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廉頗制止住後,張良隨即轉過身看向項羽他們,笑道;項前輩、張良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筆硯閣 m.biyange.net
「你也是為了徐州鼎而來的吧?」項伯打斷張良的話、嘆了口氣道;
出乎意料的是,張良搖了搖頭道;「按理說我們是為你們而來的,只是沒想到你們竟然得到了徐州鼎,」
「為我們而來?」項伯愕然、有些不解。
「有些事情我現在不方便講,但現在我希望項前輩能夠將徐州鼎給我,」張良苦笑道;
「不過你們不要誤會,張良並非是想從你們手中奪取徐州鼎,而是這鼎干係重大,想得到它的人太多,所以它在你們手裏、就是個燙手的山芋,只會給你們帶來災難,」張良隨即補充道;徐州鼎若是繼續放在你們的手裏,不要說其他人,就是剛剛這波黑衣人也不會放棄再奪鼎的念頭。
「張良,你是個什麼人我了解,所以你的話我信,只是我想知道你背後是什麼勢力?」項伯深吸了口氣問道;
「這……這個,還請項前輩見諒,恕張良不能相告,」張良滿臉歉意的說道;
項伯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張良連這個都不說,不過他也沒生氣,張良不說、必然有他的原因和理由,於是項伯罷了罷手道;「徐州鼎我可以給你、只是……」
似乎知道項伯想要說什麼,張良為了不讓項伯尷尬,於是連忙說道;「項前輩放心,我拿到徐州鼎後,必然讓世人知曉徐州鼎在我手中,」
「謝謝你張良,」項伯很感激,他沒想到他們項氏一族謀劃了許久的徐州鼎、會被那麼一個神秘勢力盯上,為了保住項氏一脈,他不得不這樣做,畢竟那群黑袍人他們惹不起。
拿到徐州鼎後,張良又與他們交談了半個多時辰方才離去。
路上,就張良和廉頗兩人並肩行走,其他人在中途的時候已經離開了,而廉頗的不高興完全寫在臉上,一副你欠老子好幾百萬的表情。
「廉老將軍還在生氣呢?張良在這裏給你賠個不是行不行?」張良輕笑道;
「哼!」廉頗冷哼一聲,不理會他。
「廉老將軍,生氣歸生氣啊,趕緊看看周圍有沒有人?我有要事要處理一下,」張良無奈道;
「你又要幹什麼?」廉頗都不想理他,沒好氣的問了一句,但他還是將靈魂力釋放出去,查看四周是否有人。
「有沒有?」張良取出了一個金色瓶子,一副小心翼翼的表情。
「沒有!」片刻後廉頗方才給與回應,當他看到張良手中的金色瓶子時,詫異道;「這裏面該不會是那老不死的太虛蟻吧?」
「我來的時候,跟百蟲王借了兩隻,本想用來跟蹤神秘衛的,但沒用上,」張良低聲說道;
然而廉頗傻眼了,震驚的問道;「百蟲王那老小子居然借了兩隻給你?瑪德、他是你老子、還是他是你兒子?這次怎麼這麼大方?」
張良額頭冒起了無數黑線,他就是脾氣再好,也想將這個老東西暴打一頓。
這倒也怪不得廉頗會這麼震驚,因為他知道太虛蟻有多逆天,這東西能再萬物中隱形穿梭,就是他這樣的高手都無法發現,是用來跟蹤的不二之選,而百蟲王把它們看得比自己的命*根子還重要,所以除了他們的樓主南宮無雙、凰王和公孫姑娘外,百蟲王幾乎從來不讓其他人碰的、更不要說借了,所以當他聽到張良手中竟然有兩隻,才會這麼震驚。
「這有什麼好震驚的,百蟲王之所以不借給你們,那是因為你們不懂得怎樣去養它們,」張良翻了個白眼,養太虛蟻是一件非常複雜而又麻煩的事情,補天樓就只有幾個人會,而他為了能從百蟲王手裏借到太虛蟻,可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小良子,你是想追蹤那幫人嗎?」廉頗似乎想到了什麼、驚呼道;
「哎……」
廉老將軍厲害是不假,可就是腦袋瓜子不太靈活,不!確切的來說、這老傢伙只是不喜歡動腦子而已,什麼事都是後知後覺的。
兩隻太虛蟻只有指甲那麼大一點,它們的身子彷佛是金屬打造的一般,黑不溜秋的,背部還長有小小的一對羽翅,張良閉上眸子、雙手合在一起放在額頭處,似乎是在跟兩隻太虛蟻交流。
不大一會兒後,它們的身形就消失了,與此同時、張良也睜開了雙眸。
「接下來我們去哪兒?還是等太虛蟻找打那幾個傢伙的老巢,然後去把他們幹掉?」廉頗此刻很開心,摩拳擦掌的問道;
「咱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得立刻趕往混亂之城,」張良翻了個白眼道;
…………
破敗的宅院內;
「喂!你跟你的老相好約會那麼久,到底都談了些什麼?竟然讓你這麼魂不守舍的,」蹲在一旁打理剛種不久的仙靈花的木曜,看到君莫問坐在那裏發呆,撿起一顆石子就砸了過去,沒好氣的問道;
君莫問扯了扯嘴角、黑着臉道;什麼叫餵?連樓主大人都不會稱呼了嗎?想找死呢是吧!
