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寒風中充斥着過大年的喜慶,而直到這時楊得柱的幾百隻林下雞終於銷售一空。再加上買山貨的收入。這半年以來楊得柱的山貨店已經盈利十多萬元。
再過幾天就要停業了,直到大年後才會再次開業。這幾天楊得柱讓媽媽在大姐家生活,而他就過來看店了。至於店裏的劉倩倩和趙姐,楊得柱就提前給她們放假了。
傍晚關上店門,在熱鬧的都市中楊得柱隱隱感到一絲孤單之感。抬頭看到金子猶如一道金光閃電般在大展架上疾躥,他這才露出了微笑。
這半年來,金子每晚都趴在靈氣氤氳的玉盤上睡覺,原本就敏捷的速度似乎又快了幾分。而且全身的金毛隱隱透着亮光,無比健康。近些天楊得柱甚至感到金子身上偶爾還會有絲絲極淡的靈氣溢散出來。真不知道這個傢伙兒是如何能夠承受得住如此長時間的靈氣薰染的。
當初楊得柱可是實驗過的,把玉盤放在母親床下三天,母親就承受不住了。而他自己這些天一直接受着床下玉盤的靈氣薰陶,如今都開始有了幾分不適的感覺了。不過看金子的樣子卻似乎什麼事兒都沒有。
楊得柱苦笑着搖搖頭,心想,這大概就是各自體質根基不同所造成的吧。
看了幾天店鋪,要快就要過大年了,楊得柱也做好了回家的準備了。只是這天晚上,正在睡覺的楊得柱突然全身亮起淡淡的熒光,然後就能看到,他床下玉盤上的靈氣,突然似乎被什麼吸引了一般,化作熒光,然後極速地灌入進了楊得柱體內。玉盤上的金子似乎有所察覺,疑惑地抬頭看看,然後又吱吱叫了兩聲就繼續睡覺了。
而楊得柱在睡夢中卻感覺到自己飢餓無比,然後他到處尋找事物,然後把能吃的東西都填進了肚皮。可是吃了超過平時十倍的飯量,他卻是依然覺得餓。這種怪異的事情讓楊得柱感到害怕。他總怕自己把肚皮撐爆了。可是他卻無法控制住自己。他的雙手似乎不受控制一般,依然機械地往嘴裏填着各種事物。所以越到後來楊得柱就越緊張。緊張到了極,楊得柱突然感覺頭腦一清,清醒過來,知道自己是做了惡夢。
漸漸地從驚慌之中定下神來,楊得柱在正常思考下得出了一個結論。似乎是由於長期接收靈氣的薰陶,自己的身體似乎正在進行着某種進化。雖然不知道結果會是怎麼樣,但是可以肯定,一定會比之前身體要好的。
想通之後,放鬆了身心,身體以後那個清涼的靈氣的時候也就越加加快了幾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等楊得柱意識到,他能夠控制身體的時候,床下玉盤所滲出的靈氣卻是絲毫都沒有了。
楊得柱睜開眼,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直的四肢,翻身坐起,頓時一股濃郁無比的汗臭味兒充斥鼻端。楊得柱拿起手機看了看,原來才晚上十多。想來這個時候,在藍海市這個大城市,還在營業的洗浴還有不少吧。於是楊得柱趕忙穿起衣服。也沒讓金子跟着,獨自一人,出了門。
山貨店的這條街上本來是有兩家熱水浴的。不過當楊得柱走過去時,就見雖然內部亮着燈,不過大門卻已經關閉了。楊得柱敲了敲門,裏邊有些不耐煩地,住宿已滿就再不搭理他了。
無奈之下,楊得柱只好緊走幾步,上了正街。正街上,遠遠看到一處名為胭脂洗浴中心的地方依然燈火輝煌,想來是正在營業的。楊得柱趕緊開門進去。
不算太大的大廳裝修的典雅別致,接待台後面,一個端莊的前台姐微笑着了一句歡迎光臨。然後等楊得柱走到接待台前,她雖然差兒被一股惡臭味兒熏得難受,但是出於職業素養,她還是保持着微笑問道有什麼能夠幫助您的先生。
楊得柱也有些不好意思,苦笑着解釋道,自己幹活兒晚了些,又弄了一身臭汗,想在這兒洗洗澡。
接待姐微笑地解釋道,對不起先生,我們店裏是不接待男賓的。我們是專門從事女性洗浴按摩保養美容的專業級店鋪。對於這位先生的要求我們愛莫能助。
「哦,是這樣嗎?那對不起,我換一家。」楊得柱順着接待姐的手勢扭頭看看旁邊的牆上,果然寫着:胭脂洗浴,專注女性呵護。等等一些宣傳內容。知道可能是自己着急洗澡,再加上天黑沒有看清,頓時一陣羞愧,急忙掩面而走。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句,等等。
