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寧輕笑一聲,沒在說什麼,拉開門走了出去。書神屋 m.shushenwu.com
「你找我什麼事?」
陳凱悅看了看所有的名字,很快發了一條短訊,「這是昨天晚上那個女人給我的名單,這些人全都死了,文件夾現在在警察局,你可以試着查一查這些人。」
唐哲低下頭看着短訊里的名字,皺了皺眉,「鬧出那麼大動靜就為了給你這份名單?那女人在想什麼?」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不過,這裏頭的人,最晚死的那個在十年前,所以說,這份名單距離現在年代久遠。」陳凱悅轉過頭一臉嚴肅的看着唐哲說:「我們可以理解成,那個想要對付我們的組織最起碼已經存在三十年了。」
「三十年?」唐哲抬起頭看着陳凱悅說:「三十年前你還在你媽媽的肚子裏,我當時也只是個學生,我們對當年的事情一無所知,他們為什麼會想起來對付我們?」
「可能是現在的我們觸動了他們的利益,如果我們的所作所為沒有錯,那他們的所作所為肯定就是錯的,他們是一群犯罪分子。」
唐哲兩手放在玻璃窗上,忙說道:「這種事情應該讓警察處理。」
「你覺得警察會相信我們的話嗎?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只是猜測。」
說真的,對陳凱悅來說,她還是很不願意和警察打交道,她相信警察代表着正義,可有些時候有些事情警察是沒辦法處理的,尤其是這種涉及黑暗內幕的事情。
唐哲嘆了口氣,點了點頭說:「也許你是對的,我現在去調查,你最好別亂跑,昨天的亂子一時半會兒平不了,你繼續出去的話可能真的會被送進拘留所。」
陳凱悅勾了勾嘴角,轉過頭盯着電腦屏幕,「放心,這段時間應該沒人會來找我,我還得把論文寫完。」
唐哲聳了聳肩,很快走到門口拉開門走了出去。
陳凱悅深吸一口氣,兩手飛快的點擊鍵盤,現在看來,還是論文最重要。
十天後,一切鬧哄哄的局面似乎又恢復成原來的狀態,所有人還是原先的樣子,在自己的崗位上忙着自己的事情,一切似乎沒什麼不同。
陳凱悅看着自己的論文,深吸一口氣,很快把論文發給慕寒。
這篇論文應該沒什麼問題,就是影響力可能沒有唐哲那篇論文的影響力大,對慕寒大概沒有太大幫助。
她打了個哈欠,把電腦推在一旁,直挺挺的倒在床上,明明還是一個病號,她居然還得工作,慕氏大概沒有比她更盡職的員工了。
咚咚咚……
「今天的狀態怎麼樣?」慕寧推開門走進來,開始今天的檢查。
陳凱悅很苦逼的躺在床上,沒好氣的說:「我的身體應該沒問題了,我應該可以離開這裏去普通病房了吧?」
「我建議你暫時還是先留在這裏。」慕寧一邊看着平板里的數據一邊說:「在老老實實呆一陣子,等你離開無菌倉的時候可能就是你出院的日子。」
陳凱悅撇撇嘴,很鬱悶的看着慕寧問道:「是不是醫院沒病房了?所以需要我呆在無菌倉?」
「在慕氏,病房的入住率從來就沒滿過,願意承擔這裏的住院費的人實在太少了。」慕寧很快站起來,「你好好呆着,我通知你能出院的時候你就可以出去了,你之前鬧出的大事情已經被慕寒擺平了,大概花了二千五百萬左右,你還是想想怎麼應付慕寒吧!」
陳凱悅兩手放在腦後,靠在床頭看着對面牆上的電視,噘着嘴說:「我需要看到賬單,他可能在坑我。」
「首先,布加迪的修理費肯定不便宜,這點你自己也清楚,另外,四輛警車被撞的太狠了,所以,慕寒給警察局全都換新的,被你撞得四輛警車已經全部報廢,另外就是被撞的九輛社會車輛,很遺憾的告訴你,這些車當中最便宜的是三十萬左右的奔馳,其他都高於這個價,還有護欄以及其他罰款等等,二千五百萬真的已經算便宜的了。「
陳凱悅抓了抓頭,一臉糾結的看着慕寧說:「我怎麼記得被我撞的車裏頭有一輛麵包車?你們是不是調查錯了?」
「是有一輛麵包車,可那輛是價值一百萬的麵包車。」慕寧笑了笑,轉身往門口走,「你還是想想怎麼付這個賬單吧?」
看着慕寧的身影,陳凱悅實在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好,簡直了,還有這種事情?
一百萬的麵包車,怎麼能這麼走運?
晚些的時候慕寒回來了,手裏還拎着外賣,看起來像是炸雞。
陳凱悅趴在玻璃窗上,可憐巴巴咽了口口水,「慕寒,你給我吃一口唄!」
慕寒坐在床上,拿起一塊炸雞咬了一口,很快打開電腦,「不行,你不能吃,你的論文我已經發表了,還有賬單,我現在發給你,總計二千五百二十三萬,後面的零頭已經給你去掉了,不許在抱怨。」
陳凱悅嘟着嘴,很不爽的說:「你怎麼不把那二十三萬的零頭也一塊兒去掉?」
「你在開玩笑嗎?」慕寒轉過頭看向趴在窗戶上的陳凱悅,笑着說:「你知道二十三對於普通人來說意味着什麼嗎?許明栩一年也不過三十萬,二十三萬夠我雇幾個保潔了。」
「小氣。」陳凱悅直勾勾的盯着慕寒手裏的炸雞,一臉哀求,「你給我吃一口,我就付錢。」
慕寒低下頭看着手裏的炸雞,很乾脆咬了一口,「你可以不付錢,我會從你的工資里扣。」
陳凱悅用力拍了拍玻璃窗,苦逼的說:「我只是想吃一口炸雞。」
「你不能吃。」慕寒點了兩下鍵盤,轉過頭看着陳凱悅問道:「他們給你準備的晚餐裏面應該也有雞肉。」
「是,確實有雞肉,今天是燉雞,明天是紅燒雞,後天可能就是清水雞,總之,沒有炸雞,我想吃炸雞。」
「炸雞對你的身體不太好哦!」
陳凱悅死死的盯着慕寒手裏的炸雞,十分憋屈的說:「可我就是想吃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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