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暫時無法佈置更好的陣法。不過如今的陣法每天還是提供了不少靈氣供楊得柱修煉的,而他在學會了導引吸納這些靈氣的方法以後,修煉上也進入快車道。在靈氣的蘊養下,短短一個多月,他的身體就蛻變得超出了正常人的範疇。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超過了特種兵。而在傳承中的修煉進度,他也進入到了服氣五層。
只是進入五層之後,進度變得就緩慢了下來。讓楊得柱不得不又開始想辦法重新佈置駱駝嶺的陣法。不過由於手裏的錢實在不多,他也只好慢慢想辦法。而好久都沒有去藍海市看看了,他也正想去看一趟。
跟母親打了個招呼,楊得柱就獨自向駱駝嶺外行走。當初為了送山貨方便,楊得柱主張在駱駝嶺外的野地里用彩鋼建了一座臨時車庫。他的破麵包車和摩托車如今就停在裏面。而自從有了車之後,楊得柱也很少再做長途汽車了。
鎖好車庫,開着麵包車啟程,在帽山縣城上了高速公路,一路就向藍海市行進而去。就在距離藍海市沒有幾分鐘車程的時候,楊得柱被一個穿着軍裝的女子攔住了。他把車停在緊急停車道上,而那個軍裝女子也跑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好意思,沒油了,借兒油。」
楊得柱打量了一下這個女子,就見這女子雖然一身的軍裝,但是卻也能透出身材的玲瓏有致,而面孔更是生的很漂亮。而最讓楊得柱奇怪的是她所開的車。那是一輛十分豪華漂亮的跑車,似乎楊得柱都沒怎麼見過,想來就是十分值錢的樣子。
不過這些與楊得柱關係也不大,他從自己車裏拿出了備用的油桶,給那女子的車加了一些,足夠他到達藍海市了。然後也沒有接受那女子的錢。只誰都有遇到難處的時候。不用客氣。然後就開車繼續上路了。倒鏡里,那輛跑車一直跟着他進了藍海市。然後過了收費站才不見了蹤影。
楊得柱也沒有在意,徑直開車奔新的山貨超市而去。可是拐了幾條街之後,那輛出居然及速度從楊得柱前面躥了出來,然後飛馳而去。要不是楊得柱反應遠超常人,恐怕就會撞上它了。楊得柱禁不住大罵了一句。
楊得柱愣愣地看着她,心這怎麼回事兒,人在這兒,車跑了,難道大白天的就搶車嗎?而憑什麼是我去追啊。再也不看看,我開的是什麼車。這破麵包車,能追上跑車嗎?
「愣着幹什麼?關係重大。快追啊。」軍裝女子見楊得柱愣着道。
「不是,憑什麼啊。再我也追不上啊。」楊得柱苦笑着道。
「廢物,起開。」那女子力氣倒是不,一把把楊得柱拉起來,丟到了後面,然後她啟動車子,麵包車急速向着那輛跑車逃遁的方向追了過去。
楊得柱抓穩了扶手道:「我怎麼這麼倒霉啊。那麼多車你不找。我這破車能追得上嗎?」
「閉嘴,追到了,賠給你錢就是了。少廢話。」軍裝女子喊了一句。
接下來楊得柱這輛麵包車就開始了英勇的闖紅燈追趕。在車流中左右超越,還別,這軍裝女子的駕駛技術還真是沒的,不多時,已經追進了那輛跑車,然後麵包車又利用一個轉彎,超過了跑車。開始減速,終於把跑車逼停在了路邊,然後軍裝女子跳下車向後面而去。楊得柱剛想跟着,卻聽後面嘭嘭兩聲槍響,趕緊嚇得他把身體伏在了麵包車後排。然後悄悄偷眼觀看,就見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那軍裝女子一手捂着肩膀,跟兩個男子打鬥在了一處。
這軍裝女子雖然肩頭似乎中了槍,但是伸手遠比那兩個男子敏捷。不多時,就把兩個男子踢了好幾個跟頭了。而這時,一個男子在倒地時,突然一滾,拿到了槍,槍口對着軍裝女子,喊了一句外語。似乎是某個島國的語言。楊得柱在車裏也沒有聽清。
而那軍裝女子,在槍的威逼下,也只好慢慢地舉起了雙手。
那兩個男子用島國語言似乎交流了幾句,然後另一個男子也從地上撿起了槍,向着楊得柱的麵包車走了過來。
楊得柱雖然身體素質如今遠超常人,不過還遠遠達不到無視牆支的地步。只好乖乖地舉起雙手下了車。然後被那個男子一腳踹在了後腰上,楊得柱一個趔趄,就到了那軍裝女子身旁。軍裝女子帶着些歉意望了楊得柱一眼,然後對着那兩個島國男子了幾句外語。
