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金家的恩情,我當牛做馬這麼多年,又差點喪命,該還的早就還了,」金明冷冷地看着紅英,「倒是你,不尊婦德,既不從夫又不順子,被休也是活該!」
說着,金明又執筆,寫了封休書,直接砸到紅英臉上。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金明,」紅英覺得自己被羞辱了,「你可以真是好樣的,想休掉我這個黃臉婆,美的你,我這就去找夫人討公道。」
「娘,」金永一臉苦澀,「你怎麼還看不明白,今時不同往日,早就跟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是金家的僕人,主家發話自然不敢不從,現在,爹已經把金家恨在心上,只會火上澆油。
他真是服氣了,事到如今,娘還不肯給爹服軟。
低個頭就這麼難?比自己被休都重要?
「老娘不管這些,」紅英仇視地看着三人,「你們不上我好過,也別想自個兒快活!」
「娘,你別……」
「讓她去,」金明突然出聲,「她想找死,何必攔着她!」
「這話什麼意思?」紅英警覺起來,「你想害我?」
「娘,你誤會了,」金永解釋,「這事跟爹沒關係,若是讓主家知道爹活着回來,肯定想用你拿捏我們,我們已經被放了身契,金家能拿捏的,只有你。」
聞言,紅英忽然愣住了。
須臾,反應過來後,氣的胸脯顫抖,「你算計我?」
這事吃准了自己只能認栽!
「趕緊拿着,」金明一句廢話都不想說,「過會兒重新辦戶籍,咱們就徹底沒了關係。」
說到最後,金明的聲音都蘊含着一絲解脫。
他是真的真的,一點也不想忍着紅英。
聞言,紅英惱怒地看着金明,「夫妻這麼多年,非要把事情做這麼絕?」
若不是自己在主家得臉,金明到死也就一個小小的書童,沾了那麼多好處,卻把自己一腳踢開,憑什麼?
「你先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行!」紅英在和離書上按上指印,而後指着三人,「這處宅院,是夫人配給我的,你們三個白眼狼,全給老娘滾!」
聞言,即使知道紅英的話水分很大,金明也沒有反駁,「行,院子給你,家裏東西也全給你留着,永兒、瑩瑩,咱們走。」
本來,他就沒打算在這待!
「爹,」金永有些傷感,「行李還沒來得及收拾,咱們直接走就行。」
等三人離開後,紅英氣的大發脾氣,拎着板凳打砸一通,上供的香爐都被扔出門外。
「爹,」金氏也有些傷感,「去我家吧,先養好身體再說別的。」
「不急,先把戶籍辦好,然後去黃家口。」
雖然早就謀劃自己的落腳之地,但事出突然,還沒定下來,若是不去黃家口,就只能去客棧。
但是,他並不想跟金家正面對上,不管怎麼樣,金家對自己有栽培、活命之恩,沒有金家,早八百年他就已經餓死了。
故而,即使如今,他也沒想過報復什麼。
以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
「不去找秋山叔嗎?」
「不急,等我先了解下情況再說。」
俱全樓,韓義帶一些甜瓜回去,卻被告知王宣主僕已經離開。
「可有說去哪了?」
「少爺,」管事拿出一封信,「王公子給您留的書信。」
接過信,韓義知道人去了鎮上藥鋪,立刻鬆一口氣,「你們繼續操辦神童賽的事,我出去一趟,下午就回來。」
「少爺放心,已經安排妥當,只等明日看結果。」
「嗯,辛苦了,」韓義點點頭,而後對韓雲說,「換匹馬,咱們要出門了。」
藥鋪,時間一分一滴過去,藥浴終於結束。
姬瑄從浴桶出來,突然生出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主子,」祁庸殷勤地湊過來,「奴婢給您擦頭,熱茶已經備好,潤潤嗓子先。」
「嗯,」姬瑄有些疲憊,「再準備點吃的。」
「奴才已經做了點心,」祁庸一遍擦一邊解釋,「這會兒該蒸的差不多了,過會兒就端過來。」
說着,手腳麻利地幫姬瑄穿好衣服。
坐在椅子上喝口茶押着,姬瑄才有一種真實的感覺,「終於結束了!」
「聖上,這藥浴可有效果?」
「嗯,過程痛苦了些,藥效卻不錯。」
他感覺腹中多了一股暖流,滋養全身,雖然孱弱,卻帶來一絲活力,給沉疴已久的身體,注入些許生機。
「古大夫果然醫術高超,」祁庸笑的臉皺成菊花,「聖上且寬心,您是大周天子,上天庇護,必然能逢凶化吉轉危為安。」
「你就會說這些好聽的哄朕,」姬瑄搖搖頭,「希望如此吧!」
「聖上,」劉之遠端着一碗湯藥過來,「臣用特殊法子熬製的藥湯,最適合現在喝。」
「有勞劉大人,」祁庸對劉之遠的怨念瞬間消散,「雜家伺候主子喝藥就成,勞煩把鍋里的糕點撿來一盤給聖上墊墊肚子。」
「祁公公,」聞言,劉之遠抬起頭,板着臉不緊不慢囑咐,「聖上龍體薄弱,調養期間,只能吃些湯食,記得以後莫要再做糕點。」
聞言,祁庸端藥的手一抖,咬着牙問,「為何方才不說?」
這個賤人,故意看他笑話!
「抱歉,事情太多,一時忘記交代,」說完,向姬瑄行禮,「臣下還要忙別的事,暫且告退。」
「愛卿且去忙。」
劉之遠走後,祁庸伺候姬瑄吃完藥,才把自己的不滿抱怨出來,「聖上,劉之遠是故意的,看着老奴忙前忙後做糕點,心裏指不定怎麼笑話。」
「不要亂說,」姬瑄輕咳一聲,「劉卿雜事繁多,忘記囑咐也是正常。」
「盯着我看半天的時候可清閒的不得了,」祁庸很不滿,「就是故意的!」
「你呀,」姬瑄搖搖頭,「這得罪人的性子也該改改了,現在有朕護着,別人不敢怎麼樣,若是萬一……」
「沒有萬一,」祁庸直接打斷,「聖上能護老奴一輩子更好,若是不能,老奴就給聖上殉葬!」
反正他無父無母無兄無弟無兒無女。
與其一個人孤零零的苟活,倒不如一直陪着自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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