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什麼是敲詐?這才是!
「真是看不出來,你這個慫蛋既然這麼有錢,兄弟們早就該敲上你一筆。」
着,便聽這為首的壯漢打了一個口哨,「兄弟們走!從今天開始,我們每個人都是千萬富翁了!」
頓時,這些壯漢發出一聲聲的歡呼。
而李總則是一臉的不情願,且還在心驚肉跳。
這可都是白花花的錢,卻是想不到被這些強盜給搶走了!
只看這些敲詐了李總的壯漢,揚長而去,將他一個人給留在了茫茫戈壁灘上。
李總臉色灰敗,灰頭土臉的跪倒在地,過了許久仍舊是反應不過來,卻是想不到這些從地下找來的人,竟然是如此不靠譜!
敲詐了自己的錢財不,竟然還把他給扔到這種地方……
這裏可是異國他鄉,並非是天朝啊!
自己甚至連酒店也回不去……而護照這東西,或許那些壯漢回去之後就會給扔掉吧?
李總不由得想哭,心裏憋屈的要死,自己難道就是一個從到大被敲詐的命運?
想到這裏,李總不禁鼻頭一算,下一刻已是放聲大哭,絲毫沒有一丁集團總裁的派頭。
而此時的張雲陽已是順利的解決掉那個老頭子,正在朝着營地的方向拼命的追趕。
預感告訴他,營地那邊恐怕也一定發生了事情,這一刻,只看張雲陽猛地奔跑了起來,就好似如同一頭兇猛的野獸。
李青玉還在營地之中,若是營地那邊也來一個如同這老頭子一樣的高手,只怕營地里一個人都活不了!
這些人的生死張雲陽甚至一都不擔心,心中唯一牽掛着的就是李青玉。
若是李青玉有一個三長兩短,就算是張雲陽之後可以報仇,可是那又能如何?
李青玉一旦遭遇不測,張雲陽悔之晚矣!
在這一刻,張雲陽拼命的狂奔,朝着營地的方向。
▲〖▲〖▲〖▲〖,m.£.co●m 然而,當張雲陽一口氣跑出了幾十里的時候,在這茫茫的戈壁灘上卻是發現了一個人影。
只看那人身上穿着乾淨而整潔的西裝,正在放聲大哭。
張雲陽心中一沉,看那人的裝束也是高級貨,莫不是營地里真出了什麼事情吧?
瞬間,張雲陽的身影已是出現在了李總的面前。
只看李總頓時一愣。
繼而,當他看清楚來人是張雲陽時,周身止不住的顫抖着:「張爺!張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張雲陽頓時心中一沉,隨即臉上掛着一抹陰鷙:「營地里,你做了什麼?」
此時的李總就好似是一個受盡屈辱的孩子,索性一口氣將方才所有發生的事講了一遍。
聽到營地之中的情況,張雲陽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下一刻便是眉毛一挑:「都是你乾的吧?那個老頭子也是你找來想要幹掉我的人?」
頓時,李總身上的冷汗瞬間打濕了背脊,戰戰兢兢的開口道:「不是我!不是我張爺,你誤會了……」
「哦?」張雲陽眉毛一挑,輕描淡寫看着李總。
同時眼睛裏流露出一抹殺機來。
頓時,李總已經感受到了張雲陽此時此刻身上帶着的殺機,頓時就是一個哆嗦。
「張爺!張爺!真的不是我啊,不是我……」
只看張雲陽隨即便是冷笑了一聲:「不是你?不是你難道還是我?」
李總急忙開口辯解:「那個人……那個人是張爺你曾經的敵人,一直都在調查着你,你坑了我兩千五百萬!我就將你要來這裏舉辦慈善活動的事兒告訴了他……」
隨即便看下一刻,張雲陽若有所思的了頭,瞥了一眼已經是一臉灰敗之相的李總,隨即淡淡的開口道:「這麼來,你帶着人去了營地,而那個老頭子卻是專門針對我,對吧。」
李總此刻已是欲哭無淚,他無論如何沒有想清楚,這張雲陽跟王正怎麼就如此厲害。
難道這王正也是如同那個老頭口中出來的那樣,是一個修士?
頓時,李總一陣面色鐵青,趕忙搖頭:「張爺!張爺!求你放過我!那些人已經搶光了的我的錢,我……我沒有辦法回國……」
張雲陽一聽,頓時樂了:「你回不回國,跟老子有什麼關係?」
李總頓時臉色慘白,看着張雲陽,連連磕頭:「張爺,求你了,放過我吧,幫幫我!」
只看張雲陽捋着自己已經許久不曾刮過的鬍鬚,不由得看着李總,眼睛裏閃爍着一絲厭惡,但更多的則是充斥着玩味。
如今這李總是主動要落在自己的手中,自己又豈能讓他這麼好過?
