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秦雲的心猛烈跳動了一下。筆硯閣 www.biyange.net
下一秒,他根本沒控制住,也沒有回答,只是腰部發力……
杜鵑整個人一顫,疼的說不出話。
「……」
可能是感覺到了船艙內的氣氛不對,豐老提前撤走了錦衣衛。
但其實,裏面整個過程很快。
比以往秦雲的任何一次都快更快結束,以至於事後他躺在床頭上,微微有點尷尬。
「陛下,怎麼了?」
杜鵑感覺到他有些沉默,忍不住打破了沉默,一個翻身,她忍着不適,抱住了秦雲的虎腰。
額頭滿是香汗。
「沒,沒什麼。」秦雲回過神。
暗道應該是太久沒有近女色的原因,加上杜鵑本就是完璧之身的緣故。
杜鵑只好抿了抿唇,不再說話。
秦雲想起什麼,低頭看向她的大眼:「你剛才跟朕說什麼來着?」
聞言,杜鵑想歪了,臉頰未退的紅暈,再度紅潤一些。
「我,我說讓陛下輕一點。」
「不是這句。」
「那……那沒了啊。」杜鵑尷尬,自己也沒說什麼了吧?
秦雲猛的想起:「你說要一席之地?」
杜鵑臉頰滾燙,原來是這個。
「嗯。」她輕輕點頭。
皮膚比之前更加水潤,眉梢眼角都有一種莫名的變化,果然初夜的升華是極其明顯的。
甚至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女海盜,此刻趴在秦雲懷中有點乖乖女的感覺。
「你指的是什麼?」秦雲挑眉。
杜鵑感覺到了他的審視,立刻翻身,認真道:「我是說在陛下身邊的一席之地。」
「陛下可不要誤會。」
「幽冥島不要了?」秦雲打趣。
她尷尬,搖頭:「不要了。」
「跟着陛下,比以前有意思。」
秦雲笑道:「那萬一某一天你覺得沒意思了,又偷偷跑來當海盜?」
「不會的!」杜鵑嚴肅,似乎性格上就不太會說煽情的話。
秦雲看的出她不是說謊,伸手捻起她的白皙下巴:「你今後老老實實跟着朕,為以前贖罪。」
「朕的身邊,自然有你的一席之地。」
「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朕從未虧待任何一個真心待朕的女人。」
聞言,杜鵑一喜,露出微微笑容。
興許這就是秦雲強大的人格魅力和領袖魅力,一個殺人不眨眼,冷血無情,作惡多端的女海盜頭目。
轉瞬成了乖女人,連眼裏的冰冷和蛇蠍都消失的一乾二淨。
秦雲忽然開口,取笑道:「你沒穿衣服,知道嗎?」
杜鵑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尖叫一聲,雙手猛的捂住胸口。
「別遮了,朕剛才都看遍了。」秦雲突然將她攔腰抱起來,從船床上站起來,手臂的力量大的嚇人。
幽暗的月光下,杜鵑確實太美了,被橫抱着,身形修長,腳尖一勾,多少男人都要臣服。
只是可惜,這個時代沒有黑外紅底「高跟鞋」!
「陛下,您要做什麼?」
杜鵑還微微有些不適應,特別是這麼光溜溜的。
秦雲赤腳下地,賊笑道:「剛才不是朕的常規操作,接下來朕必須要平衡一下,讓你見識一下朕真正的實力。」
杜鵑似乎懂了。
眉眼有些害怕:「你那個太……」
「剛才不是挺好嗎?」
一下子,秦雲的自豪和虛榮被杜鵑拉到了巔峰。
「還有更好的,快下來,背對朕。」
「……」
一夜荒唐。
若非初升的朝陽,和屋子裏的狼藉,秦雲都以為只是夢一場。
整個船艙很大,但每一處幾乎都殘留了昨夜二人恩愛的痕跡。
這時候,一陣細微的腳步色響起。
是金恩善進來了,她以婢女的身份暫時存在於海神號上報恩,每天早上都會過來伺候。
但今天一進來,她卻是聞到了一股不太對的味道。
忍不住嘀咕了一聲:「好腥……」
她看着滿屋子的狼藉,直接愣住了,而後目光落在地上的衣服,碎片……
一直往前看,結果正好看到了秦雲半夢半醒的起床。
健碩挺拔的身體,一覽無餘。
當然,還有其他地方……
「啊!」
金恩善一聲尖叫,打破清晨甲板上的寧靜。
哐當!
她手中的托盤,熱水什麼的全部打倒。
她直接扭頭就跑,奪門而出,肉眼可見她的玉臉在飛速的變紅。
甲板上的錦衣衛見了,一陣愕然,面面相覷,這是怎麼了?
船艙內。
秦雲的睡夢也徹底醒了,愣愣的看着跑遠的金恩善,再看看一絲不掛的自己。
清晨的小秦,過於猙獰。
他不由苦笑一下,這也太巧了。
「陛下。」
杜鵑也被吵醒了,睡眼惺忪,別有一番美感,一起身,秀髮便如同瀑布一般披散,從背後抱住了秦雲。
「你繼續睡吧。」
「朕要去視察海軍維修戰船的進度了。」秦雲轉身。
杜鵑的紅唇直接吻了上來。
她的舌頭猩紅,很細長,有點像毒蛇的信子一般。
昨夜他初發現的時候,亦是驚為天人。
一番激吻。
眼瞅着就要擦槍走火,秦雲趕緊分開:「給朕更衣。」
杜鵑的美眸閃過了一絲失望和意猶未盡,初夜之後,她更愛秦雲了,也更愛那種深入骨髓,發自靈魂的顫抖和快樂了。
但她也立刻起身,幫秦雲更衣。
微微生澀的動作,似乎從未做過這些事,但她也很認真的在做。
一番梳洗之後,秦雲見她不捨得自己的眼神,又看了看床單上的落紅,心中一陣感慨。
於是就把她也給帶上了。
走出甲板,青玉海域的天氣很好,陽光普照,仿佛是撥開雲霧見了光明。
諸多船隻漂浮在海上,數不清的軍士光着膀子,大汗淋漓的捶打着船身,還有將士跳下了海在縫縫補補。
一眼看去,幾乎有上萬人在動員。
這幾乎都是那隻血鰩造成的破壞。
「呼!」秦雲吐出一口濁氣,英武的眉宇微蹙:「很難想像,成年的血鰩一旦被海軍遭遇上,會是何等的慘烈?」
唐劍等人跟在後面道:「陛下,咱們還有紅衣大炮沒有用,也許沒有想像的那麼糟。」
秦雲搖搖頭:「紅衣大炮是死的,血鰩是活的。」
「二者的靈活性上差了很多,若是面對面,朕當然自信來多少,炸爛多少。」
說到這裏,他忽然回頭,迎着日光看向所有人:「對了,你們說,有沒有什麼辦法提前打聽到東瀛血鰩的位置?」
「避開,或者是搶先一步,給他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