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的笑聲很假,假到讓劉曉潔都覺得這個傢伙有些奇怪,不過並沒有去追究。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拿着手機轉身就去了廚房,就開始切菜炒菜了,畢竟她現在不可能讓她二媽再起來了。
畢竟照顧了她父親一晚上,要是再讓人家起來做飯,就有點實在是說不過去了。
沒有多長時間就把飯做好了,端上來就在叫的劉夫人,出來後就開始吃飯了。
「一會我要出去一下,周家哪裏發生了一些事情,上面讓我去處理一下!」劉曉潔看着劉夫人,只不過這稱呼上並沒有多親密,但劉夫人早已經習慣了。
「嗯,和周家有關係就要小心一點!」劉夫人也只能叮囑:「畢竟他們既然敢給你父親下毒,很有可能也會對你出手,你千萬不要再有什麼事情了。」
劉曉潔點點頭,她畢竟也是修煉者,這周家的人還沒有能力傷到他,自然沒有什麼可怕。
吃飯完劉曉潔就離開了,畢竟她也需要和同事溝通一下,看看怎麼對周家下手才行。
展天吃完飯就去臥室看了一下鎮長,鎮長依然還在昏迷中,看起來短時間是沒辦法醒來。
「你就照顧他吧!我在這裏也不是很合適,就先出去了!」展天對着劉夫人笑了一下,就轉身離開了,畢竟他一個男的在哪裏也不是很合適。
鎮長已經昏迷了,劉夫人就一個女人在家裏,他一個二十多歲的人的確不是很合適。
「嗯?」出來的展天就覺得邊上好像有什麼人跟着,立刻向左右看了看也沒發現什麼。
「或許是我多想了吧!」展天也沒有再去想什麼,就在城裏面轉起來,看看城裏面這五年到底有什麼變化。
除了新增加的一些房子之外,就沒有在發現什麼了,看起來這裏和那個時候也是一樣。
「哎喲,這不是展天嗎?都已經好幾年不見了,沒有想到在這裏碰上,你是要做什麼?」
忽然一個和他年齡相仿的男人笑着走過去,一身的西裝革領,看起來像個成功人士。
「原來是王章啊!你這是要去哪裏?」展天的神色並沒有多興奮,一臉淡然的樣子。
「沒什麼,這不是談了一個客戶嘛!雖然不是很多,但畢竟是一百三十萬的單子。」
王章的臉色也是淡然,只不過那傲氣的神色,讓人看着都覺得不是很舒服。
「嗯,那就恭喜了!」展天自然知道對方是在炫耀,不過也沒有說什麼難聽的。
「你呢?初中畢業之後就沒有再見到你,不知道你現在在哪裏高就啊!」王章的語氣有些挑釁的味道,畢竟初中那一個班裏面還沒有比他混得更好的了。
「我只是打點零工而已,畢竟我一個初中生,恐怕也沒有什麼地方需要我這樣的人!」
展天並不想和對方說的太多,畢竟王章只不過是普通人而已,沒有必要說什麼難聽的。
而且他這五年到底是怎麼混過來的,展天在看他的時候就已經完全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哦,看起來……」王章剛要說什麼,忽然手機就響起來,立刻就接起來:「嗯,是我,哦哦,我現在就過去。」說着掛了電話笑起來:「不和你說了,我現在要過去了。哎,沒辦法,有時候談生意就這樣,有事情真是羨慕你們的自由,呵呵!」說着就笑着離開了。
「有病!」展天白了一眼,一個談了一百多萬生意的業務員,卻連一輛車都沒有,這說出去恐怕也沒有人會相信。
面對這樣裝逼的人,展天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說這樣的人,沒有能力還喜歡高人一等。
把這個煩心事扔到一邊,就又開始轉起來,畢竟他也要知道這成立到底是怎麼樣了。
「來人啊!搶劫啦!有人搶錢啦!」走了沒有多長時間,就聽到有女人求救的聲音。
抬頭就看到一個帶着頭盔、騎着電車的人,不管不顧的向他這裏衝過來了。
一路上雖然有人想要攔住,但是對方一個手騎車,另外一個手裏還拿着一個鐵片刀。
凡是上前的人都被他揮舞着手裏的鐵片刀給嚇唬開,畢竟沒有人願意因為這個受傷。
展天看着對方過來,從地上撿起一個小石塊,衝着對方的車胎就全力彈過去了。
他雖然沒有修煉過彈指神通之類的功夫,但是無聊的時候也曾經玩着彈過石子,準頭還是說的過去了。
現在加上他的三清訣,那直接夾帶着極強的勁風就射過去,直接就把車胎給射穿了。
那搶劫的傢伙直接就一頭栽下去了,帶着頭盔本來是為了保護頭部的,但這次卻因為這個着地的時候把脖子直接給折斷了。
那劫匪倒在地上直接就不動了,後面追上穿着高跟鞋的女人還那劫匪的身上踩了兩腳,才拿着自己被搶劫的包包離開了。
展天自然也看到那劫匪的情況,不過也沒有過去救助,這樣的人就算是死了也沒什麼。
更何況他曾經因為救人被訛詐過,要不是當時孤兒院的院長拿出本來就不多的錢,恐怕他就要被那個敲詐的人報警給抓起來了。
所以現在他不可能做什麼好事,至少不可能讓人知道是他做的,免得被人再一次敲詐。
直接就路過那個劫匪,低頭看了一眼就繼續前行,這個傢伙已經徹底的沒救了。
不過還是有人報警了,畢竟這個傢伙的頭盔裏面都已經流血,恐怕快要斷氣了。
「看起來城裏的人還是人心很壞,還是不如鄉下啊!至少那些人不會為了錢訛詐別人。」
展天有些頭疼,只不過現在的他恐怕也不可能一直在三清觀,從他下山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踏入這不知道未來的修煉界了。
「你怎麼在這裏?」展天忽然被人拉住衣服拉倒一邊,剛要反手還擊的他聽到聲音就住手了,因為說話的是劉曉潔。
「哦,沒事出來轉轉,畢竟你家裏現在就剩下你母親一個人了,我也不可能在哪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