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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願緊緊的捏在手裏,指節泛白,整個人有些控制不住的顫抖。
撥出那個熟悉的號碼,那邊一直是機械的女聲:您撥叫的用戶已關機。
不是真的關機,是拉黑了她。
辛願苦笑一聲,問家裏的傭人借了手機再撥打同一個號碼,很快就接通了。
「張媽,怎麼了?」
「……厲南城,是我。」
那頭停頓了許久,繼而冷笑一聲:「辛願,你還真是會耍手段!」
說完,就準備掛斷。
辛願趕忙說:「別掛!求你別掛……南城,我懷孕了……」
心咚咚的跳着,辛願緊張的攥緊拳頭,等待着他的審判。
在他眼裏,自己大概是個蛇蠍心腸的狠毒女人,寡義廉恥的大騙子。
可孩子的到來,或許可以緩和他們之間的關係,或許他會看在孩子的份上,好好跟她過日子……
「打掉。」
冷冰冰的話語,像是一盆冷水澆在辛願頭上,沒有一絲一毫猶豫。
辛願強如遭雷擊,忍着情緒:「他可是你的骨肉!」
厲南城的聲音像是寒風刺骨,「你不配懷我的孩子。」
嘟嘟嘟……
他掛了!
十分鐘後。
別墅的門就被一股大力推開,辛願嚇了一跳,怔怔的望過去,只見厲南城
逆着光站着,目光清冷投射在她的小腹上。
「夜長夢多,現在跟我去醫院把孩子墮了。」
辛願一慌,努力揚起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南城,孩子是無辜的……」
「那安琪呢?她不無辜嗎?」他一把握住她的胳膊,疼的辛願眼淚流出來:「如果不是你給我下了藥爬上我的床,嫁給我的就是安琪!她也不會傷心的去夜店買醉,那樣悽慘的死去!」
辛願掙扎着,「那群強暴她的人真的不是我找的,她是我大姐,我怎麼會害她?!」
厲南城重重把她甩到地上,蹲下來捏着她的下巴:「那群人親口承認是你指使的!警局審訊的時候我全程旁聽!」
「怎麼可能……南城,你信我,我真的沒有……」
「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厲南城一把抓起她的頭髮將她整個人提起來,冷漠而決絕的字眼讓她如墜冰窖:「辛願,你這麼惡毒,該死的是你!」
頭皮的疼痛讓她麻木,可遠不及心上的疤痕,辛願泣不成聲:「南城,我沒有給你下過藥,那天我也昏過去了,醒來的時候就躺在你身邊,如果我知道你跟大姐情投意合,我不會跟你結婚的……」
他把她隨意甩到了一旁,如同對待破布一般。
疼。鑽心的疼。
辛願渾身都開始不停的顫抖,她小心翼翼的護着肚子,跪在他腳邊,認命道:「我知道你恨我,南城,我你想要怎麼報復我都可以,只要你讓我留下這個孩子,就當我求你……」
「不可能。」
短短三個字,將她的一腔希冀擊的粉碎,下一秒,她的睡衣就被撕了個粉碎,連底衣都沒有留。
他拖着赤裸的她跪在辛安琪的靈位前:「安琪死的那天,就是這樣不着寸縷滿身傷,你也應該嘗一嘗安琪曾經受過的屈辱,在這裏跪一夜給安琪道歉!」
辛願顧不上寒冷,閉了閉眼睛。她知道,是自己間接害的辛安琪屈辱的死去,所以她一直供奉着辛安琪的靈位,結婚三年來,她每天都在懺悔。
跪大姐,她心甘情願。
辛願道:「好,我跪,可孩子……」
「好好跪着,明天再說。」厲南城轉身上了樓,空蕩蕩的客廳只剩下一地的破布和狼藉。
膝蓋下是冷硬的大理石地板,寒氣侵入骨髓,鑽心的疼。為了孩子,她願意跪,受什麼苦都在所不惜。
後半夜的時候,外面開始打雷,空氣都的跟冰一樣,辛願凍得嘴唇青紫,咬牙忍着,雙手交疊護在小腹上,將僅有的一點點熱度都給予腹中脆弱的寶寶。
終於,天邊
泛起了魚肚白。
厲南城出現在二樓樓梯邊,跟電話里說了幾句,緩緩走下來。
辛願雙手護着小腹,期盼的看着他。
「南城,孩子……能不能……留下……」
「我不會親手殺了他。」
他的話讓她心裏緩了緩,長長的出了口氣,辛願幾乎要心酸的流下淚來:「南城,謝謝你……」
「先不要謝的太早。」
厲南城話音剛落,別墅的門就被推開了,十幾個彪形大漢沖了進來,恭恭敬敬的叫了聲:「厲總。」
「嗯,」厲南城指了指還跪在地上起不了身的辛願,「把她送去夜宴會所,你們知道怎麼做。」
辛願立時僵在了那裏,夜宴會所,就是辛安琪當時出事的那家。
明面上是酒吧,實際上就是男人的銷金窟,女人的勾欄院!
原來他說的不會「親手」殺了孩子,是這個意思!
他是要她在夜宴會所受盡屈辱,然後流產……
「辛願,我說過,要讓你血債血償。」
她臉色瞬間慘白,拼命搖頭,可惜雙腿麻木站不起來,她就用力爬到厲南城的腳下,卑微的乞求道:「南城,我求求你,我還懷着孩子,等我把孩子生下來,你要怎麼折磨我都可以……」
厲南城一腳把她踹開:「這是你欠安琪的,你就
得一樣一樣的還給她!」
抬眼對保鏢們說:「帶走。」
眼看着保鏢已經要上來拿她,辛願急的大哭,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南城,我給你磕頭了,你放過孩子吧,我求求你……」
砰、砰、砰……
額頭砸在地上,發出一聲聲悶響,厲南城卻冷眼旁觀,不為所動。
無奈,辛願又調轉方向朝辛安琪的靈位不住的磕頭,泣不成聲,「大姐,是我錯,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我對不起你,你在天有靈勸勸南城吧,好不好,我求求你了大姐……啊……」
頭皮忽的一緊,厲南城抓着她的頭髮迫使她昂起了頭,另一手捏着她的脖子漸漸收緊:「不要以為道了歉就可以沒事,你欠安琪的永遠也還不完!」
轉頭對保鏢厲聲,「你們還愣着幹什麼!」
「咳咳咳咳……」辛願被重重的扔在地上,劇烈的咳嗽着,喉嚨也火辣辣的疼,保鏢們卻已經上來將她反扭在地上,用粗繩子捆好了手腳,問道:「厲總,把她帶去夜宴會所……要接客麼?」
到底是厲總的女人,保鏢們不敢貿然行動,還是問清楚比較好。
厲南城雙目危險一眯:「夜宴是做的是什麼生意,還用我再說麼?」
「明白,我們會跟夜宴的老闆說清楚。」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