那兩個島國男子眼神怪異地上下打量了楊得柱片刻,然後譏諷地回了幾句。那軍裝女子臉上一紅,然後厲聲辯解了幾句。可是那兩個島國男子似乎不信。反而有一人向着楊得柱走了過來。一拳打在了楊得柱的臉上。
楊得柱應身倒地,嘴裏也破了,爬起來之後,吐出幾口唾沫,都帶着血絲。那個出手的島國男子怪笑了一聲,似乎對楊得柱還能夠爬起來很是不滿意。又走過來,一臉邪笑着舉起了拳頭。
軍裝女子大喊了一聲,又了幾句,那個島國男子卻似乎不為所動,雖然停了停,但是臉上戲謔的顏色一閃,拳頭還是揮了下來。楊得柱再一次倒在了地上。
搖了搖有些發昏的頭,楊得柱再次爬起來,目光看向那個島國男子,滿是仇恨。那個島國男子臉上的戲謔戛然而止,換上的是滿眼的震驚。他看了看自己的拳頭,又看了看楊得柱。似乎怎麼樣不敢相信楊得柱中了他兩拳,卻還能爬起來。
他的同伴也是滿臉的震驚,不過他不敢放鬆,依然用槍逼着軍裝女子。
先前的島國男子,把槍遞給了同伴,然後,一臉不信邪地。再次走向了楊得柱。楊得柱見他手中沒了槍。舉起拇指又倒過來向下,做出了一個很是挑釁的動作。軍裝女子見了,看傻瓜般看了楊得柱一眼,然後轉頭不再看這邊,而是一心地注視着拿槍指着她的那另一個島國男子。
不過嘭地一聲,人倒地的聲音之後,她就在拿槍的島國男子眼中看出了震驚之色,然後她趁着對方這一分神的功夫,一個前撲抓住拿槍男子的手腕雙手一扭,槍立馬就向地上掉去,然後隨即讓這女子一腳踢得飛了出去。
拿槍男子回過神來跟軍裝女子打鬥在一處,可是他明顯不是軍裝女子對手,不多時就被手臂翻轉擒拿在了地上。這時軍裝女子才有時間看看讓這拿槍男子分神的事情倒地是什麼。而她一腳踩着倒地的男子,一抬眼望向楊得柱這邊的時候,卻發現這邊很平靜。楊得柱正在用那個一動不動的島國男子的腰帶捆綁着島國男子的手腳。不多時,這個島國男子就被四肢翹起捆子了身後,而知道這時,這個島國男子依舊昏迷不醒。
楊得柱捆完了人,見軍裝女子望着他,有些慌亂地問道:「當兵的,我這算是正當防衛吧。他要是死了,可不怨我吧?」
「噗!」那軍裝女子笑了出來,雖然鬢邊的亂發顯得有些慘兮兮的。不過更多了幾分別樣的嫵媚,讓楊得柱驚艷地愣了半晌。直到那個軍裝女子冷冷地了聲,死了活該。然後也用鞋帶把另一個掙扎着的男子也捆了起來,楊得柱這才回過了神來。
「想什麼呢?把他們抬到你車上。」軍裝女子了一聲。
「怎麼又用我的車啊?」楊得柱不滿地道。雖然不是什麼好車。但是好歹自己也開得順手了,這回被流彈打了好幾個彈孔,不得又得花錢修了。更新陣法的錢還沒有想出辦法呢。這又出來一個花錢的地方,讓楊得柱不禁感慨起自己還是缺錢啊。
「氣,反正都用了。到了地方還能給你修修。快兒。」軍裝女子嬌喝了一聲,然後手上飛快地一陣忙活,那把手槍就變成了一堆零件,散在了地上。然後那女子又找到了她踢飛出去的槍,也都拆成了零件。然後她又脫下自己的外衣把零件都包了起來,丟到了楊得柱的副駕駛上。楊得柱早就覺得這兩個島國男人似乎不簡單,他的抱怨也只是而已。這時自然提起另個男子丟到了麵包車的後排。楊得柱的車後排一般不按座位,都是留着裝山貨的空地。這回只帶了兒榛子和蘑菇,沒佔多大地方,丟進去兩個島國男子自然綽綽有餘。楊得柱回過身想叫那個軍裝女子上車。卻發現她此時正在獨自裹着傷口。
楊得柱來到近前,皺着眉頭看了看:「這樣不行。不把子彈取出來,恐怕止血有些難度。」
那軍裝女子手上動作緩了緩道:「我知道,不過這裏都出了市區了。還是回去再吧。」
「給我。」楊得柱伸出手。
那軍裝女子愣了一下,但是還是把手裏衣服撕成的布條交給了楊得柱。
而楊得柱拿過布條卻並沒有如她想像那樣裹傷口。而是緊緊地綁在了傷口一端,然後手指在她身上了幾下,她就感覺到一股勁力透體而入。然後傷口處的疼痛就變成了麻木,接着就聽楊得柱了一聲忍住,然後雙手飛快地在傷口周圍拍打了幾下。然後運起勁力在傷口後方用力一拍。在軍裝女子的一聲痛呼聲中,一顆地子彈就被血水沖了出來。然後楊得柱又在軍裝女子身上了幾處穴道。漸漸地傷口處的血也止住了,這時楊得柱才又重新給她包好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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