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遠還是疑惑道:「他為什麼非要去見一糖呢?」
唐靜輝點了點頭道:「清遠這個問題問得好,之前不知道他能解任長風的毒,我想着他束手無策肯定要找一糖問清來龍去脈的,不過現在他能解毒也不影響。
明天一早,我就傳出一糖在修煉室走火入魔的消息,但是我這裏因為籌備宗門大比的事情,過不去照顧。
你們提前在周邊埋伏好,如果楚天舒去,也別阻攔,讓他進去。
他一進去你們就包圍起來大聲呼救。
屆時宗門所有長老都到了,他觸犯宗規,直接拿下,如果反抗直接格殺。」
唐靜峰撓了撓頭道:「二哥剛才不是說他不好殺嗎?」
唐靜輝眉毛揚了揚道:「不好殺?那是沒對症下藥。
分析他幾次戰鬥,不就是三樣倚仗,武器、遁地法寶、多倍攻擊,中間他的兩個凶獸也是為他提供了很多助力。可是那修煉室,基本上廢了他的遁地法寶,至於武器?我們煉器宗怕過誰?
多倍攻擊,我們多穿點防具,而且還有那麼多其他的長老,消耗他就是了。
至於凶獸,派一隊人在他門口等着,他要是帶着凶獸走,就殺了任長風,他要保護任長風,就得留下凶獸,到時候兵分兩路,一路在修煉室堵楚天舒,一路按煉丹宗的辦法提前埋伏好,對付凶獸。」
說到最後,臉上已滿是陰狠。
唐清遠還是不解道:「為什麼他進去就觸犯門規呢?」
宗主笑了笑道:「這個現在保密,你們到時候就知道了。」
兩人:「……」
而此時在門外,有一個淡淡的腳印,也是一陣腹誹。
說話說一半,真是在犯賤。
不過,這宗主的安排也確實讓人防不勝防。
如果不是楚天舒吸取了之前在煉丹宗的教訓,還是保持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被動心態,那估計就不會有這次探聽了。
沒這次探聽,明天會有什麼結果還真不好說。
宗主唐靜輝摸了摸下巴,道:「今天就到這裏吧,清遠你明天辰時帶兩隊護衛軍在楚天舒的洞府遠處先等着,提前準備好秘銀繩索和長矛,那邊就交給你了。
修煉室這邊,楚天舒只要帶着法寶過去,我這裏在地底佈置了警戒的裝置,他只要一觸發機關,修煉室的人會給你提示,老五你就帶人衝進去,只要看見讓你出人意料的事情,就示警宗門。
我和其他長老會第一時間趕過去,而此時清遠對楚天舒的凶獸和任長風出手就行,最好在抓凶獸的時候,就殺了任長風,那個犯賤玩意兒,我十分不喜。」
兩人聽着計劃還算可以,唯一不清楚的地方,他們也相信宗主的安排。
當下兩人對視一眼,躬身行禮,告退。
……
一間昏暗的房間內,傳出陣陣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隱約可見兩團黑乎乎的身影,一個高大,一個婀娜。
半晌,聲音漸漸平息,婀娜身影身上的真氣波動黯淡了幾分。
油燈燃起,婀娜女子起身穿衣,面無表情。
高大男子的眼神,略顯複雜,開口道:「明天可能還得委屈你一下。」
……
看到皇萬千渾身是血的回來,皇採薇微微一愣,接着眼中就閃過一抹厲色,沉聲問道:「誰幹的?」
雖然他們以前並不對付,但是經過最近在絕地的共同進退,互相之間,都已經把對方視為了自己人。
所以,看到皇萬千的樣子,皇採薇可謂是瞬間就怒了。
皇萬千隨口回了句:「別人的血。」
「嗯?」
皇採薇面上怒容收斂,追上去問道:「跟誰動手了?」
說到這裏,她忽然心中一動,接着問道:「不會是喬子瑜吧?」
皇萬千點頭「嗯」了聲。
見楚惜刀聽到動靜也從臥室出來,皇萬千解釋道:「是他先動手調戲郁珺玥。」
楚惜刀問道:「那貨傷得重不重?」
皇萬千道:「不重,也就斷了幾根骨頭。」
楚惜刀摸了摸鼻子,又問道:「那貨人呢?」
皇萬千道:「從郁珺玥房間裏跑了,不知道去了哪。」
楚惜刀道:「那貨應該咽不下這口氣,不知道會搞出什麼事來,但願郁珺玥能看在你英雄救美的份上,幫咱們把這事兒給平了。」
皇萬千猶豫了一下,開口道:「那女人讓我趕緊跑,應該是不想摻和這事兒……能看出來,她很忌憚姓喬的那通天教的背景……」
皇採薇撇嘴道:「通天教怎麼了?他們也不能在絕地一手遮天吧?大不了咱們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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