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了一夜過後,楊得柱醒來時覺得腦袋有些脹痛。心想這些當兵的實在是能喝。殊不知,如今他也成了那晚陪他的幾個當兵的懼怕的酒仙級別的人物了。或許是因為靈氣改善體質的關係,楊得柱對酒精以及藥物的抗性,比正常人也要強上不少的。
拿起旁邊桌子上的礦泉水,打開灌了幾口。頓時清爽了許多。再抬頭打量了一下自己住的這個房間,楊得柱的臉色頓時就開始變了。因為怎麼看,這個房間也不像是招待所一類的處所,明晃晃地大鐵欄杆,以及封閉得嚴嚴實實地門窗,無不明,這是一間牢房。
「有人嗎?放我出去。」楊得柱站起身敲了幾下門。喊了兩聲。然後心裏有些發酸。想想覺得有些冤枉。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啊。不耐煩地楊得柱破口大罵起來,罵那個軍裝女子騙人,也罵那些給自己灌酒的當兵的不是東西。
離楊得柱的房間不遠的一處監控室里,楊得柱的一舉一動,都被張營長、徐連長還有軍醫老羅看得一清二楚。不多時,一身陸軍迷彩的劉美美推門進來。張營長他們趕緊起身相迎。劉美美擺了擺手,讓他們不用起來,然後她也觀察起楊得柱來。過了十來分鐘,劉美美開口問道:「張營長,你們這裏對他的調查進行的怎麼樣了?可查出了什麼了?」
張營長有些奇怪地問道:「劉同志,我想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這子案底清白,我們的調查結果來看,他是一個十足的良民啊。唯一奇怪地,似乎他養了一隻松鼠寵物,好像有些厲害,曾經抓傷過幾個流氓。」
劉美美聽了,似乎也不意外,淡淡地道:「告訴你也無妨,他不是犯罪分子,而是我偶然發現的一個厲害人物。昨天那兩個東瀛國特工,就是他協助我抓住的。而我現在需要他協助我儘快趕回總部,雖然前來接我的同志已經在路上了,不過我帶的東西,比較重要,必須確保萬無一失。」
「他?那個……劉同志啊,要不我派一個連把你送回去?我們連的戰士,個個都是精銳。總比老百姓強吧。」張營長提議道。
「老百姓?那你可瞧他了。
張營長還有徐連長,包括軍醫老羅都瞪大了眼睛。放倒特工?不會吧。就算是最低級別的特工也是特種兵級別吧。老百姓能放倒?開玩笑,十個老百姓也不行啊。那幫人可都是精銳中的精銳啊。
「怎麼?不信?不過這就是事實。所以我已經向上級匯報了。如果這人沒什麼問題,就讓他護送我上路了。我們扮成情侶。坐飛機從藍海出發,只要能到達上京市機場,任務就算完成了。到時候怎麼安排他,由上級決定。」劉美美又淡淡地道。
「那我現在去跟他?」張營長這回什麼也沒,他可是知道怎麼趨吉避凶的,這個功勞可是貪不得。自己這回能保住位置就不錯了。
「不必了,帶他到我房間。我親自跟他。」着,劉美美轉身出去。
不多時,楊得柱被帶到了這間病房,在一個連持槍士兵的監視下,他是絲毫都沒有逃跑的念頭的。進了房間,見到軍裝女子換了一身迷彩,風姿依舊動人。不過這時楊得柱心中對她隱隱有些排斥,自然不屑多看。而是看口道:「我,你還有沒有良心啊。昨天我好歹是救了你的命的。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怎麼還讓手下把我關起來啊。你不是,我昨天算是正當防衛嘛?」
劉美美冷着了看了楊得柱一眼,然後道:「楊得柱,男,4歲。未婚。……」接下來楊得柱的情況被劉美美一一出。
十分鐘之後,等劉美美停下的時候。楊得柱驚恐地瞪着眼睛不斷後退道:「你調查我?你到底是什麼人?」可以,除了修仙傳承這些只有楊得柱一個人知道的秘密以外。楊得柱的所有情況都讓人家查了個底掉。他怎麼不驚恐呢。
「調查你是規矩。你不用吃驚。聽好我現在的話。
「憑什麼啊?」楊得柱抗議道。
「憑國家安全需要。而且我告訴你。即便到時候你家人想上訴,都會被駁回。而只要你協助我完成了任務,到時候也許會有你的好處。吸收你進國安都有可能。明白了嘛。」劉美美威脅之後,又給了個希望。
