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下凡傳 第六百一十章分割靈魂

    <script>readx();</script>    只是頃刻之間,千萬大軍已失去一半,滿地蹦跑的黑紅兵卒哪裏敵得過這支靈一般的異靈的襲擊,所到之處一片慘叫,隨之就是屹立不倒的白色骷髏,隨着身後,浪潮般涌動的異靈,這些還沒反應過來是如何死去的兵卒就又成了一灘粉沫,

    微風吹來,大地之上揚起了白色的陰霾,比之黑色的顆粒還要瘮人,

    陳浩然起身眺望,眼前的黑色丘陵已經近在咫尺,他沒有動,只是這麼靜靜的看着,儘管足下的千萬將士發出慘烈的嘶吼,但他依舊沒有絲毫動作,仿佛兵卒的死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戰神,還是先躲躲吧,這是死亡聖地最具恐怖的殺伐惡靈,但凡被其沾到一絲,就只有死一條,」身為殘靈的南宮贊,他是知道異靈具有怎樣毀天滅地的能耐,

    「在你們所在的星域,也有這種生物,」陳浩然出奇的冷靜,見仙魔大將薛允已經帶着一支人馬發起了反攻,他們所用驅敵之法仍是佛門業火,

    銀甲小將見陳浩然面無表情,心中更是焦急,「回稟戰神,心禹大陸的民雖是殘靈進化而來,卻從未用過如此殘忍的異靈來制敵,此物一旦放出便再難將其收復,哪怕是心禹大陸的心禹之神,都不敢私自培育出異靈將他們暴露在空氣前,」

    陳浩然沒有作聲,他知道這個名叫南宮贊的銀甲小將,話還沒有說完,

    南宮贊見陳浩然心境如此之高,忙是拱手跪地,「末將願意焚燒自己的靈魂來祭奠魔化而成的異靈,這是唯一消除異靈的方法,」

    聽南宮贊這麼一說,陳浩然眉頭微皺,顯然他並不知道這所謂的異靈是何生物,為何要焚燒靈魂才能制止住他們夢魘般的吞噬,

    「此話何解,快快說來,」一道勁氣,被陳浩然自掌中拍出將方圓數十里的丘木籠罩其中,但陳浩然很快發現,自己以境界第六重施展出的防護罡氣居然無法抵制異靈的攻擊,

    「請戰神挪步,再晚就遲了,」南宮贊再次勸道,他已經清楚的聽到陳浩然佈置的防護罡氣被異靈啃食後發出的咯咯聲,這種如同破冰般發出的脆響直接攝入人的靈魂,使人產生莫名的恐慌,

    陳浩然也沒想到,這種生物居然能夠吞噬他所佈下的無形屏障,

    最終陳浩然還是聽進了南宮贊的勸說,與薛允以及不到十萬人的將士離開了東山,

    東山的對面就是東來道觀,如果這隻大軍沒有被異靈消滅,幾乎可以將偌大的東來道觀給踏為平地,

    由於事態緊急,在與南宮贊等人簡短的了解異靈的情況後,陳浩然便獨自一人回到了東山山腳,

    按 南宮贊的意思,這異靈雖然可以吞噬萬物,卻是怨氣所生,攻擊並不能將其殺死,反倒是助其威勢,讓他變的越來越強大,唯一殺死他的方法,只有一個,以燃燒自 己靈魂的方式,去熄滅他們的怨氣,以此將魔化的軀殼歸於無形,這世上沒有獨自強大的存在,凡強大的個體,都有克制的方法,

    自然界中不會允許某一種生物獨自壯大,陰陽和合,互轉交替是宇宙萬物不變的亘古定律,

    知道了如何消滅異靈,接下來就是要找到甘願焚燒自己靈魂的軀體,南宮贊為了能護住陳浩然不受異靈的殘害,甘願請命焚燒自己,但他的請求卻被陳浩然無情的拒絕了,

    有如此忠義之人,即使是殘靈進化而來的異域人士又能怎樣,至少陳浩然從南宮贊的身上看出,殘靈並非全是十惡不赦的惡人,或許在時間的長河中,他們抗髒的靈魂早已被天地間的無上法則給抹除的乾乾淨淨,

