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時間相當平靜,讓周曉稍稍有那麼點點失望,本以為已經來了第一個通告,接下來至少能有些行程。讀字閣 m.duzige.com
可在接到王哥電話時,對方除了提醒好好休息外,沒有別的事,不免感嘆娛樂圈確實不好混。
特別是得知自己有着六塊腹肌和馬甲線後,更是送了身卡過來,讓一定得保持下去。
到了周末,在電視台食堂吃過晚飯,周曉便背着包搭乘公交去往公司,到達的時候差五分七點。
海昌,浩博,姜初夏三人已經在會議室里等着,見到他時開心地招手。
「王哥呢?」周曉從包里掏出筆記本,今晚是上演技課。
「他去接邱老師了,剛才打了電話,正在回來的路上。」初夏小姐姐笑着回答「師兄,你從電視台過來的嗎?」
「嗯,剛下班。」
「周曉,我聽說上周你去了韓國,節目什麼時候播出?」海昌湊了過來,兩人在學校時一起出演過幾部短劇,挺熟的。
「好像是明天晚上。」周曉離開時有問過。
「這麼快?綜藝不都是提前錄製個幾期放着的嗎。」
「哦,特殊情況,嘉賓是寶兒,她的電視劇下周播出,所以提前了,作為宣傳。」
「難怪!」
四人正在閒聊時,外頭傳來談話聲,回頭一看,大鍋領着個帶着眼鏡,臉上有些嬰兒肥,老老實實的男生走了進來。
「都在啊!」他樂呵呵地笑道「給你們介紹下,這位是王維家,杭州師範大一的新生。」
誒!?
「你好你好!」周曉率先起身和他握手,只是看着對方有些羞澀的模樣,不解地看了眼大鍋。
大鍋哪裏會不明白是啥意思,給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來,先坐下,趁邱老師沒來,我先簡單說幾句,維家,你也坐。」
「好的,老闆。」大男孩很聽話,坐下之後目不斜視,似乎很緊張。
「這幾位是公司的藝人,周曉,初夏」大鍋將幾人介紹了一遍「以後都是一家人,得互相幫助,那維家還是大一的學生,距離也比較遠,暫時以學業為主,不會經常出現在公司,等會互相換個微信,你們都是學長,雖然專業不同,但其他方面還是能給點意見啥的」
海昌本來還在點着頭,只是聽到大鍋說這居然是護理專業的新生之後,臉上的表情驚訝到不行。
什麼鬼,要是長相能和周曉比,那他可能會夸老闆有眼光,提前鎖定潛力股,可不管怎麼看,也只是普通水平啊,特別是臉上的肉肉,難道準備送去韓國動動手術?
拋去長相,那就是實力了,護理專業難道也開始教演技了嗎。
還好,大鍋接下來的說辭,解答了眾人心中的疑惑。
「你們可別小看維家,雖然才大一,但音樂才華在高中時就展現了,彈的一手好結他不說,作詞作曲的能力更是不可小覷,完全的潛力股,特別周曉,你倆有時間的時候,可以多溝通溝通。」
「我看過你出演的節目,唱的很好。」一直默默無言的王維家忽然抬頭說道。
「啊,謝謝,我也很佩服會作詞作曲的人,因為自己一點都不會,希望以後能有機會合作。」周曉主動伸出手。
「嗯,會有的,現在已經有了個方向,只是不知道你的低音音域怎麼樣。」也許是說到自己擅長的部分,維家的話明顯多了「華哥的《黑蝙蝠中隊》會唱麼?」
「啊會,你等等我找下歌詞。」周曉也來了興趣,掏出了手機。
不得不說,在經過老師的一對一指導,他的唱功有了顯著的提高,就算是清唱,當歌聲響起,在座的幾位不由自主地輕輕點頭。
王維家聽的很認真,還不時地在本子上記錄着些東西。
一節唱完,啪啪啪的掌聲響起,初夏更是化身迷妹,舉起兩個大拇指不停地晃動。
「我明白了,」王維家忽然站起身「你們先聊,我來了靈感,暫時失陪。」說完後拿着本子背着包,到外頭找了個位置。
「怎麼樣,我這人找的不錯吧。」大鍋有些得意。
周曉點頭同意「具體實力雖然不太清楚,不過工作的態度很棒。」
「老闆,人家才剛上大一,你是咋找到的?」海昌有些好奇。
「山人自有妙計。」大鍋有些得意。
既然問不出,海昌也沒啥興趣,他主攻的是演技,於是轉頭對着周曉。
「我和幾個同學約好了,明天下午去學校打球,你要不要參加。」
「行啊,有段時間沒碰了,手正好痒痒,幾點。」
「三點半,」海昌又看向了初夏「學妹你要是沒事兒也去唄。」
「我?」小姐姐一愣「我又不會,去幹嘛?」
「哎」海昌長嘆一聲「上周打野球,我受傷了。」
大鍋斜着眼「看你生龍活虎的樣子,哪裏像受傷。」
「你不知道,是內傷。」海昌捂着胸口「隊友的女朋友特地來球場給他送水」
眾人但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哈哈,你確定要讓周曉一起去?」大鍋壞笑「我怕你到時候會重傷不治喲。」
又聊了一會,王哥帶着老師來了,大夥收拾好了心情進入了學習狀態,從七點半一直持續到九點半,兩個小時基本是前半段聽,後半段實踐,將所學的現場進行演示。
放在以前,周曉特佩服那些比如稍稍醞釀就能掉眼淚的演員,自從有了專業老師的知道後,才知道其實只是基礎而已,和演技沒有任何關係。
只要是個人,在稍稍安靜點的情況,回想些傷心的事情,就能做到。
哭戲,可以認為是演技的基礎,如果一個演員不能在拍戲的時候立馬哭出來,那就說明她演技不過關,連拍戲都不適合拍,而真要說一個人演技高超,這個人必然是不能靠哭戲來爭奪視線的,他要在不哭的情況下展現情緒才是真的演技高超。
下課後,周曉抬頭活動活動有些酸的脖子,卻發現外頭有盞燈還亮着,起身一看,王維家拿着把結他正在那自彈自唱。
「當你走進這歡樂場,背上所有的夢與想,各色的臉上各色的妝,沒人記得你的模樣」
「啪啪啪!」周曉將一瓶水放在他的桌前「你唱的也很好聽啊,這就是新歌嗎,叫什麼名字?」
王維家抬起頭「《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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