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神秘人看到安雲暈了過去,「我看你還往哪逃,你就乖乖嘿嘿。看書否 m.kanshufou.com」背起安雲就走了,這的後山有一個破舊的廠房。
在那裏做一些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最好了,聽到有人在喊自己懷裏女人的名字,神秘人小心翼翼的避過她,趕緊加快了腳步。
等葉雲晴追過來的時候,安雲已經消失了,可是她一個大着肚子女人,能跑多遠,警察也追過來的時候,葉雲晴已經找了好長時間,很奇怪哪裏都沒有安雲的身影。
警察趕緊多排了一些人手,初步可以確定安雲是被人拐走了,要不她不可能跑那麼快,調查監控顯示,安雲在一個拐彎處不見了身影,而且監控還顯示被一隻手給拉了過去。
葉雲晴此時已經累得滿頭大汗了,安雲怎麼就會找不到了呢,這事情很奇怪,葉雲晴從包包里拿出水杯,喝了起來,如果按的故事情節的話,人逃跑了,那麼一定會去一個別人都想不到的地方,比如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對這個屋子我們已經搜過了,了解這裏情況的,應該就司音音父母了吧,「阿姨,咱們屋子後邊有後山或者好久沒人住的地方嗎?」
「沒人住的地方,這個我不太清脆,不過我好像聽別人說後邊,好早之前是廢棄的工廠,不知道現在拆遷了沒有。」司音音媽問答道,她是很早之前聽司音音說過一句,她雖然很討厭安雲,也是也不想她這樣不明不白的就這樣死了。
葉雲晴剛想說我們去後邊的廠房看看吧,警察就查來了消息。
「我們同事說,安雲被扔到了後邊的廠房,讓我們現在過去認人。」
這個廠房就差點被拆,因為司音音去世以後,開發商感覺這的風水不太好,所以被擱置到了現在。
這裏的路一點也不好走,車只能開到一半,另一半必須得自己走過去。
葉雲晴看到車停了,「阿姨叔叔,你倆就在車裏等着吧,我看這條路說短也不短,而且也不好走。」
「沒事的丫頭,我們老兩口和你們一起去。」司音音父母知道葉雲晴是好意,他們倆就想去看看也沒有別的意思,只不過想確定那個人是不是安雲。
「那好吧,叔叔阿姨,你倆小心一點。」原本可以十分鐘就可以到的路程,因為照顧叔叔阿姨也不敢走的太快,用了快二十分鐘才趕到了那裏。
這廠房一看就是有些年頭了,牆壁破損嚴重,連大門都剩了一半,安雲怎麼會來到這裏。
警察跟他們的同事在交流,「葉雲晴,就是這裏,我們趕緊進去吧。」
葉雲晴進去看安雲好像是被侵犯過,地上散落的衣服,頭髮凌亂,妝也花了了,就連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這踏馬的是哪個不要臉的乾的,不知道她還懷着孕嘛,葉雲晴忍住要發脾氣的衝動,「你們先出去吧,我來幫她把衣服穿上。」
司音音的父母看到這個情形心裏也明白了,默默地在一旁沒有說話,聽到葉雲晴說要給安雲換衣服,也沒有在屋子裏停留,出去在外邊等候着,叔叔怕阿姨害怕,牽着她的手出去了。
葉雲晴拿起地上的衣服,發現已經撕爛了,從外邊找人借了一套,幫她穿上,「你說說你,讓你亂跑,如果你不亂跑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跑什麼啊,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
葉雲晴從包裏邊拿出濕巾幫她把臉上的妝給卸掉,「我要是你媽我都得把你的腿給你打斷。」葉雲晴嘆了一口氣,「你竟然一點悔意也沒有還想着逃跑,你就是一個瘋女人。」
你要是問葉雲晴你不可憐她嗎?為什麼還說她,你要明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果可憐她那誰來可憐可憐司音音和司音音的父母,司音音在她最好的年級被她最好的朋友給謀殺了,你說她不可憐嗎,如果安雲沒跑出去,而是老老實實的配合警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嗎?
全部弄好以後,得要人背着安雲走,還得帶着她去醫院檢查,好不容易到了車上,安雲還是沒有醒,就如同昏死過去了一樣,「她是被人灌了?」葉雲晴沒有說完,一個眼神對着旁邊的女警。
女警愣了一下點點頭,「她這個情況應該是的,要不然不會到現在還沒有醒。」
葉雲晴感覺這一上午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腦子都快轉不過來了,閉上眼睛休息一會。
「你也累了吧,喝瓶水吧。」女警看到這個女葉雲晴這個樣子以為她被嚇到了。
「謝謝。」葉雲晴接過水,勉強回給女警一個微笑。
確實這件事對她的衝擊力挺大的,雖然以前在新聞上看到過,發生在自己的面前還是挺害怕的,女人真的是太弱小了,葉雲晴休息了一會感覺好多了。
剛到醫院安雲就行了,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想起自己暈倒之前被一個神秘人給灌了,自己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而且身上酸痛感特別的強烈,忽然一下子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下意識的摸着自己的肚子,還好還好,孩子還在就好。
「下一位安雲。」安雲被女警攙扶着進了病房,她必須做一個全身的檢查,如果按他之前的性格遭遇這樣的事情都會大哭大鬧的,這次安雲卻是一句話都不說,摸着肚子在傻笑。
葉雲晴提議給安雲做一個全方面的檢查,害怕她通過這件事受到了什麼刺激。
檢查完以後大概就下午三點了,葉雲晴把她送到病房,讓護士看着她,自己去找醫生問情況。
「你好,醫生我來拿安雲的病例。」
「進來。」醫生從桌子上拿起病例遞給安雲。
葉雲晴進去看到醫生是一位和藹可親的老爺爺,接過他給的病例,「精神病遺傳史?」葉雲晴有些驚訝。
「你是安雲的?」
葉雲晴覺得自己剛剛過於的激動了,「我是她的朋友,我不太了解她家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