楊得柱只好站住,轉回身。只見接待台旁邊,一道旋轉而上的玻璃樓梯上此時正有一個女子腳步優雅地走下來。而讓楊得柱等等的卻就正是這個女子。
等這女子走下了樓梯,楊得柱見到這個女子的臉,頓時有了三種感覺。腦袋嗡一下,心臟噗嗵一下,下面噗楞一下。
倒不是楊得柱多麼好色。而是這個女子實在是魅力無窮。她的身上,似乎集合着少女的羞澀,成熟女人的性感,端莊女人的優雅,同時還透着幾分女漢子的利落。
雖然這樣形容有些雜亂,不過這確實就是這個女子給楊得柱的第一感覺。楊得柱甚至不由自主地想到,或許還會有臉蛋兒比她漂亮的女人,就比如於麗雅,但是那一定沒有她更性感。而劉倩倩那樣的女漢子身上呢?又必定沒有這個女人身上優雅端莊的女人味兒。至於並不漂亮的趙姐身上雖然有種成熟性感之美,但是跟這個女人一比,卻又少了幾分矜持與羞澀。
而從外表上看這個女人的年齡也就二十出頭,可是直覺卻告訴楊得柱,這個女兒不會這麼年輕。因為從她審視自己的目光中可以看出,這個女人一定見識不凡,甚至可以是經歷不凡。至少應該有個三十歲左右了。
「請問這位先生是做什麼工作的?」這個女人客氣地問道。她此時走到了楊得柱的對面,但是卻似乎絲毫沒有被楊得柱身上的臭味兒影響到一般。
楊得柱回過神來有些疑惑地回答道,開店的。
那女子皺起眉頭,似乎不太相信楊得柱的回答。而這時接待台的那個姐介紹道:「這位是我們店的老闆柳眉姐。」
楊得柱這時也皺起眉頭道:「對不起,是我太着急洗澡了,沒有看清就走了進來。給貴店添麻煩了。我換一家就是了。」楊得柱心想,我管你是不是老闆,走錯了地方又不犯法。你那樣審視地普通看待犯人一般瞅着我是什麼意思。
「要不這樣吧。既然這位先生已經來了,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去樓上我的私人浴室去洗澡。而且可以免費。不過還請這位先生實言相告,先生到底是從事什麼職業的?」這老闆柳眉居然這樣道。
楊得柱到底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在進入這個性感美女的私人浴室這樣的誘惑之下又怎麼能夠不動心呢。不過同時他更忍受不了這女人一直試探自己,把自己當成是壞人的態度。你是長得很漂亮,而且周身魅力四射。可是這也不用把誰都當成是壞人吧。於是楊得柱淡淡地了一句,受不起。我我是開店的,你不信就算了。
完,楊得柱轉身就走。無論這女人信不信,跟他都沒有關係。他還是先找個地方洗澡要緊,這一身黏糊糊地,而且味道熏得自己都難受。
「你等等。」那個女老闆柳眉再一次叫住楊得柱。帶着些疑惑道:「你真是開店的?不是別人派來的?」
「你愛信不信。市場後面的帽山正宗山貨店。走了,我還得找地方洗澡呢。」楊得柱有些不耐煩地了自己的店名,心這下行了吧。一直被這個美女懷疑也是不舒服的。
這回換成是那個女老闆柳眉開始疑惑了,她看着楊得柱出門的背影,目光十分複雜,半晌才回過神來。那個女接待響起了什麼道:「對了,柳眉姐,我想起來了,就是前一段兒時間需要排隊才能買到的林下散養土雞,好像就是那個店裏賣的。當時我還幫王總的夫人去排隊來着呢。那個店就在農貿市場的後身兒。不過貌似店裏是兩個女的。倒是沒看到這位先生。也許那天他不在吧。」
柳眉眉宇間的疑惑更深,對前台姐了聲謝謝。然後她出了門開着一輛紅色的寶馬轎車,就遠遠地跟在了楊得柱的後方。
而這時,楊得柱可是全然顧不上這些的。他又走了半條街,凍得耳朵通紅。終於讓他找到了一家叫做玫瑰洗浴的浴池。趕緊進去洗澡。也不顧服務員的什麼起價六十八這樣的有兒貴的價錢,扔下一百塊錢就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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