木曜翻了翻白眼,以行動告訴君莫問,她木曜就沒把他這個樓主放在眼裏。
又挨了一石子的君莫問,真想一腳將這個無法無天的貨踹出去,太特麼的目中無人了。
「讓你辦的事情辦好了沒有?」君莫問深吸了口氣、問道;
「辦好了,墨家為了將他們接回來,直接動用了墨神舟,所以用不了幾天他們應該就能回來了,」木曜白了他一眼道;
而她所說的他們,是指在北方搞刺殺活動的日耀等人。
「不過也奇怪,墨家竟然不收咱們的靈晶,」木曜隨後淡淡的說了一句。
君莫問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臉很黑,心中暗罵道;他們不收?那群天殺的王八蛋會不收?瑪德、那是老子早就把他們給餵飽了好麼。
他再次深吸了口氣,不再言語,他此刻很憂愁啊!自從兩三天前跟李斯見了一面,他的腦袋這幾天都在高度的運作着。
「臥槽,你個混蛋,到現在還不把東西送來,是想讓我洗乾淨脖子送到人家的面前、等他們來砍嗎?」君莫問輕聲的暗罵道;
他抬頭看向遠方的天空,神色不斷的變化。
諸子百家這些王八羔子,一個個都想明哲保身是吧!到時候就先拿你們開刀,不弄死你們,我君莫問就……干你娘……。
…………
東海,離徐州有四五千里的一座小島上,居住着七八萬人,他們多數都是一些在逃惡犯的後代,與世隔絕,而在這裏、他們都以天嶺山的天仙閣為尊,以天仙閣定下的規則行事。
這座島嶼已經有好些年頭沒來外人了,而在今日,一艘渡船從天而降,停在天仙閣十幾里外的山脈上空,倒也沒被人發覺。
「補天樓公孫玲瓏冒昧前來拜訪韓閣主,」偌大的渡船上,以公孫玲瓏為首,梅蘭竹菊四君子隨其身後,在暗中還有十多道身影潛伏着。
「諸位來我天仙閣所為何事?」公孫玲瓏的話音落下十幾個呼吸後,那坐落在天嶺山最高峰上的殿宇中,有一道聲音傳來,與此同時有一道身影從裏面飛射而出。
女子一襲白衣、長發飄飄,如同天仙一般不染塵世氣息,又如雪山上的一株清新雪蓮,給人以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她好像跳出了凡俗世界,與清新的自然世界融為了一體。
她手中持有一劍,讓得公孫玲瓏身後的四君子瞳孔猛地一縮,顯然她們認出了此劍,劍譜上排名第四、兵器譜上排名第九的斬仙劍,其鋒芒唯有劍譜上排名第三的含沙劍能與之匹敵。
感受到渡船上隱藏着的強大氣息,這位天仙閣的閣主眸子微微一凝,心頭為之震動,不過她表現得很平靜。
「公孫玲瓏見過公主殿下,」公孫玲瓏躬身行了一禮,她身後的四君子的臉上並沒有露出異樣的神色,彷佛她們也知道這位閣主的身份。
「鏘!」
白衣女子的眸子中閃過一道寒芒,手中的斬仙劍被她推出了一寸有於,不過她很快就淡定了下來,沉聲問道;「閣下不會是特意來拜見我這位亡國公主的吧?」
白衣女子,天仙閣閣主,韓國的公主、韓月心。她沒想到自己在這地方隱匿了二十幾年,最終還是被人給發現了。
「我們來此,是有一事想要告知,」公孫玲瓏說道;
什麼事?韓月心輕微的冷哼一聲、不咸不淡的問道;
「九公子殿下韓非……」說到這裏、公孫玲瓏的話音突然停了下來,目光直視韓月心。
「你到底想說什麼?」韓月心的情緒變得有些不穩定。韓非、是最疼愛她的九哥,可他已經死了,這是隱藏在她內心深處的悲痛。
「閣主用不着傷心,九公子殿下並未死去,」公孫玲瓏的話如驚雷乍響,韓月心身子猛然一顫,差點從空中墜落。
「你剛剛說什麼?」韓月心飛奔上前、離公孫玲瓏不過三四米。
「九公子手中擁有劍譜上排名第九、兵器譜上排名第二十五的禹劍,而此劍具有起死回生的能力,所以九公子殿下當初並沒有死去,」公孫玲瓏這樣說道;
韓月心猛然握緊手中的斬仙劍,顫聲問道;「你說的可是事實?」
「千真萬確,」公孫玲瓏斬金截鐵的說道;
「那我九哥現在在何處?」韓月心激動的問道;
「血染王朝,地獄之都,」公孫玲瓏淡淡道;
「血染王朝,地獄之都?」韓月心呢喃、隨即豁然抬頭看向公孫玲瓏、失聲道;他在韓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