楊得柱沉默了,他此時雖然滿心不願意。不過劉美美的是事實。當一個人的意願與國家安全比起來的時候。他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勝算的。看來不去完成那個勞什子任務是不行了。於是楊得柱皺着眉道:「我一個老百姓也幫不上什麼大忙啊。」
劉美美聽到楊得柱有些鬆口了,心裏暗自鬆了口氣。其實如果楊得柱真的選擇在這裏坐牢,最多等到後天,任務結束,也就可以回家了。而如果任務失敗跟楊得柱不會有什麼關聯,但是劉美美以及劉美美的家族自然是要承擔責任的。
「能放到特工的老百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放心,聽我的就可以了。沒有什麼大的危險性。只是把東西送到上京機場就行了。」劉美美道。
「少來,不清楚,我不去。」楊得柱可不是傻子,他昨天見識過這女子多麼強悍的戰鬥力。至少他覺得自己是打不過人家的。而這樣的一個人,尚且不敢獨自上路,還需要找自己這樣的一個掩護。可見這個任務大概也不一般。
「好吧,我只能告訴你,東瀛的特工也許會追來。不過我一路從海南過來,他們也許放棄了也不定。」劉美美道。
「少騙我,東瀛人,出了名兒的死心眼兒。他們才不會放棄呢。」楊得柱道,然後皺着眉頭想了想道:「給我配槍嗎?」
「不可能。
「開玩笑,這麼重要的任務不配槍就讓人拼命?昨天那兩個東瀛島人,可是都有槍的。」楊得柱不滿道。
「有些事情,是不能那到台面兒上的。如果我們成功了,自然能夠換來東瀛人的政治讓步。但是如果我們配槍行動,事情就升級得無法控制了。而昨天的兩人完全是個意外。就想我那車沒油一樣。」劉美美解釋道。然後又接着:「這次主要任務是把東西帶回去。我們三個同志兵分三路。東瀛人即便想追趕也不容易的。而且,我這一路上喬裝前行。更是非常順利的。等會兒,咱們扮作情侶,然後去機場直接上飛機。只要兩時後,飛機在上京市降落。就算完成任務,怎麼樣?」
楊得柱心想,如果真是這般倒也不是太難的,而自己能夠努力的事,總比全部交到別人手裏要好得多。於是道:「那先好,如果真的有東瀛特工攔截,我可不去拼命,我一定第一時間逃跑的。」
「好,是不可為,我自然也是保命要緊的。既然你同意了,我們趕緊準備。機票已經訂好了,半時之後出發。拿,這是,你的身份證。」劉美美丟過來一個包裹。裏面是嶄新的衣服。而最上面是他的身份證。
楊得柱這時也不多話了,出了門想找個地方換衣服。沒走多遠,就見張營長一臉笑意地迎了上來,微笑這道:「兄弟。對不住啊,都是國家需要。你看,讓你在牢房裏待了一夜。走,哥哥擺酒,給你賠罪。」
「你是?」楊得柱沒見過他,見這人一上來就笑着討好自己,他是充滿了疑惑的。
「哦,忘了介紹了。我是這兒的營長。姓張。你叫我聲張大哥就行了。走走。邊吃邊聊。」張營長熱情地招呼道。他自從知道,楊得柱不是犯罪分子,他就做好了封住楊得柱嘴的準備了。為了他的職位,他自然是不敢怠慢的。
「哎哎?不行,張營長,好了半時就走的。我得先把衣服換上。」楊得柱為難道。
「那行,等你回來,哥哥再請你。走,我帶你去我辦公室換。」着,張營長拉去楊得柱,向他的辦公室而去。
張營長的辦公室,裏面帶了一間休息室,楊得柱換好了衣服出來,變得有些像是一個暴發戶一般。裏面體恤外面卻是西服,頸上還有一根金鍊子。楊得柱照照鏡子,覺得裝扮的是挺像,不過沒有武器還是塊心病。出去跟張營長一。張營長如今自然是有求必應的。直接帶楊得柱來到了一間的裝備庫,讓楊得柱自己選。
楊得柱看了半晌,槍支自己不會用,也不讓帶。楊得柱找了半天,只找到了兩把軍用飛刀。試了試,還算趁手,就選去。張營長待楊得柱選好了,這才不經意般地了一句,哥哥拜託你一件事。有人問起,你就我昨天就在軍營。等你回來之後,哥哥必有重謝。
楊得柱拿了人家的手短,自然答應了,他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張營長這麼熱情是為了不讓自己走漏了他昨天不在軍營的弊病。果然是無利不起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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