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感覺今天下午的空氣很新鮮。樂筆趣 www.lebiqu.com
美好的天氣,新鮮的空氣中,可以出去溜達。她回來的時候,崔四告訴她李清已經回來,李清現在就在他們的房間內洗着熱水澡。
寧兒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去,這個時候是男人最需要放鬆的時刻,這個時刻輕鬆的男人一定會哼着小曲。
可惜她沒有聽到李清哼着小曲,她看到兩個漢子從客棧中飛奔而去,她還看到了好久沒有見到的高掌柜。
「這是什麼人?」寧兒問崔四。
這是兩個人似乎在找你的麻煩,」崔四道。
「我的麻煩?」寧兒奇怪。
「寧兒姑娘,他們來自『太湖幫』,」高遷道。
「太湖幫?」寧兒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這個麻煩不小,這是一個大麻煩。
這一刻,高遷看到更大的麻煩走進了悅來客棧中,他認出了走進來的兩個人,高遷轉過了身。
寧兒看到悅來客棧內走進了蕭淚血與一個長臉的漢子,這個漢子寧兒沒有見過。
「蕭大俠,您來了,」聰明的崔四迎接的很快,他知道這個人的身份,這個人是『鬼門』門主,他的名氣的確很大。
「嗯!」蕭淚血的身邊現在只有東方笑,這個人用眼睛打量了一番寧兒,他的眼中凶光瞬間而過。
「少主,他在洗澡,」崔四道。
「嗯!」蕭淚血只是輕輕一個字。
「少主,他在我的房間內洗澡,」崔四又在解釋。
「嗯!」蕭淚血又是一個字。
這個人是李清的朋友,李清是自己的少主,這個道理崔四懂,這樣的朋友一定不能怠慢。
崔四立刻邁開了自己的腳步,進入了後院中,他要告訴自己的少主,他的朋友都來了,來的還是『鬼門』的門主蕭淚血。
進來的崔四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蘇海,這是一個大掌柜,大掌柜的氣魄就是大,現在他居然攔在自己房間的門口。
看到崔四的表情,蕭淚血擺了擺手,這個人只有自己親自出馬,這是一個眼裏只看銀子不看面子的朋友。
只看銀子的朋友果然攔在了門口,他現在只有一個目的,只要進去的人必須先送上銀子。
「我有一把短劍,可以先押在你這,」東方笑提出了交換的條件,他現在變得無可奈何,
「什麼樣的短劍?」蘇海的眼中露出了一絲喜光,但他很快又收了回去,這是個狡猾的大掌柜。
「一把能殺人的短劍,」東方笑道。
「能殺什麼人?」蘇海道。
「能殺房間內洗澡的人,」東方笑道。
「這個人現在沒有喝醉,你不可能殺了他,」蘇海道。他緩緩晃着他的頭。
「這個我知道!」東方笑道。
「所以現在你的短劍也不值幾兩銀子,我不收,」蘇海再次恢復了自己的霸道。
「現在他是一個光着身子的人,我好像有個機會可以殺了他,」東方笑道。
「這個主意不錯,一個光着身子的男人,他死去的樣子一定很狼狽,」蘇海居然拍了拍他的雙手。
「現在我們可以進去?」東方笑道。
「不可以!」蘇海道。
「你想找個茬?」寧兒實在忍無可忍,她想抽出自己的劍。
寧兒見過無賴,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無賴,這個無賴還是一個朋友,這點寧兒實在想不通。
「哎!他只是想得到一個最新的消息,他的目的我知道,」蕭淚血的臉上擠出了一點苦笑。
這是一個喜歡消息的朋友,他知道的消息,他必須第一個知道結果,這是他名號的來源。
「你可以先告訴我,我得到消息,我就可以賣給大笨蛋,」蘇海笑道。
「為什麼要賣給他?」蕭淚血道。
「很簡單,因為他偷偷喝了我的『燒刀子』,」蘇海道。
蕭淚血與東方笑誰都沒有說話,一個朋友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時,誰都沒有辦法解釋,更何況自己還是參與者。
門外只有尷尬的笑聲,李清感覺這種笑聲的確無法解釋,自己只有忍受這種朋友的這種笑聲。
果然這個酒肉朋友在報復已經過去的事情,李清開始後悔沒有喝完他酒窖中的『燒刀子』。
李清還有一點後悔,今天不應該來洗澡,更不該在這裏洗澡,他有種選錯日子的感覺。
門外在一陣笑聲後,再次傳來了一個雄壯的聲音,這個聲音只有一個人可以發出。
「我可以大聲的告訴你,現在我已經不需要隱瞞,」蕭淚血道。
