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逸陽看來,既然陳彥輝仗勢欺人,那自己也讓他嘗一嘗,什麼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就是仗勢欺人嗎?我也會!
這件事兒,他就算給自己跪着道歉,自己都不跟他算完。
不把現在學生會的這幫王八犢子捋順序了,自己將來絕對不會代表中海外,參加任何對外活動。
讓我代表中海外去香港交流?別做夢了,到時候只要出了校門,我都不承認自己是這學校的學生。
正是因為許逸陽這樣的態度,一下子就把胡秉文逼急了。
他現在恨不得,立刻把那個陳彥輝罵個狗血淋頭。
陳彥輝此時正在班裏上課,說是上課,其實心裏還在為自己剛才對許逸陽的言語攻擊而得意的很。
他想徹底坐穩學生會會長的職位,想徹底讓整個學生會對自己頂禮膜拜,所以必須要找一件事情來立威。
對現在的學生會來說,在他們面前立威的最佳手段,就是殺一殺許逸陽的威風。
畢竟,許逸陽是中海外這些年,唯一一個能一個人剛倒半個學生會領導層的,王一澤那蛇鼠一窩全讓他一鍋端了。
自己這次能把他壓住,學生會的人,就會把自己奉若神明。
正得意着,教務處的李雲輝李主任,黑着臉來到他們班門口,敲了敲門,直接用手指着他說:「陳彥輝,你跟我來一趟。」
陳彥輝心裏咯噔一下。
什麼情況??
難道是許逸陽那小子去找校領導了?
不過,他轉念一想,找校領導又怎麼樣?自己有自己的理由,有自己的說辭,而且能夠完全圓的過來,別說是教務處的主任找自己。就算是校長找自己又怎麼樣?
於是他站起身來,邁步走出門,問李雲輝道:「李主任,您找我有什麼事?」
李雲輝皺着眉說:「不是我找你,是胡老找你,跟我走。」
陳彥輝本身就是英語學院的,聽說胡老找自己,心裏不免有些納悶。
胡老找自己做什麼?難道他要幫許逸陽出頭?
不應該啊,胡老是中海外的掃地僧,他這麼牛的人,怎麼可能會為那個小子出頭?
在許逸陽看來,既然陳彥輝仗勢欺人,那自己也讓他嘗一嘗,什麼叫仗勢欺人。
這件事兒,他就算給自己跪着道歉都不算完。
不把現在學生會的這幫王八犢子捋順序了,自己絕對不會代表中海外參加任何對外活動。
去香港交流?別做夢了,到時候只要出了校門,我都不承認自己是這學校的學生。
正是許逸陽這樣的態度,一下子就把胡秉文逼急了。
他現在恨不得,立刻把那個陳彥輝罵個狗血淋頭。
陳彥輝此時正在班裏上課,說是上課,其實心裏還在為自己剛才對許逸陽的言語攻擊而得意的很。
他想徹底坐穩學生會會長的職位,想徹底讓整個學生會對自己頂禮膜拜,所以必須要找一件事情來立威。
對現在的學生會來說,在他們面前立威的最佳手段,就是殺一殺許逸陽的威風。
畢竟,許逸陽是中海外這些年,唯一一個能一個人剛倒半個學生會領導層的,王一澤那蛇鼠一窩全讓他一鍋端了。
自己這次能把他壓住,學生會的人,就會把自己奉若神明。
正得意着,教務處的李雲輝李主任,黑着臉來到他們班門口,敲了敲門,直接用手指着他說:「陳彥輝,你跟我來一趟。」
陳彥輝心裏咯噔一下。
什麼情況??
難道是許逸陽那小子去找校領導了?
不過,他轉念一想,找校領導又怎麼樣?自己有自己的理由,有自己的說辭,而且能夠完全圓的過來,別說是教務處的主任找自己。就算是校長找自己又怎麼樣?
於是他站起身來,邁步走出門,問李雲輝道:「李主任,您找我有什麼事?」
李雲輝皺着眉說:「不是我找你,是胡老找你,跟我走。」
陳彥輝本身就是英語學院的,聽說胡老找自己,心裏不免有些納悶。
胡老找自己做什麼?難道他要幫許逸陽出頭?
不應該啊,胡老是中海外的掃地僧,他這麼牛的人,怎麼可能會為那個小子出頭?
