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感概的時候,接下來的事情還很多,必須齊心協力去完成。
大家在前面玩得不亦樂乎,他們回來的時候,只有七七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楚玄遲。
楚玄遲只是點了點頭,讓她安心。
北冥夜到名可那邊吃了點東西,又離開了。
這一次戒起身跟着走了出去,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裏,況且大家都只顧着玩,也沒有特別留意。
小翠躲起來守在戒的周圍,從上了島開始,她就把自己隱藏了起來。
沒有先生的吩咐,她只能默默地守着。
這就是她的任務,也是她的工作方式。
沒有人會去留意一個保鏢是否存在,很多人只知道保鏢是在有危險的時候才會出現。
這一次戒先生是跟先生出去的,她覺得不用自己跟着,所以才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站着,等着他們出來。
等到吃中午飯的時候,他們才回來。
大家聚在一起吃着傭人準備的東西,笑聲依舊不斷。
突然,北冥黛黛柔聲道:「老大,下午有什麼活動」
北冥夜看了她一眼:「你們有提議」
「黛黛姐姐,什麼活動」
聽到搞活動,南宮雪兒可是最積極的。
什麼遊戲活動之類的,她最喜歡了。
「後山有很多野味,要不要來一個比賽」
北冥黛黛這話的時候瞅了北冥夜一眼,笑得有點不以為然。
「好啊比賽最好玩了。」南宮雪兒開心地回應道。
楚玄遲低頭吃了一口菜,才慢慢地抬起頭,回視了他一眼。
「怎麼個比法」
北冥黛黛想起以前和東方辰,慕子衿他們這群人在荒島上打獵比賽的情景。
她接着道:「可以像以前那樣,分組進行比賽,哪一隊打的獵物最多,哪一隊就贏。」
「好,比賽我最喜歡了。」南宮雪兒興奮得快要跳起來了。
「你不能去,小孩子去打獵危險。」北冥夜嚴肅又溫柔的聲音響了起來。
南宮雪兒嘟噥了一下小嘴,一臉委屈地看着他。
北冥夜低頭給名可夾着菜,不再話。
她又忍不住看了一眼祁默,祁默只是搖了搖頭。
其實,她心裏也知道,只要是大夜哥哥決定的事情,沒有人是可以改變的。
特別是有關自己安全的問題,她覺得真不能去上訴什麼。
名可笑了笑,看着她,柔聲道:「丫丫,你就留下來陪陪我吧,反正都是需要裁判的,我們一起來當就好。」
「對,我和晨晨也不去,你就留下來陪我們,等你夠十八歲,你大夜哥哥也許就不會反對了。」七七也道。
既然名可和七七都這麼了,南宮雪兒只好輕輕地點了點頭。
看到她終於妥協了,祁默心中的大石總算卸了下來。
本來這種遊戲就不適合她,北冥夜不反對,他也會反對的。
只是事情由北冥夜來反對是最好的,畢竟南宮雪兒更願意聽他的話。
「好吧,那我和可可姐姐,七七姐姐一起當裁判好了。」
「還有我們的晨晨。」她繼續補充道。
南宮雪兒思索了片刻,才微微笑了笑:「不過,到時候輸的那一方要怎麼懲罰,由我們來定。」
「不管是怎樣的懲罰,誰輸了都不能賴皮。」
「這個我沒問題。」
北冥夜笑了笑,看着她,又瞄了某人一眼。
「我也沒問題。」楚玄遲頭也不抬,淡淡道。
七七就知道無論何時何地,這兩個人都會這樣。
即使遇事他們可以做到很團結,但,幼稚的一面總是改不了。
「好,大家沒意見的話,現在以抽籤的形式分組。」
「我沒興趣。」抱着楚沐晨的無名冷哼。
楚玄遲點了點頭,他知道不用自己開口,這小子都會主動留下來的。
本來今天他的任務就是保護七七和晨晨,他自己也清楚得很。
如果不是有任務,楚玄遲對這種無聊的比賽也沒興趣。
試問有什麼事情,比陪伴自己的妻兒更加重要呢
北冥黛黛頷首,再看了看其他人:「還有誰不參加的」
祁默也開聲話了:「我要留下。」
這個也是毫無疑問的,南宮雪兒在哪裏,他肯定會在哪裏。
那現在就剩下北冥夜,楚玄遲,沐初,戒,楊醫生,還有北冥黛黛,佚暘早就不知道去哪裏了。
「其他人沒意見的話,是、是不是抽籤決定」
北冥黛黛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是向着沐初的。
她開始有點怕,他也會主動退出比賽,雖然任務在身,可她也希望自己可以有多點機會與他同路。
「不用那麼麻煩,隨意組合就行。」
北冥夜向楚玄遲那邊擺了擺手:「我和沐初,還有黛黛一組。」
他斂了斂神,又向自己那一側看了看:「你和他們兩個一組,怎樣」
最後目光回到了楚玄遲身上,不再什麼。
大家都知道北冥夜所指的他們兩個指的是楊醫生和戒,只是有些人的名字不好出來。
楚玄遲終於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我沒意見。」
「我也沒意見。」北冥黛黛失聲喊了出來。
聽到北冥夜這樣的安排,最沒意見的肯定是北冥黛黛。
她居然可以和阿初同一組,雖然看着是遊戲,實際上是任務,但心情也完全不一樣了。
感覺到自己的失態,她立即住了嘴,低垂頭顱。
戒和楊醫生都搖了搖頭,表示沒意見,沐初看了七七一眼,才慢慢點了點頭。
「那既然大家都沒意見的話,遊戲在十五分鐘之後正式開始。」七七柔聲道。
「好,輸的那一隊就等着接受懲罰吧。」
南宮雪兒也開始興奮起來了,雖然自己不能加入比賽,但做裁判也是件有趣的事。
一大桌子的人又開始安靜下來了,大家各自吃着什麼,誰也沒有開口話。
時間剛過十五分鐘,參加比賽的六個人都準備好支彈藥,交待好一切,便向小島深處出發。
前面剩下的人,還是依舊享受着遊玩的樂趣,唯有七七有點忐忑不安起來。
為了不讓她擔心,她家的幾個男人都沒跟她清楚這一次的任務。
其實她早就看出了端倪,只可惜他們還是不願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