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瞪他一眼:「女人孩子,上什麼刑,朕又不是昏君,讓人屈打成招。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讓宗正寺先看着,好吃好喝供着,明日朕再親自審審。」
無名點頭:「是!」
秦雲看向喜公公,道:「通知竇妃,朕今夜還去她那。」
「你們所有人退下吧。」
「是!」
雖說竇姬月事顯然未走,但他仍舊想要偷香,那股刺激感跟征服欲,是在其他女人身上體會不到的。
次日,他從香軟被褥起來。
映入眼帘便是竇姬的一頭秀髮,極具凌亂美。
他忍不住呢喃:「若有詩書藏於心,歲月從不敗美人。」
竇姬美眸微顫,鬼使神差的苦笑道:「臣妾今年尚且還有些姿容,但再過幾年,陛下或許就不會如此以為了。」
「深宮寂寞,歷來如此,只希望日後陛下能記得有我這麼一個人。」
秦雲搖頭,非常堅定而客觀道:「你太美了,年紀只會沉澱出你更加美艷的一面。」
竇姬忍不住拿來銅鏡,鏡子中青絲如瀑,臉頰絕美,但不可掩飾的是眼角的皺紋。
她難免酸澀,笑道:「陛下真的覺得臣妾美嗎?」
秦雲猛然翻身,傾面而上,狠狠的吻了一下她的紅唇。
然後看着她的成熟素顏,目光火熱道:「當然美,美到讓朕不可自拔。」
竇姬美眸深處閃過一絲慌亂,玉手不知往哪裏放,只能輕輕道:「多謝陛下溢美之詞,臣妾不勝惶恐。」
「臣妾伺候您更衣吧?」
秦雲眼神玩味,搖頭道:「朕還比較喜歡你自稱哀家,眉眼裏帶點尊貴,帶點強勢。」
聞言,竇姬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自稱哀家,那不是時時刻刻都在標榜自己乃是秦雲長輩麼?
「陛下,莫要說笑了。」
她想要起身,卻被秦雲制住,輕輕咬了咬她的晶瑩耳垂。
竇姬渾身一軟,美眸迅速化作了一池春水,慌亂道:「陛,陛下,你這……」
「朕今日可是不上早朝,太妃若不隨朕心意,朕那就不走了。」
竇姬又羞又臊,偷看他一眼,難為情道:「陛下不是說過,臣妾身子不適,便不行房事麼?為何現在又要威脅於臣妾?」
秦雲嘿嘿一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朕食言一次,那又如何?」
「太妃若是不從,那便是心裏沒朕。」
竇姬無奈的看了一眼他,猶豫萬分。
最終低垂眼帘,用細弱紋絲的聲音道:「哀……哀家心裏豈能沒有陛下?」
「陛下今後還是不要取笑臣妾了,那兩個字最好不要再喊,否則有悖禮法!」
說完,她別開頭,躲進被褥。
心跳加速的聲音,外人都可聽見。
「哈哈哈!」
秦雲放聲大笑,肆意拍了拍竇姬滑嫩的玉背。
「愛妃聽話,朕很欣慰,更衣!」
竇姬這才緩緩伸出腦袋,玉臉通紅,風韻猶存的臉上竟能看出一絲絲少女羞澀。
眼神閃躲,開始跪床更衣。
……
離開千福宮。
秦雲接見了戚氏。
一個身穿名貴袍子的婦人,年紀跟竇姬差不多大,但身段顏值卻差了許多。
她惶恐跪地,面對天子瑟瑟發抖。
面對所有問題,一一回答,不像是說假話。
問她丈夫的事,她也沒有隱瞞什麼,甚至答應秦雲,會畫出一張畫像,以供朝廷查案。
最終,秦雲只能作罷。
還給了她一些銀兩,算是補償,讓她這段日子安心在宗正寺住下。
等她走後,屏風後面的第八太保胡潤,一瘸一拐的狼狽走出。
他沖秦雲苦笑搖頭:「陛下,小的不敢瞞你,但這個女人我真的沒有見過。」
「更沒有聽說曹爺跟什麼布莊的女人有孩子,實在是有些天方夜譚了。」
聞言,秦雲皺眉。
繼續問道:「會不會他瞞着你們所有太保?」
胡潤陷入沉默。
而後點頭道:「有可能,曹爺在我們兄弟之間,一向非常神秘。」
「他也是最後一個加入泥兒會的,很多年前幾大太保剛聚集,其實是以師爺為首的。」
「但後來曹爺橫空出世,有極強手段,背後似乎有靠山,加上足智多謀,師爺就甘心退居二線了。」
「如果曹爺有隱秘,也不是不可能。」
「但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比誰都想您抓住曹爺,立刻處死,否則日後我被他抓住了,鐵定要被他喝乾了血!」
胡潤欲哭無淚,所有太保都死了,就自己沒死,曹爺也不是傻子,肯定能猜出點什麼。
秦雲鄙夷看去:「你們不是異姓兄弟麼,大難臨頭真是各自飛啊。」
胡潤臉部發燙,尷尬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小的既然已經投降於陛下,自然要替陛下着想。」
秦雲不屑:「滾下去吧,等戚氏將畫像描繪出來,你再認認人,看看是不是曹麾。」
「如果是曹麾,那就好辦了。」
「犯案無數,朕要他三更死,他留不到五更。」
胡潤身體一顫,誠惶誠恐的磕頭,然後被禁軍帶走。
由於戚氏不通畫畫,所以勾勒她丈夫的面容,進展很慢。
三天過去!
許多畫師都被秦雲找來協助戚氏,才堪堪描繪了一個八分相。
當畫卷交到胡潤手上的時候,他表情驚恐,踉蹌幾步,大喊道:「是他,是他!」
「這就是曹爺!」
「他怎麼會有家,有孩子的?」
「布莊竟是他的家!」
秦雲雙眼放出銳利光線,好一個曹麾,真實身份終於浮出水面!
「砰!」
戚氏雙腿一軟,跪地痛哭:「不會的,不會的!」
「我男人就是個遊手好閒的人,怎麼會犯上作亂,夥同強盜啊?」
「這是污衊,這是污衊啊,陛下,求求你明察秋毫!」
她跟得了失心瘋一般求饒,知道泥兒會是什麼惡性組織,一旦坐視,她還有孩子,都要跟着死!
秦雲冷哼:「哼,你丈夫若不是泥兒會的首領,若不是曹麾,你以為你布莊的生意能夠那麼平穩嗎?」
「大多生意人都要遭遇強盜勒索,可就只有你們布莊安全了多年!」
「不!」戚氏跪地痛哭,傷心欲絕。
她無法相信自己的丈夫,竟然隱藏身份這麼多年,連她都騙,干盡壞事,喪盡天良!
秦雲目光冷漠,要勾出曹麾,只能戚氏做誘餌。
故意道:「昭告天下,若曹麾不肯現身認罪,戚氏則受牽連,明日集市公開審理,午時處斬。」
「朕倒要看看,這個狗東西,還有沒有點人性,讓自己無辜的妻子來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