陳彥輝內心忐忑的跟着李主任來到了胡老的辦公室。
一進到辦公室裏面,胡秉文便站起來問他:「陳彥輝我問你,你跟許逸陽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彥輝愣了愣,沒想到胡老竟然真的是要幫那小子出頭。
於是,他忙用自己早就想好的話術,說道:「胡老,我跟他什麼事兒也沒有,就是他們班參加晚會報了三個節目,我覺得這三個節目都不合適,就沒給他們通過,然後他就惱羞成怒,跑到我們班跟我吵了一架。」
胡秉文質問道:「他們班的節目為什麼不合適?」
陳彥輝說:「您看啊,他們班一共三個節目,一首歌是男歡女愛的情歌,一支舞也是用男歡女愛音樂做基礎的現代舞,還有許逸陽自己報了一個相聲,那個相聲也是低俗的很,動不動就比基尼之類的,還包括什麼穿衣服不穿衣服之類的。」
胡秉文問他:「我怎麼不知道學校有這個要求,不允許唱男歡女愛的情歌?還有舞蹈。」
陳彥輝忙道:「這次晚會不是意義非凡嘛,所以我就想做一些積極向上的,許逸陽他們班的節目確實有損學校形象。」
胡秉文又問:「唱情歌就不積極向上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前兩天我開車回家的路上,還看見你跟一個女生在校外互相摟摟抱抱,照你這麼說,你這個學生會幹部,公然在學校談戀愛難道也是有損學校形象嗎?」
陳彥輝尷尬的說:「胡老,我不是這個意思,談戀愛是可以的,但是晚會上就不要弄這些情情愛愛的了,多弄一些健康向上的不好嗎?」
胡秉文冷哼一聲:「陳彥輝,我很了解你,也知道你是什麼心思,不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許逸陽是學校的苗子,如果他這一次因為你不願意參加明年年初去香港交流的活動,那你也不用參加了!」
「別啊胡老……」
胡秉文這話一出,陳彥輝頓時嚇傻了!
去香港交流的這件事情,是他近期心裏十分惦記的大事。
英語專業的系主任跟他關係不錯,所以也提前給他弄了一個內定去香港交流的名額,這事兒,他從知道的那天開始就非常期待,但沒想到,胡秉文竟然打算不讓他參加了!
而原因,竟然是因為那個許逸陽!
他急忙解釋:「胡老,這件事情真的是誤會,我真是出於對晚會負責的態度,沒別的意思啊……」
胡秉文說:「你有沒有別的意思我不管,我就問你,是不是你說許逸陽內心低俗齷齪,不配代表中海外的?」
陳彥輝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落了別人口實,許逸陽肯定就是拿這個話,來跟胡老施壓的。
他心裏不有後悔起來,自己真不該逞口舌之利。
罵他這句有什麼意義呢,反而被他抓住了把柄。
正當他不知道該如何回復的時候,胡秉文又道:「另外你們這個學生會,一天到晚正事沒見你們干幾樣,淨整這些么蛾子,我會跟李主任,團委領導以及校領導溝通一下,看看是不是對你們學生會幹部成員進行一個大換血,省得你們一天到晚尸位素餐!」
「當學生會領導不為學校學生謀福利,反而仗勢欺人,騎在學生頭上作威作福,要你們這樣的學生會幹部有什麼用?」
陳彥輝更是緊張起來。
其實學生會幹部的任免,和各個學院的院長是沒有什麼關係的,因為學院的領導主要負責的是教學,校領導,團委領導以及教務處領導,才是學生會的直接上級。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
在中海外,胡秉文就是個例外。
這種學術大佬,在學校矜矜業業風險多年,是校長、各院長、各級校領導都非常尊重的對象。
他要是真想整治學生會,校領導一定會充分考慮他的意見。
這麼一來就真的很難受了,自己在中海外的話語權,跟胡老比起來,完全兩個概念,如果胡老真的堅持,那自己真是要倒霉了。
無論是失去香港交流的機會,還是失去學生會的職位,都是自己無法承受的重大損失。
所以,剛才他還在心裏為壓住許逸陽一頭而竊喜,現在卻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於是,他急忙在胡秉文面前認慫,說:「胡老,這件事情確實是我不對,是我不該對許逸陽同學班上的節目要求太過苛刻,您別生氣,我待會兒回去就立刻把他們的節目報上去。」
胡秉文認真道:「我不想管你們節目的事情,我要的是許逸陽站在我面前明明確確的告訴我,他代表學校去香港交流!一切以這個為準!」
陳彥輝算是明白了。
許逸陽這就是故意拿着胡老來給自己施壓,逼着自己就範。
現在好了,自己剛要跟許逸陽逞個能,胡老一下子就跳出來把自己按住了……
想到這,他慌忙說:「胡老,那我一定想辦法勸一勸許逸陽同學……」
胡秉文問他:「你打算怎麼勸?」
陳彥輝忙說:「我回頭去找他、給他道歉!」
一旁的李雲輝說:「胡老,要不就現在吧,給小許同學打個電話,讓他過來當面接受陳彥輝的道歉。」
胡老點點頭,掏出手機打過去,隨即臉色難看的說:「他手機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