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水沐星上次在電話里的威脅,過去了一個星期,在這一個星期的時間裏,水沐星並沒有再打電話給自己。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你要出差?「
一大早醒來,便看到顧酉陽在收拾東西,沈緋緋不禁輕聲的問道。
「對,馬上要去法國的子公司,那邊出了一點兒事情。「
顧酉陽將衣服放在行李箱裏,然後來到沈緋緋的身邊,溫柔的將她摟在懷裏。
「如果不是因為你在發燒生病,我一定會把你帶去法國。「
沈緋緋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她也沒有想到,自己這兩天因為吹了冷風而生病。
「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
即使時間已經快來不及了,可是顧酉陽卻一直在叮囑着。
「遵命,我的國王,我一定會努力的照顧自己,在你回來以前,把自己養的白白胖胖。「
沈緋緋俏皮的說道。
「好,就這麼說定了,只有胖胖的「說到這裏的顧酉陽,將性感的薄唇,湊到了沈緋緋的耳邊。
「手感才好。「
雖然只有短短的四個字,可是那充滿露骨的字眼兒,還是讓沈緋緋羞澀的紅了臉頰。
「快走吧。「
沈緋緋羞澀的將顧酉陽推到了門口,如果再呆下去,他或許會變成一隻惡狼,然後將自己壓在身下。
「我走了。「
輕輕的在沈緋緋的紅唇上吻了一下,顧酉陽才提着行李箱,離開了房間。
顧酉陽離開以後,沈緋緋又在床上賴了一會兒,直到快十點的時候,她才起床,洗漱過後,走下樓。
「少奶奶,早餐準備好了,要現在吃嗎?「
傭人在看到沈緋緋起床的時候,立刻來到她的面前,畢恭畢敬的問道。
「好,就現在吃吧。「
因為陳雪梅陪着顧名揚去山莊靜養,所以大宅里只有自己一個人沒有吃早餐,在面對一桌子的早點時,沈緋緋去沒有什麼胃口。
吃了幾口,沈緋緋便放下了碗筷。
「少奶奶,您不吃了?「
旁邊的傭人在看到沈緋緋只吃了幾口,便要離開,趕緊來到她的面前,輕聲的問道。
「我沒胃口。「
沈緋緋輕聲的說道,然後便走出了餐廳。
「少奶奶,外面有人想要見您。「
剛剛走出餐廳,想要回房間再睡一會兒的沈緋緋,還沒有走到樓梯口,傭人便來到了她的面前。
「有人找我?「沈緋緋有些意外。
「是一位姓水的先生和他的老婆,好像是姓歐。「
傭人的話,讓沈緋緋的眼前,立刻浮現出水五成和歐洛的身影。
他們來做什麼?
「讓他們進來吧。「
雖然和他們接觸的不多,不過沈緋緋卻清楚的知道,水五成絕對是一個沒有達到目的,不會輕鬆離開的那個人。
功夫不大,水五成和歐洛,在傭人的帶領下,走進了大廳。
「緋緋「
歐洛在看到沈緋緋的時候,立刻衝到了她的面前,親昵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如果外人看到,一定會認為,這是一個多麼寵愛女兒的媽媽,可是沈緋緋卻感覺不到半點的親情。
沈緋緋不着痕跡的抽出了被歐洛握住的手。
「為什麼不回水家?「
坐在沙發上的水五成,依舊和以前一樣,霸氣十足,面對沈緋緋的時候,依舊是命令似的口吻。
沈緋緋微微一笑。
「請問我為什麼要回水家?不要忘記了,當初是你們把我丟掉的。「
沈緋緋淡淡的說道,在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她並沒有任何的傷痛,因為在她的心裏,親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周晴。
「你「
沈緋緋的態度,讓水五成的臉色變的十分的難看,他騰地站起身,手指直接指向了沈緋緋。
「五成「
歐洛在看到水五成充滿憤怒的舉動時,立刻來到他的身邊,輕輕的扯了扯他的衣袖。
在歐洛的暗示下,水五成的情緒慢慢的恢復了正常。
「收拾一下,和我們回水家。「
水五成直接開口命令道。
沈緋緋冷哼一聲。
「我沒有想過要回水家,看來你們並不想好好的做客人,那麼真的很抱歉,我們也沒有時間招待你們。「
說完這句話的沈緋緋,對着身邊的傭人擺了擺手。
「送他們離開。「
兩個保全立刻來到了水五成和歐洛的面前。
「緋緋,老爺子快不行了,你就和我們回去吧。「
歐洛着急的衝着沈緋緋喊道。
聽到這句話,沈緋緋頓時明白了他們來找自己的目的。
「就因為老爺子快不行了,所以你們擔心遺囑的事情,你們清楚的知道,老爺子立下了遺囑,如果不能讓我認祖歸宗,他名下所有的財產,便要捐給慈善機構,所以你們才來找我的,是不是?「
沈緋緋突然厲聲喝道,她今天才發現,這對兒給自己生命,可是卻從來沒有給過自己親情的父母,是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人。
被沈緋緋拆穿了心思,歐洛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尷尬。
「你必須和我回去。「
水五成顧不得其他,想到老爺子馬上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他更是恨不得立刻帶着沈緋緋,回到水家,通過她,接收所有水家的財產。
「趕走。「
看到到了這個時候,卻一直在一意孤行的水五成,沈緋緋是徹底的失去了耐性,這樣的爸爸,不要也行。
在沈緋緋的吩咐下,保全將不停大喊大叫的水五成和歐洛,直接趕出了大宅。
沈緋緋以為,在將他們趕走以後,自己會得到清靜,可是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水五成竟然在顧家大門口,召開了記者發佈會,當眾宣佈沈緋緋是水家女兒的事實,而且還填油加醋的告訴大家,沈緋緋不認他們這對兒父母。
水五成的話,再搭配歐洛'痛苦'的表情,讓大家立刻對他們充滿了同情。
雖然大家不敢明目張胆的去指責沈緋緋,可是她'不孝'的一面,卻因為一些記者的刻意描繪,而變的有些不堪。
當顧酉陽從法國回來的時候,這些新聞已經開始了一系列的發酵。
剛剛走出機場,顧酉陽便被守候在機場的記者,包圍在其中。
已經得知消息的顧酉陽,在面對這些記者的時候,並沒有任何的慌亂,墨鏡下那雙閃爍着銳利光芒的黑瞳,掠過面前的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