「什麼消息?」李清終於忍不住,這個朋友實在有點過分,他堵在門口,難道只是為了收點銀子?他還是惦記着他的酒。
這個就是一個純粹的酒肉朋友,這樣的朋友現在已經捉住了自己的小尾巴,李清只能耐心的等待。
「這個消息就是值點銀子,現在他們應該回來了,」蕭淚血回頭看來了後院。
崔四看着自己的後院,今天的後院似乎開始變得熱鬧起來,這裏是自己的後院,這個後院現在又走進來一個人。
這個人的手中提着一把劍,他的劍細長,他的劍在劍鞘中,而劍鞘只是兩片竹片。
蘇海看到了這個人,他蠟白的臉上從來就沒有帶過笑容,他的劍隨時都會露出殺氣。
李清此刻卻看到房間的窗戶已經推開,這扇窗戶中鑽進來一個人,他不是姑娘,他的身上背着一個大口袋。
來的人,腳步很輕,他把大口袋輕輕放在了床邊,看着門口的蘇海,他搖了搖他的頭,對着李清輕輕笑了笑。
李清看到,這個人居然是好久沒有看到的張帆,這個人的手中喜歡拿着一個包裹,但今天的他卻背着一個大口袋。
張帆輕輕把口袋放在了床邊,他看着門口發生的一切,輕輕吐出了一口氣,他似乎很累很累,他像是剛剛完成一件大事情。
此刻門外傳來了孤獨的聲音,「我的消息只能告訴一個人。」
「誰?」蘇海看着走進來的孤獨問到。
「李少主,」孤獨道。
「為什麼不能先告訴我?」蘇海道。
「死人的故事只能告訴死人,除非你現在變成一個死人,」孤獨道。
「他是一個死人?」蘇海不相信。
「對,他的腦袋屬於我,他就是一個長着腦袋的活死人,」孤獨道。
蘇海收住了自己的嘴,這個消息也不錯,他現在知道李清是一個長着腦袋的活死人。
這個消息一定能換來銀子,這個消息現在知道的人似乎並不多,他看着眼前的孤獨。
蘇海的身影立刻溜回了桌子旁邊,他還知道一個理,惹誰都不能去惹這個拿劍的人,這個人的劍只要出鞘,他的劍必須見到血。
這個人就是孤獨,孤獨的劍在劍鞘中,他的劍只為他的門主盡職,這是蘇海知道的一個硬道理。
門口的人走進了房間內,太陽已經落下,房間開始變得昏暗,崔四點上了一盞油燈,房間再次回到了光亮之中。
進來的人看到現在床邊還坐着一個人,蘇海有點吃驚,猶豫了一下道「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
「今天的日子就是很特別,」蕭淚血看到了張帆,他只是點點頭
李清的手再次裹緊了被子,他的手放進了被子中,他睡在崔四夫婦的大床上。
「你為什麼要睡在他們的大床上?」此刻寧兒問道。
「我只能睡在大床上,」李清道。
「為什麼?」寧兒繼續在問。
「他沒有衣服,一個光着身子的男人難道要站在地上?」蘇海在落井下石,他看到寧兒跺了跺腳。
寧兒轉身走出了這個房間,李清看到寧兒的表情帶着抱怨,他開始有點心疼。
這個地方現在是男人的世界,李清知道這個時候,寧兒留下很不方便,不方便的人只有想辦法支走她。
「你應該挽留這個姑娘,」蕭淚血了解自己的朋友,這個朋友雖然年青,但他就是一個知趣的朋友。
「孤獨、彎刀、影子。今天該來的都已經出現,我知道今天一定不一般,」李清躺在床上道。
蕭淚血的臉上露出讚嘆的笑,聰明的人就是聰明,聰明的人在任何場合都能看出自己該做什麼。
李清的身子突然從被子中溜了出來,他的身上已經穿着長衫,他的秀髮在燈光中,更加烏黑髮亮。
「你居然穿着衣衫?」蘇海看着李清,他這時才發現桌子上的衣衫已經失蹤。
「該死的大笨蛋,你就是天下最該死的笨蛋,」蘇海嘟囔着又叫到。
「他才不是笨蛋,他是最聰明的人,」站着的孤獨言道。
「他聰明?」蘇海道。
「他居然知道今天要來許多的人,」孤獨道。
「好多人?」蘇海看着房間內的人,這裏現在的人就已經夠多。
蘇海知道,這麼多的人若是聚在醉仙樓上,一定能掙到不少的銀子,可惜現在不在醉仙樓上,他聽到的話更加吃驚。
「來殺『門主』的人!」孤獨道。
「什麼人還要殺你們的門主?」蘇海問道,他已經忘記了過去的危險似的,這個危險每次來的都很快。
「該死的人,」孤獨道。
「該死的人現在已經死了?」蕭淚血道,他來到了桌子旁,坐在了椅子上。
「對,他們沒有看到夕陽落下,」孤獨道。
「這是什麼人?」李清道。
「他們用最快的腿抬着一頂轎子,」孤獨道。
「這些人我知道,」東方笑道。
「他們是什麼人?」蘇海問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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