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舞姬也裊娜着嬌聲叫着撲到張然身上,一個舞女裊娜行至張然旁邊,腳下一軟,也朝對方懷裏倒去。
霎時,女子手腕一翻,一柄黑色小刀猛地刺入他胸膛。
叮,一聲鈍響止住刀勢。梓箐一愣,而張然頓覺不妥,正要伸手趕走這些女人時,頓覺後腰上一涼……
看來做什麼都必須做好兩手準備呢,手感如同插入包着皮革的漿糊一樣,手腕一扭,看着對方眼中的不可置信和痛苦,梓箐心道,總算得手了!
張然怎麼也想不到她竟然能夠刺破自己的金縷衣,以為他這一個月出去幹什麼了?出去聚斂財富,出去招兵買馬,出去收羅寶物了。
是了,他就是一個從另外時空穿越而來的,沒想到一來就感受了身體的極致痛苦,幸好他發現自己竟然有一個隨身空間,還是帶那種靈府和種植的!
只不過在鄉公證堂上,他一時沒忍住,想將梓箐幹掉,一計不成,反倒讓梓箐警惕起來。
梓箐一擊得手,生怕弄不死對方,要知道有金手指的人的底牌都不止一點半點,趁你病要你命。
梓箐雙手同時開工,連插數刀,終於,對方身上生命氣息渙散才停歇下來,前後不過幾息時間。
梓箐看到大廳中鶯歌燕舞,觥籌交錯,幸好人們都沉迷酒色之中,一時間還沒注意到這裏。她正要抽身離開,覺得有些什麼不對勁,是了,剛才自己刺殺第一刀的時候,貌似被他胸口什麼東西擋住了。
她猛地扯開對方衣袍,發現裏面還纏了兩層白布,如同裹胸布一樣。
旁邊都被血跡染紅了,唯獨心口地方微微突起,包裹着的布被尖刀刺了一條小口子,她用刀將布條刺啦一聲割開。一個巴掌大的小鼎滾落出來。
梓箐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丟進隨身空間,正要逃走,就聽到一個女人聲音尖利的叫嚷開來。
「殺人了。殺人了——」
梓箐瞥了眼,正是剛才投懷送抱被張然抓摸的嬌喘連連的舞姬,此時手指向梓箐,神情無比驚恐,「是她。就是她殺死張大少的……」
一顆能量球落在手裏,正要彈指射出……嘴角浮起一抹輕蔑的笑意,賤人為什麼稱為賤人,那是因為她自己犯賤呀。
她走上前就甩了女人一個耳刮子,「賤人,你殺了人還想誣賴別人嗎?」
「我,我……」
梓箐伸手拿過桌上一柄切肉的小刀,塞進女人手裏,幫她往自己身上刺去……
周圍吵嚷一片,人們驚叫着亂跑一氣。幾個高手都沖了過來。不過根據他們的速度,跑過來至少需要一息時間,足夠將這個犯賤的女人殺死幾次了。
梓箐幫助對方將刀插進胸膛里,便驚恐叫着跑開,「啊,她自殺了,她自殺了……」然後直接掠去後堂。
在逃的時候梓箐裝上一個人,對方悶哼一聲,竟然沒有抓她的意思。梓箐偏頭瞥了眼,竟然是自己先前感應到的那個有內力的人。
須臾。前院傳來驚恐的叫聲,一團糟。
「死人了,張大少死了……」
梓箐長舒了一口氣,總算是獲得了自由身。沒想到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好端端的,將一個宅斗任務劇情變成了玄幻謀殺案。
梓箐連夜卷了張家金銀細軟遠走高飛,逃出這個小山村,改名王小荷。
有系統作弊器在,賺錢真真是小意思。
在這個時空中,梓箐可以選擇如同那些種田文裏面。做些美食,開個服裝鋪,或者倒賣倒賣玉石什麼的。
可是這些都太……浪費時間了,除非閒的蛋疼才會去弄這些。當然,若是有系統認定的玉石她仍舊會收入囊中,卻不會再去倒賣了。
梓箐女扮男裝,混入一間三流鏢行。她現在屬性值比那席武林高手都強,再耍幾個花架子,足以糊弄個名頭了。
這個時空盜匪橫流,所以保鏢行業也十分發達,一個縣城就有兩三家鏢行,一般就是幫着送送貨什麼了。像電視裏演的那種動輒就涉及幾萬兩銀子的標的實在是太扯了。
梓箐的目的性很明確,保鏢行業除了為她賺錢外,那就是歷練。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體會感受不同的風土人情。
區區幾十兩銀子的貨物一路上就有十多股大大小小的山匪流寇滋擾,梓箐不是那種喜歡主動為民除害的人,但是若犯到她手上了,並且經過好言相勸仍舊要殺人越貨什麼的,她就不會手軟了。
梓箐一般不使用能量球擊殺,那完全是用真氣凝聚而成的,萬一有修煉了相似功法的人看到,就會將自己暴露出來。所以還是耍刀算了。
空間出品的匕首短刀,吹毛斷髮,殺人比切豆腐難不了多少。
從甘北到甘南,但凡人們聽到一個瘦弱的青年護送貨物,都如聞鬼魅,紛紛逃散。一時間讓整片甘州地區清靜許多。
梓箐的名頭一下子就傳開了,百姓紛紛稱頌。而那些流寇匪類則將她恨的牙痒痒,數次集結成團想要將她剿殺。
梓箐也不含糊,這些人四肢健全,年輕力壯的,不思種植營生,非要來幹這無本經營。敢情別人一生的積蓄甚至包括生命都是為他們準備的?為什麼,憑什麼?
既然他們還要執迷不悟,找上門來送死。那便成全他們算了,反正自己一向都有成人之美德。
至於那些反劫殺獲得的銀錢等物,不能增加自己的財富值,放在空間裏還佔地方,索性都交出去資助當地人修路鋪橋。梓箐沒有資助貧困的嗜好,她覺得人自助然後天助之。
若是自己沒有奮發努力的恆心,別人給再多的銀子都會坐吃山空,反而會養成更加惡劣的懶惰思想。
所以梓箐一路走來,她可以將大把銀子拿去開鑿溝渠,修蓄水池,修學堂什麼的,從來沒有將一分銀子給那些貧苦人家。
在同一片地方,為什麼有的人家生活會過得富足,有的會貧窮潦倒?
同樣的水土,同樣的環境,同樣是四肢健全的人,是什麼讓他們生活變得不一樣了?
是疾病困擾無錢醫治?還是子女眾多難以撫養?既然養不起為什麼要生那麼多……
呵,所有的理由都是為自己沒有能力而找的藉口而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