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宏見他如此模樣,心中的那麼恨一句愈發明顯。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你難道當我是傻子嗎?同樣一壺水,她中毒你就沒中毒,世界上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若是你不交出解藥的話,我現在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耶律宏說着,竟然是晶晶要着牙關匕首直接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鋒利的刀芒和她脖子肩的肌膚十分的接近。
雖說還差一點距離才靠近,可是被磨得十分鋒刃的刀,此刻借着寒芒,都將她的脖子蹭出微微血絲。
此刻在若雲的心中,比疼痛更加讓她害怕的,是內心的恐懼。
若雲緊緊的閉上雙眼,卻出乎意料的說道:"殿下,林語所說的話句句屬實,您如果是真的不相信,那乾脆殺了淋雨好了,包括我肚子裏的孩子!"
這話,表面上是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可是實際上卻在還用孩子暗暗作威脅。
隨即,又看她的手下意識的撫摸上了肚子,眼中多了一抹哀憐,讓人看着實在心疼。
"我苦命的孩子呀,你就不應該來到這個世上,都還未經歷數月,世間的繁華美好,你都未來得及看一眼,如今就要陪不爭氣的娘親喪命黃泉,真是苦了你了。"
說着,這眼角的淚水說來就來,一滴滴地理解成淚珠直接滴落在被子上。
一時間,冷水和淚水分不清,究竟誰是誰。
"你!"
耶律宏看到他在這裏自導自演,心中卻又難免有幾分動搖。
"難道真的不是她嗎?可是除了她的嫌疑最大還會有誰呢?"
雖然覺得若雲爬上了自己的床,還懷了自己的孩子,這種行為十分的下流。
可是退一萬步想,這女人也沒有必要殺的去殺皇后。
如此想來,耶律宏心中又多了幾分惆悵,一時間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想想,只看耶律宏拿着匕首的那把刀突然狠狠地往上一樣,直接朝着他刺了過去。
若雲緊閉雙眼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卻只聽嗵的一聲。
你想知道那種劇烈的疼痛並沒有傳來,"這是怎麼回事?"
若雲感受到一次不對勁的地方,試探性的睜開的雙眼,卻見匕首就在自己的臉龐,挨得十分貼近。
下意識地,若雲的身子微微一嘆,調這才又撇眼看了一下那匕首,不偏不倚,正好扎到了床沿邊!
虛驚一場!
隨即,又看耶律宏,對他臉上的綠色依舊沒有半分削減,只是對着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最好老老實實的給我待在這裏表現的安分一點,如果讓我發現你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我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說着,耶律宏毫不猶豫的轉身就只地離開。
路過門口的時候,看到兩個小丫鬟這才又厲聲吩咐道:"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不准那個女人踏出這裏半步,就連大王親自過來也不行!"
丟下這份冰冷決絕的話之後,若雲再一次被囚禁在這幽怨的宮殿裏面。
本就安靜的宮裏面,此刻再一次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卻顯得多了幾分淒涼和卑微。
若雲一隻手捂着胸口,微微的鬆了口氣,懸在嗓子眼上,那顆心也慢慢的滑落了下來。
然而,試探性的伸出兩個手指在脖間清點一下,這才後知後覺,隱隱的疼痛此刻油然而生。
一抹血絲,在她的兩指之間泛起。
若雲不自覺的捏了捏拳頭,嘴裏自言自語的恨恨道:"可惡,我對你這麼好,沒想到你居然是個不識好歹的傢伙,竟然如此,你想要守護的人,除了我之外,一個都別想留下!"
說着,若雲這才又緩緩地邁着步子走到鏡子前面,直接的身姿沉重無比,抖了抖身上,不斷地水往下滴落。
此刻地上走一片,就是一片水跡。
"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明明都是一樣的容貌,憑什麼差距如此之大?"
想想耶律宏和傅墨玉,男人都為了和自己容貌一樣的女人而爭風吃醋。
可是她呢?她什麼也沒有做錯,難道就不配擁有嗎?
"外面的那兩個,去打兩桶熱水來,本姑娘要沐浴更衣!"
若雲緩緩地閉上了雙眼,帶着心中那股憤恨,這才提高了尖銳的嗓音,又衝着外面吩咐道。
此刻,耶律宏將市委都召集過來,"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最近加強網紅的排查,在街道上尋訪名醫務,必要將那下毒之人找出來!"
金碧輝煌的宮殿內,此刻大王依偎在王后的身邊,緊緊的抓住對方的手,眼中卻多了一絲落寞和哀愁。
"哎,真是明顯的,你我夫妻多年,今日卻如此很生變故。你就放心吧,寡人一定會找到天下最好的神醫大夫,來為你治病!"
大王說着,將腦袋輕輕的靠在了王后的手上。
耶律宏剛剛走了進去看到這一幕之後,也選擇了默不作聲,只能告退在門口。
轉而,你熟悉的方式約見傅墨玉。
古道涼亭,舟水湖畔。
傅墨玉身着一襲墨色便衣,靜靜的坐於涼亭之中,感受柳風拂過,一杯茶捏於手上,卻遲遲未看動嘴。
"來了。"
傅墨玉現在生活得一陣動靜,這才微微放下手中的茶。
神色,也跟隨着男人的到來,變得凝重了幾分。
"你聽說了嗎,我母后被人暗害下毒,這件事情可大可小,說明那群人已經開始行動了。我必須得儘快掌握他們的身份,母后的病情拖延不得。"
還未來得及入座,耶律宏便焦急的說道,其中的緊張不言而喻。
"你倒是很着急,可是你知道那些人派了多少雙眼睛盯着你。你我如今會面,恐怕早已經盡在別人的掌握之中。"
"那你為何還要來?"
耶律宏坐到了他的對面,無心與其他看着男人淡定的表情,心中卻多了一抹疑惑和警惕。
傅墨玉嘴角卻冷不防地勾起一抹笑容,讓人一時間看不出,究竟是什麼意思。
這才又聽到他說道:"當然是為了請君入翁,不然敵人在暗,我們在明,想要找到他們談何容易?"
說着,直接端起面前已經涼透的茶,一飲而盡,舒爽如入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