    仙界會有今日這般浩劫,並非只是慕容詩云一人的過錯,或許在歷史的的發展進程中,這是一段不可缺少的歷程,

    無論外界與仙界變成什麼樣,最終站在他們肩上的依舊是活生生的軀體,好與壞,美與丑,在這一刻不在是那麼重要,要說重要的或許也只有剩下那些未能瞑目冤死的屈魂野鬼,

    天殘劍斬殺過不少罪惡滔天的惡人,也殺過不少命不該絕的無故之人,

    此時,這把歷經滄桑塗抹了無數人鮮血的天殘劍,劃破了陳浩然了手掌,一抺黑紅中透着光明的血液朝着地面,噠噠流下,

    御相寶典是陳浩然修行道境法則的一個延生,他此時要做的是自己親手殺了自己創造出的與他一模一樣的男,

    神通變化,虛無蘅彌,滴滴如水,鏡中生肌,

    一口清氣吹在了血胚之上,一個男赤身裸/體出現在陳浩然面前,這個男不是別人,正是他藉以御相之術幻化出的軀體,這具軀體與他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他沒有靈魂,

    要想以燃燒靈魂的方式摧毀異靈千萬劫凝結的軀殼,唯有真正擁有靈魂的人才能做到,

    沒有靈魂的軀體哪怕死上一萬次,也不可能催動異靈一根汗毛,所以陳浩然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指,他要分割靈魂,

    這種道法從未有人嘗試過,即使歸於虛無,存於虛之境的清老祖也沒有這樣的魄力,更別說要以自己為把將自己的靈魂一分為二,試想,就算成功,又有誰能忍受這種噬魂嚼骨的痛苦,

    但陳浩然卻是下定了決心,他不光要分煉出一尊新的軀體,還要分割自己的靈魂,

    此時的陳浩然修為已是通天,神通變化已具小成,元嬰雖成,卻並不實質,

    通過個晝夜的苦思冪想,陳浩然終於找到了分割靈魂,培育元嬰的方法,此方雖有危險,卻是唯一可行之法,哪怕危險重重,陳浩然也要一試,即使不能成功,他也不會有性命之憂,因為他早已達到了棄身保元的境界,

    只要有元神在,肉身便能重聚,

    七日之後,元嬰由本來的實質,被體內純陽之氣化解,變為一道透明的清氣,如同一張圖符一般懸浮於虛空,

    神念閃動,元神悄然離體,只見陳浩然靈識幻化,由一變二,

    自此,靈魂分割大功告成,

    靈魂一出,便被立於虛空的元神拍入立於陳浩然真身對面的軀體之中,隨着眼皮的眨動,軀體有了意識,

    以御相之術創造出的陳浩然,與本有的真身別無二致,他的思維是**的,卻又與真身是相互交融的,二人之間不分彼此,真身便是分身,分身便是另一個陳浩然。

    只有修為達到這般高度,才能在『陰』陽元一的基礎上悟出大道分異,巧妙的將靈魂一分為二,這是修為的另一高度,也是陳浩然步入道境第六重施展出的最強的手段,

    兩個陳浩然,二個**的個體,在戰力上不僅沒有減少,反而在氣勢上徒增了一倍,

    此時,陳浩然心目平和,並沒有因為自己分煉出另一個自己而感到高興,相反,他的臉上掛上了一絲不舍,這是人心皆有的表『露』,也是世間之人無法面對的痛苦擇訣,這要比斬殺敵人要難上千倍,

    有誰會願意拿刀子對着自己捅上一刀,除非此人面臨着絕望,對生命的理解失去了意義,可陳浩然並非是對生命產生厭惡,反而是充滿了期待,

    他的起點並不高於旁人,只是心『性』驟然明朗,在任何危難之時,都能做出正確的判斷,

    修行越高,『性』命越成為眾人攸關之所,沒有誰會拿着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即使洪荒之中隱匿的老古董也絕不會因為活的年數久了,而生出自殘靈魂的想法,

