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拉的雪茄店生意越發紅火,附帶着這條小巷也日漸繁華起來。79閱.讀.網有了錢,莎拉將店鋪直接盤下里里外外裝修個遍,當做夥伴們往後的家了。而且還給楚雨留個間最大最好的房間,這讓小卡士很窩心。
「那位客人是誰?」【游蚊酒館】濃妝艷抹的女招待悄悄打聽。
「他?」酒客咽了口唾沫小聲道,「他是傳說中的『朋友』。」
「哦…」女招待恍然大悟。
楚雨正為羅堰精靈傷腦筋。
女王的神諭,楚雨一百個相信。若不然,他覺不會出現在這裏。從睜開眼的哪一刻他就知道,這裏有事。要說上帝做事也太婉約,遮遮掩掩,非要楚雨自己揭破。像那位月神似的,給個提示會死啊!
當然小卡士也就在心裏發發牢騷。罵出來的勇氣,對不起,本少爺欠奉。
「這位大人,不知為何事心煩呢?」女招待想着日進斗金的雪茄店冒死湊了上去。
「嗯?」楚雨抬頭正見兩顆擠在蕾絲束胸上佈滿青筋的半球。廉價的香水劈頭襲來,楚雨下意識的咧開。「沒事。」見女招待失望的神情,楚雨忽道,「跟我說說城裏的新鮮事吧。」
「好的!」飛快的將桌角的金幣收入囊中,女招待樂滋滋的坐了下來。
不久,角落中的黑衣酒客放下錢幣悄然離開。
楚雨微微一頓,隨即又聚精會神的做起聽眾。
「如何?」城市最高處的城堡,滿頭耀眼金髮的矮人王緩緩開口。
「是個人物。」先前酒店的黑衣人恭敬的回道。
「哦?」國王來了興致,微微直起身子。
「本身力量並不強,但參考卡士的身份,實力應該不俗。」黑衣人整理思緒,「他見過世面,不好女色,還富有同情心。」
「是羅倫佐預言的人麼?」
「不知道,有待考察。」
「考察?我們時日無多了。」國王支起手臂,「十天,最多十天。」
「是。」黑衣人行禮後消失,就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羅倫佐,他是你說的人麼?」國王沖空蕩蕩的大廳問道。
「應該是。我的【占星術】預見了他的到來,但是,為何不見黑色長髮和白銀手套?」
「是不是出了意外?」
「……」國王不靠譜的分析引來老占星師的不滿,大師拒絕了談話。
其實他不曉得,有時候真相還真是不靠譜。楚雨來到納尼亞之後留起的長髮被火焰燒焦,白銀護手更是變成了黑炭手套,大師的占星術不曉得何時發動,如若是這之後定不會有此偏差。
到底是風塵尤物,楚雨從她口中獲得不少有用的信息,包括城市的狀況、不同種族的喜好和羅堰精靈的故事。甚至他還旁敲側擊問出了關於那座一直通往地面的【懺悔碑牆】的大量傳言。
據她說,能打動羅堰精靈的唯一方法就是獲得被墮落的【黑精靈】搶去的生命樹種。黑精靈或者說暗黑精靈來源於暗精靈。與信奉月神伊麗絲翠的暗夜精靈不同,黑精靈信奉的神邸是幽暗深淵內的恐怖邪神——羅絲蛛後。與純潔善良的暗精靈相比,黑精靈是淫蕩、陰險、狡詐、卑鄙、殘忍、反覆無常…等等你能想到的所有貶義詞堆積起的惡棍。
楚雨猜測正因為被黑精靈搶去了樹種,羅堰精靈才不得已犧牲女王獲得生存空間。如果搶回樹種,說服羅堰精靈將不是問題。
還有就是要想辦法將女王從藤蔓上剝離。女王的答覆印證了楚雨的猜測,聽說小卡士要去奪回樹種,女王特意給他派來數位幫手。
清一色的恐鳥槍騎兵。
不知不覺,莎拉的朋友『們』越來越多了…
恐鳥並不大,毛茸茸的腦袋和長在頭顱兩側的眼睛都說明它不是掠食者。貌似它們的習性更像鳥,用堅硬的鳥喙和前爪啄破岩層獲取長在石縫中的蕨菜和甲殼蟲。楚雨有幸見過它們進食,感覺就像啄木鳥,鳥喙篤篤篤不停啄下岩石將鮮嫩的蕨菜和蟲子吞入腹中。
恐鳥騎士奔跑時,暗精靈一頭跳躍的銀髮成為地城極美的風景。
楚雨也是用槍的,前些天只因id卡打不開才不得已用狼騎士的砍刀湊合。見幾位騎士每日清晨對練,楚雨忍不住技癢便也湊了上去。
人馬槍術絕對強悍。饒是坐騎和長槍都處劣勢,楚雨也能將幾人殺的大敗。一連幾天眾騎士越打越心驚,湛藍骨刺槍槍直指要害,往往剛一交手已落下風。想好的破解之術全然派不上用場,數招之後便已落敗。蹂躪美女果然很爽啊,楚雨看着一個個撅着小嘴滿不服氣的靚麗精靈那個神清氣爽哇…
精靈也有朋友,打不過就想着找人助拳。清晨的飛蚊巷立時變成了演武場,長長的巷子極利往來衝殺,一時槍影縱橫嬌喝不斷。
宵小?哪還有宵小!現在來飛蚊巷的全是良民。百餘位恐鳥騎士整日車輪戰也不是楚雨對手,倒是小卡士與軍狼的配合越發熟練,槍術更是飛速精進。
原本楚雨想見好就收,無奈在暗精靈中名聲愈響。許多半退隱的強悍戰士紛紛現身,戰鬥早已不局限槍術,雙刀、刺劍、匕首各種武器輪番招呼,楚雨有苦自知。
最後幾場對陣的都是傳說級數的老傢伙。精靈生命冗長,存活千年亦不是神話。好在如此大齡剩女楚雨幸沒碰到,最後幾戰倒都是芳齡500歲往上者。
人老精,幾人均是歷盡大小萬餘戰的人精精。光戰鬥經驗就不是楚雨能夠望背,往往楚雨剛擺出起手勢,那邊便將槍式摸透。
戰鬥忒辛苦。
尤其是那個會耍飛輪刃玩得一手好毒鏢的守望者.瑪維。老剩女上躥下跳冷不丁飈出一刀,端是防不勝防。
藉助類似瞬移的閃耀,不時閃到楚雨背後沖狼屁股割上一刀,痛的軍狼嗷嗷直叫。小卡士最後靠着也並不光明的【魔卡定身術】,將骨刺遞到女人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