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岸芷牙呲目裂,跟地獄來的惡鬼一樣。筆硯閣 m.biyange.net
嚇了黎夫人一大跳。
「小姐饒命啊,我們早就被她打暈了,不是我做的。」
憐玉一個勁的求饒道。
不管如何,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肯定活不了了。
只是如果讓小姐誤會她背叛了她,那她的家人也活不了了。
黎夫人看着主僕二人狗咬狗,一嘴毛,也是有點迷惑。
算了,還是先審問這個男的吧。
「你是何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從實招來!」
簡業縮了縮身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們原本的計劃是強佔了燕桐之後,再爆出他是燕桐的追求者。
他是因為太愛燕桐了,所以才會鋌而走險做這樣的事情。
就是希望能夠抱得美人歸。
他家原本是皇商,可是近年來生意不行。
漸漸失去了皇商的地位。
家裏的產業也一再縮水。
偏偏他又好賭,欠了賭坊很多錢。
他要是還不上,這條命也得沒。
所以才敢熊心豹子膽的潛來這裏。
現在計劃與現實背道而馳,這讓他怎麼說?
而且現在他就是再蠢,也看出來了僱主是和他發生關係的人。
是未來的太子妃。
怎麼看,他都沒有好果子吃。
因此他只能保持沉默。
「你若說實話可還能留下一條命。
你若不說實話,我可要把你交給太子殿下。
到時候你的處境絕不會比現在好。」
黎夫人又是勸,又是威脅。
聽到這裏,簡業眼睛一亮。
出了這樣的醜事,估計林岸芷的太子妃之位不保了。
他要是把事實說出來,會不會還能有一條生路?
反正他拿了錢,到時候出了門就跑路。
至於他家裏人,算了吧,與他無關。
他娘已經死了,爹和繼母那一家子其樂融融。
早就沒有他什麼事了。
這些年也不是靠着他娘的嫁妝,他哪裏能活的那麼瀟灑。
死爹不死兒子,對不起了。
「我說。
是她找我來的,要我與燕小姐發生關係,壞了她的清白。」
簡業指着憐玉道。
萬萬沒想到,他招的這麼快,大家錯愕不已。
「那為什麼現在會是你們三人發生關係?」
黎夫人追問道。
「我不知道,我進來這間房間之後就暈了。
醒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了。」
簡業低垂着眉道。
他沒有把燕桐供出來。
都這種時候了,沒有必要再把另外一位扯進來。
希望她能看在這個的面子上,到時候放他一馬。
「你撒謊,分明是她把我們打暈的!」
「肯定是她把小姐引過來,讓我們發生關係的!!!」
憐玉大吼大叫,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反水。
「喔?我把你們小姐引出來的?
你有證據嗎?我可是聽說是你家小姐自己要出來更衣的。」
連沅桐閒閒的道。
反正該着急的也不是她。
「是啊,娘親,分明是林小姐自己說要去更衣的。
當時還把這個叫憐玉的丫鬟叫走了。
隨後很快,桐桐就過來入座了。
她沒有那個作案時間。」
黎晚晚皺着眉辯解道。
她說的也是實話,當時林岸芷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和她的丫鬟憐玉一起去更衣的。
怎麼就變成桐桐把她引走的。
「大家都可以作證。」
黎晚晚補充道。
「是啊,我們都看見了。」
有幾人出聲附和道。
其餘人作壁上觀。
不過一定要她們回答的話,她們也會說實話。
林岸芷一看就廢了,不值得讓她們說謊。
而且這種謊話一下子就被拆穿了。
沒有人這麼傻,能捨己為人。
「你胡說,我當時也暈了。
而且我為什麼要把我家小姐叫過去!」
憐玉據理力爭。
林岸芷臉陰沉的滴水。
看憐玉那樣子好像不是在說謊。
而且她手裏握着憐玉的家裏人,憐玉應當是不敢背主的。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分明是記得的,是憐玉把她打暈了的。
難道是易容術?
可是那身材音色一模一樣,怎麼可能。
林岸芷覺得遇到了重生以來最棘手的事情。
她自從重生,一直都是順風順水的。
也成功的擠走了燕桐,自己當上了未來的太子妃。
現在到底是哪裏出了錯!!!
整件事都透露着詭異。
黎夫人也不知道是沒有能力,還是不敢審問。
最終請來了人,把他們都交了出去。
是非對錯,還是讓太子殿下來裁斷吧。
「這黎夫人怎麼一點魄力都沒有。
再審兩句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
比如這個男人是誰把他弄進來的。」
123嫌棄的道。
「她只是不想惹禍上身而已。
畢竟我和林岸芷的身份都不簡單。
原劇情中要不是扯到了她女兒,她哪裏會發威啊。」
連沅桐對這些事情門兒清。
只是這也不能怪黎夫人。
大家都會趨吉避凶嘛。
反正只是換一個地方問話而已,連沅桐又不怕。
最後就是把太子殿下,丞相,以及肅國公都給請來了。
三堂會審啊這。
同時太子殿下也派了人過去查。
雙管齊下,真相很快就浮出水面了。
原劇情中沒有辦法還原主一個清白,是因為簡業沒有反水。
以及,太子殿下護着林岸芷。
不然以林岸芷這榆木腦袋,怎麼可能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
接下來就沒有燕桐的事了。
畢竟簡業是林岸芷吩咐找來的。
人是她自己跟着「憐玉」走的。
所以這中間不管發生了什麼。
總之,和燕桐是沒有關係的。
不然丞相大人也是不依的。
「桐桐,娘擔心死了。
早知道就不讓你去參加什麼勞什子菊宴了!」
丞相夫人一早就等在門前了。
生怕以後就見不到自己的女兒了。
「娘我沒事,您別哭。」
連沅桐手足無措的哄着。
她實在是應付不來女人的眼淚啊。
「先進去吧,門口耳朵眼雜。」
丞相勸道,把自己夫人扶進去了。
她自從聽見可能出了事,一直都提心弔膽的。
眼淚流了一缸,現在着實有點虛。
「桐桐,你老實告訴爹,這事是不是你做的?」
回到屋裏,丞相大人忍不住問道。
「你這是什麼話!
分明是那林岸芷蛇蠍心腸,想害我們家桐桐。
你居然說這種話,你是不是她爹啊!」
連沅桐還沒說話,丞相夫人就迫不及待炸開了。
「夫人,我不是那個意思。」
丞相無奈的抓住丞相夫人錘他的纖纖玉手。
「那你是什麼意思,你就是見不得我們女兒好是不是!」
丞相夫人護短道。
「桐桐也是我女兒,我怎麼會如此。
只是這件事情透露着古怪。
所以我才會問清楚。」
丞相嘆着氣道。
「再說了,就算是桐桐做的,你以為我會怪罪她嗎??
我只是想說幹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