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箐緊走幾步上前,揚起手,啪啪啪扇了茹夢之幾個耳光。
&的自由,侵犯別人的人身權利還好意思談新聞自由。lz就是打了你又怎樣?別以為有一個隱形官爹就了不起,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茹夢之被打的花容失色,一手捂着臉頰,一手指着梓箐,「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我有個當官的父親又怎樣,可是我從來就沒依靠過他什麼,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奮鬥。」
&好一個我的奮鬥!」梓箐輕嗤一聲,毫不掩飾自己的輕蔑。
&就憑一個小小記者你就能買的起這一身名牌?還有你身上噴的香水,有些人一年的工資都不夠買一克。是,你可以說那都是你那個當小三的母親給你的。你也不用你高才生的腦袋好好想想,你母親高中輟學就去酒店當服務員,結果就服務到你男人了,那個男人給她買車買房。你以為一個女人沒有工作,這幾十年所有奢侈生活都是天上掉的嗎?說白了,還是你並不想承認的爹在供養你們母女。」
其實梓箐本來不想跟這些舉着各種「自由」的媒體人打交道,只要被盯上,就如附骨之蛆一樣。
打算直接從小門離開,畢竟明天就要開始行動,她還要去做一些準備,沒心情跟這個女人在這裏糾纏。至少此時此地,並不適合解決前世恩怨。
可是當聽茹夢之說到「這一切都是我的奮鬥」時,她實在忍不住停下腳步嗆了兩句。
茹夢之身體輕輕顫抖,突然間覺得這個女人好可怕,她是怎麼知道她們家庭秘辛的?
&你血口噴人……」
梓箐揚了揚下巴:「你想想,你的嬌蠻任性闖了多少禍?你真的以為別人是看在你長的漂亮你魅力過人才沒有讓你人間蒸發嗎?錯了,是因為你那個你並不承認的管爹,是他在罩着你。你還好意思說都是自己的奮鬥?啃老不可恥,可恥的是啃老而不自知。拋開你爹那些錢究竟是怎麼來的,單憑他供養你如此優渥的生活,至少你應該對其抱着感恩之心。」
原主的記憶中,何月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手段去報復姚靜等人,可是世上哪有不漏風的牆。不知怎麼的,被茹夢之逮住,便對那些時間進行「跟蹤」報道,最後所有證據都指向是何月乾的,然後又深挖出事件根源。
在報紙上連載,說何月是一個何等可憐更可惡的人。她人生不幸,卻讓更多人跟她一樣的不幸。姚靜等人雖然在學生時代對她存有偏見,但是都是孩子,可她卻如此記仇,還用那麼惡毒的手段去報復……如此種種。
偏偏那個時候,原主哥哥何軍接受了茹夢之幾次採訪,被對方的正義和美貌所吸引,也覺得自己妹妹做的有點過分……
……這些記憶,讓梓箐對這個女人無比厭惡。
所有錯誤都可以用少不更事當藉口?都可以被原諒?那麼被她們迫害的人呢?她們的人生該從何得到公道?哦,敢情人家因此記仇了,便是人家太小肚雞腸太心胸狹隘了,便是人家不對了?
梓箐輕蔑的道:「哦,我忘了,你是一個多麼善良,自力更生而且自強自立的女子,想必你並不會因為別人扇了你幾個耳光而嫉恨在心吧?」
茹夢之被梓箐打懵了,罵暈了,愣怔在原地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望着梓箐背影哭着喊道:「何月,我不會放過你的……」
梓箐懶得管,「不會放過我,我好怕怕哦。」
阿東扒開人群,擋在梓箐面前,看似勸架護着梓箐,實際上是怕梓箐再傷害到這個嬌嬌女。
梓箐視線淡淡從阿東背影上掃過,她差點忘了,這些記者來的如此突然及時,難道都是他搞的鬼?
她突然想到溫亭昊寧願讓自己這個「新手」也不願讓阿東陪着,莫非他早就嗅出這一場錢權交易中,阿東也摻了一腳?
……
梓箐和溫亭昊坐在一輛普通出租車上,輾轉幾趟,終於甩掉各路眼線。
三天後,到達一個邊境小鎮。
做了簡單的補給後繼續向邊境出發。
梓箐一直跟着溫亭昊的步伐,兩人一路沉默。
她儘可能保存自己的體力,也幸好自己這段時間鍛煉和調理,勉強跟的上。
就在她以為他們就這樣兩條腿走到文里,跟那些du梟談判時,兩人來到一座沙丘上,他舉目眺望,確定了方位,然後對身後梓箐說道:「就在這等我。」然後跳下沙丘,往另一個沙丘跑去。
之間他在沙丘周圍抖了抖,黃沙便撲簌簌話落,露出一個黃布大包。他扯着一端,猛地一拉,一輛彪悍越野躍入視線。
梓箐一看這車便是經過改裝的,足以應付戈壁環境。
兩人繞着戈壁轉了一圈,終于越過邊境線,然後在林中停了車,用樹枝做好偽裝。
梓箐終於明白,他提前一天,而且故意走人跡罕至的路線,便是要繞到對方的後方,知己知彼。
心中不由得疑惑,這不像是來談判的,他究竟想幹什麼?難道他想……
梓箐猜的沒錯,溫亭昊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這次兩方大佬的會談早在半年前就議定好的,並把一切計劃好,就是想藉助這次會談幹掉他,將整個南岸地區的地下勢力重新整合。
原因很簡單,他太不聽話了,阻擾了太多人的財路。
以前那些黑吃黑,假公濟私,劫富濟貧的小打小鬧就不說了,頂天就是幾百千萬的勾當。
可是這次不一樣,這塊地皮,在x市寸土寸金的地方,價值數十億。若是再建一個商業圈,就是一個聚寶盆,搖錢樹。
可是他倒好,竟然會去聽從民眾意願,要建一個大型中央公園!
他以為他是誰?那麼大仁大義!
你那麼有錢,那行,你要假公濟私,你拿自個的錢出來建福利機構不就行了麼,憑什麼要損害別人的利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