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姜朝,」黃老二掙脫出來,抱着頭逃竄,「姜朝,你死定了!」
過會兒就套車把老太太接過來!
「差不多行了,」黃老大開口,「正事要緊。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娘,」黃小三開口,「二哥雖然說的粗俗,咱們平安縣卻真的因為花魁多了不少外地人,甚至因為這個,城門防守都嚴了許多。」
「沒錯沒錯,」黃老二連忙接話,「我之前碰到過一次賴子哥,他說最近不太安穩,平安縣突然多了好多不明身份的人,他們正在查,讓咱們注意點。」
聞言,姜暖眼眸閃爍,波光瀲灩。
「王公子這次來,應該有要事要辦,你們注意點,別跟他走太近!」
若是專門求醫,怎麼會沒有一點動靜,如此不緊不慢,怎麼看怎麼有古怪!
「明白,」黃老大點點頭,「他們本來就不跟咱們是一路人,遠着點對大家都好。」
想到姬瑄的身份,姜暖又接着說,「也不用特別遠,不遠不近的就行。」
反正,有自己的酒做紐帶,即使什麼都不做,聖上也不會對黃家怎麼樣。
這樣就夠了。
總歸,聖上就是為了以後的酒,也不會虧待黃家。
「娘,」黃小三試探地問,「縣城的事,跟王公子有關係?」
若不然,娘也不會特意把這件事拎出來單獨說。
此刻的黃小三,非常好奇姬瑄的身份。
剛來就弄出這麼大動靜,究竟要做什麼?
「應該跟他有關,」想到一直試探不停的牛巡檢和師爺,姜暖輕聲喃喃,「或許,跟清風觀也脫不了關係。」
似乎,平安縣的平靜,就是從清風觀被攻開始消失的。
看來自己猜的果然不錯,清風觀是一個龐大又隱秘的組織,嘖嘖,居然對皇帝都產生威脅,還真不能小覷。
想到這,姜暖正起臉色,「收拾下東西,叫上人,咱們去清風觀一趟。」
「去那裏做什麼?」黃老二很不解,「那裏都被咱們一鍋端了,娘還要找什麼?」
「清風觀餘孽!」
說完這句話,姜暖不再多解釋,「只是試試,就算找不到也沒啥損失,也能夠更安心。」
雖說這種程度的鬥爭不是他們能摻和的,姜暖卻覺得自己必須要多掌握一些信息。
清風觀始終是個隱患,說不得什麼時候就會跑出來,如果找到某些線索,即使暫時奈何不得,也能在關鍵時候補刀。
「姑姑,這些人跟王公子有關係?」
聞言,姜暖深深地看侄子一眼,「有些事,不能說的太明白。」
聞言,陡然一股壓力襲來,眾人沉默起來。
除了,黃老二。
「跟王公子有什麼關係?王公子除了買酒治病,還要找清風觀?」
「閉嘴,」謝氏掐了下他的腰,「這事我回去跟你說,現在聽娘的就行。」
「該說的已經說完了,你們收拾下東西,把武器帶上,我去找人,一柱香後,去清風觀!」
「明白!」
另一邊,車廂里的人靜默無言。
韓義本身非常善談,但姬瑄明顯沒有想說話的意思,他也不會自討沒趣。
閉着眼,靠在車廂里小憩。
突然,祁庸輕聲問,「韓公子,你有沒有想過出仕?」
聞言,韓義連忙睜開眼,坐直身體,「祁叔這話什麼意思?」
「韓公子才德兼備,又與我家主子交好,」祁庸不緊不慢地開口,「區區商人,過於屈才!」
「祁叔說笑了,」韓義定定心神,啞然失笑,「某可沒那福分。」
既無祖輩蔭蔽,自身又無功名,怎麼出仕?
花錢買官爵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水太深,他現在根基太淺,尚不敢輕易涉足。
至於祁庸說的,不是不心動,可他總覺得,這人在試探自己。
「怎麼沒有,」祁庸搖搖頭,意味深長地開口,「你的福分,還在後頭呢!」
這人雖然是商賈,卻得自家主子喜歡,又與黃家交好,若是不出意外,閉着眼都能躺贏。
想到這,祁庸微微嫉妒了。
他怎麼就沒這麼好的運道?
「祁叔別取笑某,」韓義搖搖頭,「某哪有什麼福分啊。」
真的有福分,怎麼會幼年喪母,少年失祖父,僅剩下一個相依為命的親人,還那麼不靠譜。
聞言,姬瑄出聲了,「韓兄真的不想出仕?」
「王兄是認真的?」韓義正正臉色,「你想為我謀缺?」
「若是韓兄願意,」姬瑄輕笑道,「未嘗不可。」
「讓我考慮一下!」
按理說,這麼好的事砸在自己身上,他該欣喜若狂的。
但,這事明顯沒有那麼簡單。
世間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好,王宣給自己謀缺,不僅想拉攏自己,怕是跟黃家也脫不了關係。
再三猶豫,韓義都無法做出抉擇。
儘管王宣沒有惡意,但被綁在一起,總歸會有些身不由己。
良久,韓義咬着牙開口,「王兄,能否過幾天再給你答覆?」
「可以,韓兄請便。」
說完這句,整個車廂又歸於寂靜。
良久,馬車緩緩停下,祁庸攙扶着主子進入房間,又溫了一杯俱全樓的養生酒,看着姬瑄喝下,才開始發泄自己的不滿。
「主子,黃家也太不識相,這天下都是聖上的,就算拿了配方,還會白拿?
更過分的是,他們還敢嫌棄聖上,哪來的臉?」
「劉太醫也是沒用,做事畏畏縮縮怕這怕那的,連聖上都不知道護着,都忘記誰給他的俸祿!」
「韓公子也真是的,主子有意提拔,還顧慮這麼多,防的跟什麼似的,要……」
「閉嘴,」姬瑄被吵得耳朵疼,「朕頭暈。」
「不說不說,」祁庸沮喪地解釋,「奴婢只是心疼聖上。」
想他家主子,在宮裏說一不二,哪裏像黃家這樣憋屈。
「有什麼好心疼,」姬瑄搖搖頭,「朕能撿回一命,已經得天之幸,別的無須計較太多。」
憋屈麼?肯定有。
但是卻沒想像中那麼羞惱。
身為大周的帝王,要有容忍的度量,黃家着實有用且沒有害人之心,對自己並沒有威脅。
此行本就是微服出巡,不能像往日那樣計較。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