她立足不穩,又跌會到躺椅上。楊得柱伸手扶了她一把,她卻不領情地一聳肩膀掙來。嘴裏還不依不饒地道:「你去啊,你要敢找狗仔隊,姑奶奶一定把你拖下水,那個明星沒有兒緋聞啊?你以為我怕這個嗎?」
楊得柱不禁有些好笑,心都寧彩雲是影視歌三棲明星。看來演技也不怎麼樣啊。裝得挺硬氣,看來還是挺怕狗仔隊的。楊得柱有心逗逗她,於是道:「怎麼的,你以為我怕嗎?反正也沒人認識我。這下我還出名了呢。你不是號稱華夏國民情人嘛。這下不知道得有多少男人羨慕我呢。」
寧彩雲一聽,心要壞,這子不怕嚇唬,看來得換了別的套路,於是她語氣一轉,有些深沉,目光卻犀利地望着楊得柱道:「好吧,你贏了。你可以開個價了,只要不離譜。都好商量。你要是毀了我,你一分錢也拿不到,倒不如我們做個交易。你呢?」
楊得柱心不愧是明星,這轉眼間就像是換了個人似得,還讓人真有些不好適應。楊得柱道:「我也挺喜歡你出現在熒幕上的,自然也不像毀了你。可是你看我可是從水裏把你救上來的。你應該值什麼價錢呢?」
寧彩雲一邊抖着衣服上的水,一邊道:「五百萬。怎麼樣?夠你花一輩子的了。之後你就當沒見過我。」她看看楊得柱穿着普通,狠心開出了一個大價錢。
楊得柱莞爾一笑,覺得玩笑差不多了,於是道:「倒也給的不少了,夠我賺好幾個月的了。不過還得請明星姐解釋一下,你為什麼一大早跑到我家來裝死。難道你們在拍戲?不對啊?沒看到有人錄像啊。」
「什麼裝死?你什麼?這裏是你家?」寧彩雲真的很驚訝。連楊得柱把她睡覺成是裝死,她都顧不上計較了。這可是這片別墅區最好的別墅了。怎麼成這子的家了。難道他是個富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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