下一刻,便看張雲陽笑眯眯的開口道:「你想回國嗎?」
李總的眼睛裏立刻浮現出一抹狂喜來,「想!想!」
只看在這一刻,張雲陽哈哈大笑:「你想回國也可以,不過你要跟着我們一起回國,目前我們還要在這裏二十多天,這期間麼……」
隨着張雲陽已經出了自己的條件,李總頓時打了一個激靈,豎起耳朵想要聽一個仔細。
不多時的功夫,便看張雲陽嘿嘿一笑:「既然你想要回去,那麼也是無妨!只要跟着我們把這裏的活計幹完,就放你回去,如何?」
李總頓時有一種想要罵娘的衝動,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此時自己的東西恐怕都被那些人拿走。
而在這撒哈拉,他卻沒有一丁的人脈,就連那老頭都已經被張雲陽幹掉,自己哪裏還會有別的選擇?
沒有護照,任憑你是皇帝也不行!
李總頓時臉色一陣灰敗,不由得開口道:「好……我答應你……」
張雲陽咂了咂嘴,繼續開口道:「當然了,我們也不是慈善機構,你在這裏所有的東西都要你自己來花錢,你吃過什麼用過什麼,這些都算錢。」
李總一頭冷汗:「我沒有現金,我只有支票。」
張雲陽狐疑的看着李總,隨即目光便盯上了他手腕上戴着的卡地亞鑽石手錶:「這手錶應該不便宜吧?」
李總頓時將這手錶摘下來,滿臉堆笑:「卡地亞的!上面還有六顆大鑽石!值錢!」
「非常好。」張雲陽的眼中充斥着笑意。
「你有這個覺悟明你還是可塑之才,這樣吧,我就收下你的手錶,不過這只能算是訂金,你要是想吃飯睡覺,那就得跟着那些南非孩子一起幹活!」
「轟」的一下,李總的腦袋一下子炸開,就好似是受了成噸的傷害。
在這一刻竟是啞口無言,只得訕訕的開口道:「好……我答應你就是了……」
天知道李總是耗費了多大的勇氣才將這件事答應下來,張雲陽不由得輕聲一笑,繼而淡淡地開口道:「好,只要你答應了就行,跟我走吧。」
着,便看張雲陽站起身來,李總先前已是尿了一褲子,適才又被那些壯漢一嚇,又是尿了一泡,現在的西褲已經能滲出水來,頗為沉重。
想要站起身來,奈何腿腳不太好使。
「扶……扶我一下……」李總面紅耳赤,尷尬的開口。
張雲陽眉毛一挑,繼而手中出現一抹淡淡的光暈,眼神之中帶着的威脅不言而喻。
這一下,將李總嚇得「嗷」的一聲跳將起來,此刻再也沒有什麼站不起來身的事情發生。
張雲陽滿意的一笑:「走吧,跟我回營地去。」
李總萬般無奈,自己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從就含着金湯匙出生,囂張跋扈,任性至極,自從集團落入了他的手中,基本上是年年虧損,好在家大業大,任憑是李總敗家,也總是能敗上個幾十年。
卻是不曾想到,今天這一敗,就是敗出去了三個億!
幸虧是家族企業!而他又是家中的獨生子,任憑是誰也沒權利置喙。
李總不由得慶幸萬分,若是自己還有一個同胞兄弟……那後果就是不堪設想。
當張雲陽帶着李總返回營地之時,王正正與柳冰冰攀談。
柳冰冰見識過了王正的身手之後,不禁將他與張雲陽聯繫到了一起,原來他們是同類人。
先前看着那溫吞吞的王正,柳冰冰很難升騰起一陣好感來。
但經過了今天的突發事件,柳冰冰對王正的印象已經刷新,這男人!是一個扮豬吃虎的男人!
張雲陽帶着李總回到營地時,王正立刻皺了皺眉頭,柳冰冰也是一臉的嫌棄。
此時的李總卻是不敢抬起頭來去看任何人。
王正輕鬆的吹了一個口哨,今天能跟柳冰冰攀談這麼久,實在是出乎王正的意料,心中更是帶着無限的歡愉。
「喲!這不是剛被打走的李總麼,怎麼?挨打沒夠?」王正的語氣很是輕鬆。
而李總再度見到王正恨不得跪下磕三個響頭。
「王……王哥……」李總在這一個瞬間就已經變得十分乖巧。
王正不由得志得意滿,掃視了一眼李總:「張哥帶你回來幹什麼?」
張雲陽這時開口道:「抓了個勞工,讓他去幹活,你們都可以使喚,千萬別客氣!」
着,便看張雲陽朝着王正眨了眨眼睛,王正頓時心領神會,想來李總的日子一定很難過。
不多時的功夫,柳冰冰也走了過來,很是妖嬈,盯着王正看了一會兒,不禁噗哧一聲笑出來,轉過頭來對着張雲陽開口道:「他好像一條狗啊!」
張雲陽不可置否,李總此刻畏畏縮縮,任憑是誰了自己什麼,完全當作是耳旁風。
而他抱着一條被王正扭斷的胳膊,表情十分痛苦,很難想像一個集團的大少爺流落到這步田地,是怎麼樣的屈辱,不過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張雲陽淡淡的開口道:「人是你打的,為了讓他更好的幹活,帶他去治傷吧。」
王正了頭,隨即便是走上前兩步,李總眼神之中立刻浮現出一抹驚恐來,看見王正朝着自己走了過來,掙扎着便要往後退。
「你你你……你別過來!」李總很是驚恐,險些一個趔趄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