    陳浩然此次的成功很大一部分是建立在他對『陰』陽大道的理解,以及對元嬰的掌控,

    元神是無上的存在,凌駕於虛態之上,任一變化中的形體都是元神模仿的式樣,元神所及之處,天地同行,萬物同源,

    若是學着三清老祖那般,棄身保元,只修煉『陰』陽二氣的歸納之法,此時的陳浩然早已有並肩三清老祖的資質,但他棄易從難,不能保留真身,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何況,他的心中對大道『陰』陽的理道也並非只有眼下所看到的這些,他的心中刻着一個夢,這個夢是洪荒大澤,乾坤數種,日月辰媚的夢,

    夢中蘊含着有對世人的憐憫,也有對善惡的分劃,

    心境超然,氣納乾坤,形體的幻化是亘古宇宙來源的啟始,也是追夢之人對虛無飄渺的星月當空留下的另一高深體會,

    沒有人知道陳浩然為什麼一定要以身試法,

    一具分身,盤膝靜守,懸浮雲端,寶光投下,霧氣瀰漫,

    道法中最具神異的不是煉就出的神通大能,而是對大道『陰』陽理解之後從內而外散發出的靈光,

    道行一念,心生浮屠,雲熙浩海,夢如『潮』經,陳浩然心火自燃,軀體安適,加上佛『門』業火的加持推力,雲層之上出現了無邊金芒咒法,

    直到此時,陳浩然才明白歸仙實言錄中記載的文字並非修煉之用,而是煉化滔天怨氣,化解魔心的唯一經文,

    這部經文與三清所留於世的道德經典有着極為相似之處,只有在結尾註腳之處的落款顯得異常飄渺,行天二字毅然醒目,

    到得此時,已經不難理解,陳浩然所行之事,看似出自內心,發自憐憫,實則規於初始卻是暗合大道乾坤,這是天意在做怪,是天意讓陳浩然遭受業火的焚燒,

    頃刻間,雲層之上,被陳浩然創造出的分身就已經沒入了火海,與此同時,立於地面的陳浩然,忍受着烈火的烘烤,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出現了破裂,甚至於察覺到了死亡,

    佛『門』業火比想像中還要可怕,其威力足以將一個修為步入仙籍的修行者在片刻中燒為灰燼,但陳浩然修為『精』深,儘管他是以自身焚化為代價,卻依舊無法抵制業火的威力,


    好在他心『性』平和,一念成尊,沒有絲毫的雜念,這才減少了痛苦,

    東山之上無數異靈子翹首觀望,當他們見到有人以自毀道行,焚燒靈魂為他們所犯下的罪惡滌洗時,異靈子的外表發生了變化,

    起初是由黑變白,隨後是由白化綠,再後來通體的綠『色』變的極度的柔和,發出溫和之光,一對翹起的觸角緩慢彎曲,直到縮入頭骨,

    堅硬的軀殼在綠光的籠罩下開始分解成細小的顆粒,他們的怨氣在逐漸衰減,隨着陳浩然靈魂之力的竭力一閃,多如山嶽般的異靈子就這樣被無聲無息的消弱,直到消失,

    虛空中的業火也隨着熄滅,而陳浩然的分身從此歸於虛空,沒入了茫茫宇宙中,如果這個世上有着比之死亡聖地還要詭異的地方,或許陳浩然的分身會有一個容納之所,但若是靈魂毀滅又無法尋找到像死亡聖地那樣的居所,那麼陳浩然的分身就真的不復存在,

