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林天被打了一拳,當時就覺得懵了,這力量差讓他腦袋開裂了,太強悍了,無法招架。
看來是遇到超級高手啊!
「你敢打我?」林天嘴巴還很硬。但是人家不買賬,照樣再次打了他一拳,啊……疼……除了疼,那就是痛,痛徹心扉,痛入骨髓。
「好了,我服了,別打了!」林天屈服了。
「你還真以為自己無敵了?」中年男子拍拍他臉問。
「我原本以為是這樣,現在發現不是這樣!」林天了實話。
「我很清楚的告訴你,你完蛋了,我就是專門來治你這狂妄自大之徒的!」中年男子。林天氣沉丹田,臉上卻不動聲色。
「沒用的,你跑不了了!」中年男子。
林天的頭髮豎了起來,頭髮變成了兩種顏色,一邊金色,一邊黑色,一隻拳頭上長了龍鱗,另一隻拳頭被一團黑色氣體纏繞,那是死亡的氣息。
周圍的的空氣瞬間凝固,還好這裏隱蔽處,又是晚上,不然都會被人看稀奇。
林天一記龍抓手打出,龍鱗在閃了幾下,看起來無比酷炫。
「砰……」一聲響,龍抓手擊中了中年男子的胸前,但是男子的胸前堅硬如鐵,林天施展出去的力量全部被反彈,他的龍爪都麻了,好痛。
他的另外一隻手觸碰到了邊上的一棵樹,黑氣在樹幹上纏繞,瞬間這棵樹就枯萎了。
林天的手臂馬上被人鉗住,然後兩邊太陽穴被重重的打了一下,然後是丹田,卵蛋……
插!下流無恥,卑鄙!居然抓蛋蛋。
林天想抗議,但是已經被打成狗了,他癱軟如死狗。
現在他終於嘗到被人虐是啥感覺了,簡直就是沒有還手之力,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在高手面前是這麼的弱。
「帶走!」中年男子。另外兩個西裝男把林天裝進袋子裏。
突然一陣微風吹過,中年男子愣住了,m.→.c≠om一下,剛才那陣風絕對不是自然的。
「誰?」他壓低嗓子問。
「哼,把人留下!」一個聲音響起,聲音好像來自四面八方。
「別裝神弄鬼了,出來吧!」中年男子。
在黑暗中走出來一個人,這個人有些年齡了,看起來很有閱歷,像一個飽經滄桑的智者。
「吳院長,別來無恙啊!」中年男子。
「還好還好!你要升官了吧!」吳院長問。
「你嫉妒了?」中年男子問。
「哈哈,是有,你這多年幹了不少壞事,結果卻沒有遭到報應,還要升官,老天的確有不長眼!」吳院長。
「你……我懶得跟你,我還有事先走了!」中年男子。
「人留下!」吳院長。
「你幾個意思?」中年男子問。
「你抓我的人,問過我了嗎?」吳院長問。
「這是你的人?」中年男子驚詫道。
「別裝傻了,把人放了!」吳院長。
「哈哈……太好笑了,請問你算老幾啊?」中年男子問。
「我不算老幾,但是你今天不能把人帶走!」吳院長。
「那就看誰牛筆!」中年男子握着拳頭朝吳院長打來,吳院長伸手一擋,兩股大力碰撞,颳起兩股勁風,颳得的人臉好痛。
高手過招就是在剎那間就能分勝負,吳院長和中年男子這麼一過招,卻沒有分出勝負。
兩人都退了一步,中年男子:「今天容不得你插手,這個人我要帶走,因為他犯了罪,殺了人!」
「我的手下我會處理!」吳院長。
「你包庇偏袒也沒有用,你縱容手下犯罪,你作為領導,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已經報告給了首長,你等着受處分!」中年男子。
吳院長的臉一下白了,還好昏暗光線中看不清楚,不然他都會很難堪,這是打臉啊,這幾年學院日益衰弱,人才凋零,主要是因為是領導不待見,總部也從北京搬遷到越海,遠離了權力中心,去年還傳出要裁撤的消息,現在居然又生出事端,真是……他沒想到林天膽子這麼大,都敢殺慕容家的人,還殺了兩個龍組的人,這個中年男子就是龍組的頭頭。
「我的手下犯罪了,我絕對不會包庇,我一定給首長一個交代的,但是現在你不能把人帶走!」吳院長。
「你去跟首長,他在泰山!」中年男子。
「那麻煩你帶我去!」吳院長。
中年男子心裡冷哼一聲,心想:你個老雜毛,今天我就看着你怎麼死。
林天被撞在袋子裏,被人扛在肩膀上,中年男子帶着吳院長走進了一家賓館,來到一個房間門口,中年男子敲門,裏面傳來聲音:進來。
中年男子推門進去,吳院長也跟着進去,其他人站在門口,吳院長看到裏面的這個老人,他頓時肅然起敬,這可是華夏比較牛筆的人物,是政府最高行政長官。
華夏有國家元首,也有政府最高行政長官,還有內閣首府,這三人掌控了這個國家。
「首長,吳院長來了!」中年男子。
這裏還站着一個女孩子,女孩子看着這兩人,首長:「你先去吧!」
女孩子出去了!
但是她走到門口卻尖叫起來,因為她看到了被兩個男子押着的林天。她就是楊欣慧。
楊欣慧推兩個西裝男,西裝男卻紋絲不動的抓住林天的胳膊。
首長問:「怎麼了?」
中年男子心裏一驚,搞什麼飛機?
「放開,你們放開!」楊欣慧喊道。
「放開!」首長話了。
西裝男放開了林天,他們手一松,林天就恢復了自由,他看到楊欣慧:「你怎麼在這裏?」
「我們走!」楊欣慧。兩個西裝男要攔林天。
林天很納悶,首長對中年男子頭,中年男子:「讓開!」
楊欣慧拉着林天走了。林天問:「你認識他們?」
「不認識!」楊欣慧。
「哦,我還以為你認識,我好像看到熟人了,我去打個招呼!」林天剛才好像聽到吳院長話的聲音了。
「走了,我肚子餓!」楊欣慧拉着林天走了。
他一時沒弄懂怎麼回事,但是他知道了那幾個穿西裝的男子很厲害,自己不是對手,剛才被虐了,現在身上還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