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屺和上官雋對看了一眼,咚咚咚地跑到他面前,貼着他的耳朵,「老大,這傢伙看起來不像是在說謊。」
「繼續盤問,把接頭人問出來。」上官雋壓低聲音回答。
「明白了。」上官屺重新跑回barlow的身邊,「是誰跟你聯絡的?據我們調查,司空家和你沒有任何往來,你的聯絡信息也沒有在民眾前公開,司空家的人又是怎麼找到你的?」
「這個…………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因為不久前,有個陌生的女人突然找上我有關?」
「陌生的女人?」
「是的,前陣子,有個女人也不知道從哪裏找到我的聯絡方式,聯絡到了我,希望我為她做一件事……她給了我一大筆錢……這次聯絡我的,也是她……我想,應該是她又遇到什麼問題了!」
「那女人是誰?她叫什麼?找你做的是什麼事?」上官雋從沙發上跳起來,直接衝到barlow的面前。
「我……我……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上官雋一把揪住他的領子,連人帶椅提起來,目光鋒利,「看來,你是真想被拔舌頭,或到刀山油鍋去走一趟?」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我……我……我只知道……她長什麼樣……」
「說!長什麼樣?你最好把一切都說清楚,不准有任何的隱瞞,不然的話……」上官雋沒有繼續往下說,意思卻很明白了。
如果barlow不說實話,就上酷刑。
barlow怎麼會聽不出來?
嚇得魂不附體,「我說!我說!我一定說清楚!請你們饒了我!」
「少廢話,快說!」
「我……我立刻說……那女人是我在倫敦的時候你認識的,大約二十七八歲,長得很漂亮,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
「具體點!你說得這麼抽象,誰知道是哪個人?!」其實barlow說的是誰,上官雋已經心裏有數了。
他只是要把事情問得清楚點,好當證據。
「我……我……我一時半會兒也形容不出來……但是如果有照片的話,我一定能夠認出來的!」
「照片?」上官雋摸了摸下巴,目光朝屬下看去。
屬下立刻明白過來,找了幾張anna的照片,送到barlow的面前,「是不是這個女人?」
「是的!是的!就是她!」barlow點頭如搗蒜。
果然是anna!
問題是,anna找心理醫生做什麼?
難不成她發現了自己心理扭曲,已經到變~態的地步,所以找barlow醫治?
不對!
那個女人,沒有那麼高的覺悟。
她肯定是在玩什麼花樣。
上官雋猛地將barlow提高,「她找你做什麼?」
「這……我……」職業的本能,讓barlow下意識地想要保密客戶的資料,然而一看到上官雋臉上那張猙獰的面具,再看看四周拿着各種酷刑工具,準備對他用刑的小鬼,barlow再也不敢隱瞞了,「我說!我說!你們別對我再用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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