    從創造出到毀滅,不到十天,

    在這十天裏,分身所思考的並不是在死後會對異靈子造成多大壓力,而是期望他死後會如同殘靈一樣被死亡聖地的聖光接引,那樣的話,他就有理由與慕容詩云見上一面,

    陳浩然捂着『胸』口,一陣的劇痛瞬息傳遍全身,這是道法流鼠留下的後遺症,從修行到現在,儘管有過致命的傷害,卻沒有一次像今日這般讓陳浩然吐出鮮血,大傷元氣,

    元神的強大並不能說明,軀體就不會受到傷害,他只能在保全自己的情況下努力的平衡真身與分身之間的關係,

    分身是在靈魂割捨的情況下,才有的新的意識,在思緒上雖然完整,卻無法做到與真身那般的從容,

    此時,分身焚化靈魂化解怨氣,已是必死,

    真身為了平衡靈魂的缺口不得不強行挽留,一方是自我毀滅,一方是極力挽留,導致的結果便是攻心,元氣大傷已是最好的結果,好在陳浩然的悟『性』超出常人,

    不然的話,換作任何一人,或許就不會有這樣完美的結果,儘管他也受了傷,但相對於元神來說,他這點傷算不得什麼,

    陳浩然在消滅了異靈子,來到東山腳下不遠處的一條大河旁,盤膝冥想,恢復他這幾日耗去的『精』氣,

    元神不受本身控制,悄然離去,此時他來到了星雲之上,一顆北極之光如星月般敞亮的星球出現在他的眼前,陳浩然沒有猶豫,徑直朝着這顆星雲中的北極之星掠去,

    身影在晃動之下,已到了這顆離仙界大陸極為遙遠的星球,他來此處,並非自願,而是受到了某人的召喚,

    四季瀟瀟難解夢,故人相見不相識,

    陳浩然抬頭望去,是她。

    這世上只有一種人在明知對方是誰。卻還要故作深沉。這種人不是以好壞著稱。也不是行同陌路的來客。更不是夜雨清風中飄蕩留情的花間盜。

    陳浩然稱不上薄情。更與寡慾逆向而行。他的情多如深海中餵養的蝦米。他的欲可屈可伸。可探可控。可以令人醉如爛泥。也能使千古不變的永恆斷為澗谷流水。永隔於世。

    北極光之所及之處。是星芒最盛之地。這顆星球離仙界大陸極為遙遠。也只有陳浩然在元神出竅。藉以通神三步施展出的道境絕學。才能在片刻之間來到。

    望着眼前的女子。陳浩然的眼睛有些濕潤。這個女子曾經多少次出現在他的夢中。又有多少次因為憎恨而止步心境修為。停留原地。

    在別人看來

    。陳浩然此時的修為已經高深到與天人一致。他的果位已然是仙家果品。但只有陳浩然自己知道。他一直以來都被心魔侵蝕。

    除了秦若煙之外。他從未告訴過任何人。哪怕是玉玲瓏。他的原配妻子。他也隻字未提。

    心魔是修行中人必須面對。也是必須斬斷的魔障。修為越深。心境越高。心魔越強大。有些修行中人在提升到一定程度後。便再也無法前行半步。不是他們潛力達到了極限。而是心中的魔果已然成熟。

    在分身銷毀的那一刻。陳浩然的心魔操控了他的神智。他的心魔是因情而生。與其說是某人召喚他的到來。不如說是他時刻都在以強大神念收索她的位置。

    她。究竟是誰。

    只有陳浩然知道。但他不願讓人知道。他的心已經被一個憎恨多年的女子給佔據。陳浩然不是聖人。他與凡土的子民一樣。都曾是西周的子民。儘管西周王朝早已淹沒在了硝煙四起的歷史塵埃中。

    但他的身份依舊如當初一樣。是個郎中的後人。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女子沒有因為陳浩然的突然出現而顯得多麼高興。反倒有些拘謹。她的眼神在逃避。

    「你逃不掉的。只要我心裏有你。你就永遠是我陳浩然的女人。而不是隱匿於此。做個世外之人。」陳浩然的心境看上去與清醒時沒什麼兩樣。可誰又能想像。與這個女子說話的居然是陳浩然的心魔。

    他的心只為她而活。曾今如此。現在如此。將來還是如此。

    女子臉上並未露出驚喜。她依舊錶現的那麼平靜。沒人知道她的平靜究竟是因為陳浩然的心中有她。還是因為陳浩然此時被心魔攻擊所吐之言不以為真。

    「這個世界變了。你也變了。而我同樣變了。。。」女子輕吟一聲。踮起腳尖。朝着不遠處的一座山峰飛去。

    她的姿勢很美。美到無可挑剔。美到陳浩然一心只想佔有

    。卻又不知如何佔有。這種美可以抺殺一切存在的事物。這種美能替代所有犯下十惡不赦的重刑犯的死刑。

    陳浩然跟了過去。他對這個星球並不了解。但他知道如果失去了這次機會。也許還要過許多年以後才能再次與她相遇。

    心魔的執着深深的影響着元神。元神的支配已無法做到冷靜思考。他跟了上去。實則是心魔操控了他。

    在陳浩然走後不久。一個青衣女子出現在雲台上。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慕容詩云的侍女。柳兒。

