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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類人被靳封臣收留後,洗白了身份,對他自然是忠心耿耿。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而且因為見過許多陰暗面,處理起這種事情比較得心應手。
聽到自家老闆和江暖暖的對話,從一屍兩命的字眼中也多半猜出了之前發生了什麼事。
對着江暖暖,更是沒有了一分一毫的同情。
靳封臣走出地下室沒有多久,裏面便傳來了女人悽厲的慘叫聲,延綿不絕。
不過靳封臣聽在耳里,卻不覺得解恨。
江暖暖再怎麼痛苦,他的瑟瑟也回不來了。
這些,都是她作為殺人犯應得的!
不一會,叫聲忽然停了下來。
緊接着顧念從裏面走了出來,見了他,走過來匯報裏邊的情況。
「少爺,江暖暖暈過去了。」
靳封臣眼底並未泛起波瀾,他冷酷地吩咐道「用水潑醒她,等她快不行了,給她找個醫生。
治好了再繼續,記得讓人防止她自殺,可不能讓她就這麼輕易死了。」
說話間隙,靳封臣的眼中是桀驁的微光。
「嗯,知道了。」顧念聞言,點了點頭,轉身進去吩咐了。
就在昏過去之前,江暖暖嘴裏還叫囂着,要報復靳封臣,詛咒他們一家不得好死。
甚至還說出了她死後,做鬼也不會放過江瑟瑟和她的孩子,要去陰間再殺她們一次。
這種惡毒的話語說出來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若是靳封臣還待在裏面,顧念絲毫不懷疑,江暖暖很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對於這種沒有絲毫悔意,只會將自己悲慘的人生推卸到別人身上的惡毒女人。
落得這個下場,也是罪有應得!
出了地下室,刺眼的陽光照射在身上,令靳封臣有些睜不開眼。
如今江暖暖也算是落到了他的手上,不知道為什麼,靳封臣心中竟沒有一絲鬆懈的感覺。
他抬頭望了眼天空,蔚藍無比。
只不過他的身邊卻少了那個說好要陪他一生一世的人。
瑟瑟,我好想你……
眼眶不知什麼時候湧出一陣濕潤,靳封臣捏了捏內眼角,將眼淚逼了回去。
他定了定神,回到了莊園內。
「少爺,您回來了。」
管家見靳封臣的車子停了下來,上前去迎接。
未回答管家的話,靳封臣跌跌撞撞的走進了臥室。
來到櫥櫃前,翻出了相冊。
從江瑟瑟出事之後,靳封臣就將所有江瑟瑟的照片都洗了出來。
瞧着照片上笑靨如花的瑟瑟,靳封臣的淚再次滴落。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在家人和外人面前,靳封臣總會表現的很堅強。
因為他知道在他們眼裏,自己是無所不能的,什麼事情都不能壓垮的人。
如今這裏只有他自己,所以他能痛痛快快的釋放出壓抑已久的情緒。
撫摸着照片上的人影,靳封臣忍不住喃喃道「瑟瑟,你知道嗎,江暖暖已經抓到了。她會得到她應該得到的懲罰,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手上沾染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所以我不會殺了她,我只要你,只求你能回來……」
情到深處,靳封臣的內心仿佛被人狠狠的捏住,令他有些透不過氣。
其實他內心也十分清楚,他的瑟瑟不會回來了。
但這等殘酷的事實靳封臣真的不想接受。
他寧願在心底殘留一絲幻想,也總好過痛徹心扉。
在地下坐了會,靳封臣起身來到酒櫃前。
選了幾瓶年份較高的酒,回到了臥室。
年份越高的酒,度數越高,品質也越為上層,同樣也尤為烈性。
斟滿一杯後,靳封臣來到了陽台處,俯瞰整個莊園。
花圃里的玫瑰開的正艷,因為他記得瑟瑟喜歡玫瑰。
庭院的中間豎立了一架鞦韆,鞦韆的周圍掛滿了藤蔓。
瑟瑟之前與他說過,若是有時間的話,會在院子內設立一架鞦韆,這樣她就可以和孩子們為所欲為。
他記得江瑟瑟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提議。
莊園裏處處都透露着靳封臣的用心,但用心又有什麼用呢?
良人不歸來,靳封臣的心亦死。
一杯烈酒下肚,靳封臣蹙眉。
酒液使他的胃裏感受到灼燒的疼痛,不過身體上就算再痛也抵不過心底的傷。
今晚靳封臣不想做一個強者,只想做一個為妻子傷神的普通男人。
就讓這月下的影子成為他的陪伴者吧。
幾杯烈酒過後,靳封臣的腦袋有些暈乎乎的,這種感覺倒也讓他着迷。
只要酩酊大醉之後,就不會記得痛苦了……
轉眼間,靳封堯訂婚的日子就來到了。
這天,靳封臣正在房間內查閱着資料,房門被人敲響。
「進。」
顧念帶着一沓文件走了進來。
將手上的資料遞給靳封臣,他開口說道「少爺,這些材料是江暖暖逃亡多年的落腳點。」
靳封臣瞥了一眼,淡淡嗯了一句。
他瞧見顧念欲言又止的樣子,詢問道「還有什麼事?」
「就是二少訂婚宴的日子要到了,不知您要不要趕回去?」
顧念若是不提醒他,恐怕靳封臣就要將這個事情忘記了。
放下手中的事,靳封臣定了最早一班的飛機回去了。
最近他憔悴了許多,整個人也跟着瘦了一大圈。
此刻x國,靳封堯的訂婚宴正在如期舉行。
地點選在了北城內最大的酒店,裏面的陳設很是亮眼。
在酒店門前擺滿了桔梗花束,因為它的花語代表着永恆的愛。
雖說靳家沒打算大操大辦,但因為靳家的地位擺在那,所以到場的賓客還是不少。
每一個送出禮物的人都會得到靳家的回禮。
到場的人紛紛對靳封堯表示祝賀,恭喜他終於抱得美人歸。
靳封堯自然是樂得其所,滿臉笑容的回應每一個人。
靳父靳母帶着管家也在一旁招呼着,場面好不壯觀。
今日到場之人無一不是北城的佼佼者,也只有這些人才能接觸到勢力龐大的靳家。
在迎客期間,靳封堯頻頻看手錶,宋青宛也一直看着遠處,卻始終沒有看到那個期盼的人影。
宋青宛不免有些擔心,她拉了下靳封堯的衣角,詢問道「封堯,你說哥不會不來了吧?」
靳封堯拍拍她的手以示安心,「放心吧,我早上已經發消息給他了,想着應該過會就會到了吧。」
沒看到靳封臣的蹤影,靳父靳母也是一臉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