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龍哥嚇得嘴都不好使了。哪還敢搜身啊。不過正在這時,有三個人正好走進了集市。龍哥一見當先那人,頓時猶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大聲喊道:「姐夫,你可來了。這三個不知道哪兒來的生逼要反天了。你看把咱們的人打的。」
楊得柱聽龍哥這麼一,頓時也偏頭看向了來人。既然是龍哥的姐夫,那就是敵人,所以楊得柱的目光犀利如電地射過去。讓剛走過來的玉礦主鮑安民神情一緊,仿佛被毒蛇盯上了一般,頓時後背就直冒冷汗。
鮑安民快步走到龍哥近前,毫無徵兆地對着龍哥就是經過嘴巴。龍哥本來就被李婉婷打掉了幾顆牙,這回又有兩顆鬆動了。
這個兩個耳光又是把龍哥打懵了。他這個便宜姐夫鮑安民雖然不怎麼待見他,但是總體來對他還是不錯的。他靠着人家吃飯,混得也不錯,兩人是心照不宣的親戚關係。相處的也還可以,可是這一上來就打還是頭一次啊。
其實鮑安民也是頭疼,他知道自己這個便宜舅子是個什麼貨色,不過怎麼也算是親戚,最近他姐又懷了自己的孩子。他怎麼地也得試着保護一下啊。所以鮑安民打完了龍哥,回頭對後面另外的兩人討好地道:「黃總,都是我的錯,是我沒管教好手下,以至於發生了這樣的不愉快。您千萬多擔待,我老鮑定不忘了黃總您的大恩大德。」
眾人見到鮑安民頭哈腰的這一幕才算有些隱隱地明白,這個鮑安民似乎不是來替龍哥撐腰的。事實上也並不是。他今天只能算是個帶路的陪客而已。之所以他主動承擔了這個責任,就是因為他已經猜到了,惹事兒的必定是龍哥。實事上,今天上午,這個黃總的一個電話,可把這些玉礦主給嚇壞了。
見面了之後聽黃總的朋友在礦區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這些玉礦主更是被嚇出了一身冷汗。而當黃總表示要親自去接他的朋友的時候,鮑安民就主動擔任了領路人的角色。
一路上他雖然旁敲側擊打探,但是也沒問出來黃總領來的另一個人是什麼身份,不過看見黃總都對人家畢恭畢敬地,看來來頭一定不。
李紳其實算是李家在大西北所有生意的大總管。而他同時也是一個內家拳級別的高手,因為大西北民風彪悍,沒有個練家子是鎮不住場面的。
今天早晨,接到家族的電話,他就急切地找上了黃總,然後幾乎是以最快地速度趕了過來。他雖然不知道楊得柱是誰,但是李婉婷是誰他還是知道的。那可是家族核心掌權人物的後裔,是高高在上的大姐。而這大姐的未婚夫就更加不會是簡單人物了。他是知道的,如李婉婷這般的女人可是家族平衡利益的籌碼,不是隨便就能嫁的。而雖然沒有聽哪個家族由姓楊的掌權,不過這個楊得柱一定不簡單就是了。所以他才是同來的三人中最着急的一個。李婉婷和她未婚夫要是真的在玉礦地區出了事,雖然在道理上沒有自己的責任,不過被家族不喜,穿鞋確實肯定的了。而以大西北這些生意,如果沒有家族的支持,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倒閉一大半。到時候自己,以及自己的分支,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是當踏着暮色,趕到現場的時候,李紳就放心了,因為李婉婷還好端端的。而到底呻吟的,都是一群混混,似乎也並沒有李婉婷的未婚夫。這就是自己擔心的事情都還沒有發生,那就什麼都好了。
黃總接到鮑安民的求救,面露難色地看向李紳,這個情況自然得李紳拿主意了。而李紳卻並沒有話,而是走向李婉婷,然後道:「李姐,您沒有什麼損失吧?」
李婉婷雖然不認識李紳,但是他能知道自己,想必就是家族派來的人了。既然來了救星,再加上剛才楊得柱展現出的驚人實力,李婉婷頓時覺得底氣十足,道:「除了有人要我脫光衣服檢查,暫時還沒有什麼損失。要不是我未婚夫武功厲害,恐怕你這時候趕來,也能看到我被扒光衣服的樣子了。
李紳眉頭一皺,心,這叫什麼話呀。這是怪我來晚了啊。我也不容易啊,從一大早就馬不停蹄地忙活到現在,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不過他一看那五六十號相互攙扶着,正在撤離的混混,心裏又一陣氣苦,李婉婷的話雖然不好聽,不過卻也不是危言聳聽。或許要不是她未婚夫把這些混混放倒了,悲劇真的就發生了。
想到想到這兒,李紳緊鎖着眉頭,回頭直接問鮑安民道:「你們這兒還有讓女人脫光衣服的檢查的規矩?」
鮑安民一聽這話,冷汗頓時就下來了。這是不肯善了的意思啊。這事情要是坐實了,自己想不關門都不行啊。於是他回頭對着龍哥又是幾個嘴巴。然後才回過身來陪笑道:「這位先生,全國哪有這樣的規矩啊。都是手下這幫腌臢貨在作怪罷了,我一定嚴加懲處。嚴加懲處。」
這時候龍哥也看清了形式,看來這三個人的來歷是自己這便宜姐夫都惹不起的啊。所以他自己一邊打着自己嘴巴,一邊含糊不清地道歉道:「都是我的錯,是我色迷心竅。我不是人……」
殺人不過頭地,畢竟也沒發生什麼呢。所以李紳有些和稀泥的意思,回頭看向李婉婷,如果這個姑奶奶想再繼續追究,自己就沒辦法輕易了結這事啊。
這時候楊得柱沒等李婉婷話,他言語道:「算了,我們也沒什麼損失,幾位一路辛苦了。早兒找地方休息吧。我們也找了一天的玉石了,都累了。到現在還沒吃晚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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