    柳兒短暫的停留後。點開了眼前虛空。默默離去。她的出現是在提醒自己。還是有意為之。

    山丘與溪谷是這個星球最為醒目的裝飾。一眼望不到盡頭的綿延山脈。勾勒出紅綠相間的瑰麗美景。難怪陳浩然心中的她能如此安然嫻靜。獨自一人歸隱在這處無人之所。

    陳浩然在跟着女子飛行了一個時辰之後。來到了一處略微高出其它山脈的孤峰。此峰翹首如龜。靜伏威嚇。是處絕崖之巔。即使天鳥力翅飛撲也不見得能上到這麼高的高度。

    「還不回去。此地不可久留。你若執念在此。仙界怕是已過千年。這千年之間。將會發生許多事情。難到你捨得你那些女人孤身終老?」女子出言提醒。眼眉中露出一絲不舍。

    陳浩然敏銳的捕捉到。她並不是不想離開。「究竟怎樣。你才能隨我離開。」

    「當你有一天。可以打敗鴻鈞老祖。我自然會離開。但在此期間。你不可再來尋我。心魔已成。修為難進。既然來了。我便助你一力。」女子在說這句話時。她的手猛然伸向了陳浩然的胸口。速度極快。快到陳浩然的元神都來不急反應。

    一顆有別人普通人心臟的七竅玲瓏心被女子捧在手上。隨後是一股強大的氣勁從她的手臂上傳來。直接轟在了陳浩然重生後被玉玲瓏嫁接在他體內的七竅玲瓏心上。

    一道魔影被這股力道。逼出體外。

    「詩云。你難道要殺了一個深愛着你的男人。」心魔呈現之後。是以陳浩然的形態懸浮虛空。此時。他的嘴角在滴血。

    「陳浩然的愛

    。不是你這樣。」慕容詩云輕描淡寫。未等心魔幻化的陳浩然再吐出一字。就以一道強大的意念給碾碎。

    七竅靈玲瓏心被慕容詩云捧在手上。陳浩然的元神在失去心魔的操控後。緩緩睜開雙眼。

    感受着這股餘波。陳浩然知道。他深愛着的女人。是真的動怒了。「你剛才殺了另一個我。這對於我來說並不公平。」陳浩然扭頭凝視星空。他想回去了。在遙遠的地方。有他的諸多女人。有的兄弟朋友。也有他未曾完結的使命。

    「在 心魔出現的時候。你完全有能力將其抺除。但你沒有。現在我才知道。你對我的愛。不過是愧疚。不過是憐憫。你真正愛的人並不是我。而是一個叫褒姒的女人。而 你愛她的原因居然是因為她給你跳了一段美艷的舞蹈。這實在讓人可笑。」慕容詩云抬手輕輕一揮。眼前出現了一間囚牢。而她此時正在囚牢之中。

    陳浩然並不驚訝。慕容詩云的失蹤並非意外。而是被人施了道法給囚禁在了這顆星球之上。能將慕容詩云困住的人。難以想像他的修為有多高。在這世上。或許只有一個人能輕意的將她困住。那人定然是鴻鈞老祖。

    久久之後。二人間的氣氛並未因為眼前的變化而發生什麼。陳浩然扭頭不帶感情的說道。

    「所 以你不需要我為你做出的犧牲。將我一手培育出的心魔斬滅。你可知道這具心魔因何而生。他是為你而生。他的心裏只有你。哪怕在得知此地一日。仙界就會過去一 千年。他也依舊執意留下。可你居然殺了他。。。不過也好。在修道面前一切的情愛纏綿都顯的那麼的微不足道。」陳浩然的心在滴血。因為心魔死了。他對慕容詩 雲的愛。也死了。

    但實事上。真的如此嗎。

    在陳浩然走後。慕容詩云終於未能將她那張美到虛幻的臉龐控制住。她哭了。。。這還是她歷經諸多事情以來第一次落淚。

    她了解陳浩然。她絕不會因為自己殺了心魔。滅了那份痴念而懷恨在心。對她真正失去信心。反而是在告訴她。他已經明白這一切的起因。

    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蒙蔽那人的眼睛。為自己能否救下慕容詩云而博得一絲機會。(未完待續。)



第六百一十章分割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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