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癮 全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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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家篇善財童子】

    姜奈不拍戲時,&bsp&bsp都會待在謝家陪伴孩子們成長,她跟謝闌深之間有個約定,無論多忙,&bsp&bsp都必須空出兩個月時間回歸家庭,&bsp&bsp等遇到合適的劇本才會出去工作。讀書都 m.dushudu.com

    泗城的寒冬來得早,&bsp&bsp姜奈早晨睡醒時,&bsp&bsp發現窗外已經飄起雪花了。

    她不緊不慢地起來洗漱,&bsp&bsp穿好衣服下樓,&bsp&bsp在餐廳里,&bsp&bsp管家早就備了熱騰騰的早餐,謝闌深一身淺灰色休閒服坐在位子上看財經報紙,&bsp&bsp手邊泡着杯茶。

    視線望去,&bsp&bsp不見雙胞胎的身影,&bsp&bsp走過去輕聲問「跑跑和等等呢?」

    謝家雙生子的乳名是謝闌深隨便取的,&bsp&bsp哥哥性格內斂喜靜叫謝等等,弟弟性格外向活潑就叫謝跑跑。

    姜奈覺得叫的順口,就是偶爾會覺得……有點像叫阿貓阿狗一樣。

    她問孩子,&bsp&bsp是管家回答「小少爺們在屋外堆雪人呢。」

    這個年齡段的孩童對世界的事物都感到新鮮,姜奈也沒說什麼,坐下後,端了杯濃郁香甜的玉米汁喝。

    謝闌深看報紙,她偶爾刷一下內娛的新聞,&bsp&bsp畫面感格外歲月靜好。

    當然,&bsp&bsp前提下是忽略屋外的哭鬧聲話。

    姜奈聽了眉頭都沒皺起,心知兩小兄弟肯定是把堆雪人變成了打雪仗了。

    說來也奇怪,&bsp&bsp小傢伙不怕謝闌深,反倒是在她面前不敢造次,&bsp&bsp等姜奈放下杯子,走到玻璃窗戶去看時,在白茫茫的雪地里,發現兩個小糰子的身影已經不知在地上滾了多少圈了,為了搶奪小鏟子,動手起來是完全不顧及什麼一母同胞的兄弟情。

    姜奈轉頭,對走到身邊的謝闌深說「雙胞胎就為了個玩具打的頭破血流,以後不能再生了,萬一懷個三胞胎,且不是要家破人亡了……」

    謝闌深伸手抱住她,看了會,低頭問「打個賭,你覺得哪個會贏?」

    姜奈「……」

    這還要賭嗎?

    毫無懸念的事,當然是不愛看書,愛上躥下跳的那個搗蛋鬼贏了。

    謝跑跑憑實力碾壓了哥哥,成功搶到小鏟子,小手叉着腰,白嫩的臉蛋透着點小傲嬌的說「跟我搶?哼。」

    謝等等從雪地里慢吞吞的站起,拍了拍小膝蓋沾染的泥土,又把腦袋上的毛線帽扶正,帽尖兒的紅色絨球在寒冷的空氣中一顫一顫的,他沒有生氣,微抿的小嘴巴張開說「你是個隱形的小胖子。」

    「你才是胖子!!!」

    謝跑跑聽不得自己被說胖,他氣得鼓起腮幫子說「爸爸說,我這叫正常發育!」

    謝等等竟露出了與謝闌深平日裏極像是的似笑非笑表情「就顧着長身體,不知道長腦子嗎?」

    「你別仗着比我早出生一秒鐘,我就不敢打你滿地找牙?」

    「不承認嗎?那我問你……」謝等等武力不行,就來文的,輕飄飄的問「如果家裏沒錢了,爸爸養不起我們了,你覺得他會賣誰?」

    謝跑跑斜眼過去,覺得他好沒自知之明啊,問這種自取其辱的話。

    「賣你啊,爸爸最疼愛我了。」

    謝等等神邏輯「所以說啊,你不值錢。」

    謝跑跑「!」

    ……

    兩個小傢伙在雪地里吵完了,才被姜奈給喊進來吃早餐。

    進食時,誰也不理誰。

    而謝跑跑從小就愛黏着謝闌深,撒嬌很有一套,爸爸叫的特別甜。

    他還懂得要把食物分享給親爹吃,奈何謝闌深每次都嫌他吃的太髒,不動聲色拒絕了。

    姜奈會對大兒子關心多些,她怕小傢伙心事重,又不喜與人親近,長大後性格會孤僻,趁着吃飯,她去溫了毛巾,溫柔仔細的給謝等等擦拭小手和臉蛋兒。

    看着那像扇子般漂亮的眼睫毛垂着,只要笑起來時,跟謝闌深是真像。

    姜奈心裏就柔軟的厲害,擦乾淨後,去親了親孩子的臉蛋。

    謝等等抬起頭,對她露出笑「謝謝媽媽。」

    姜奈摸了摸他毛絨絨的紅帽子,輕聲說「吃完飯後,讓爸爸叫你寫毛筆字好不好?」

    謝等等乖巧的點點頭,而另一邊謝跑跑最怕寫字了,恨不得姜奈別想起還有個兒子。

    奈何老天爺沒聽見他心聲,吃了七分飽後,姜奈牽着他的手去房間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又送到了書房去。

    她還要去顏家接女兒,兩個兒子便讓謝闌深看着。

    不過只要媽媽不在的話,謝跑跑就不帶怕的,在書房裏跟多動症似的,比起聽話趴在書桌上,一筆一划,被謝闌深耐心教導着寫字的哥哥,他坐在地板的毛毯上,找出了個小鏡子,很臭美的打量着自己完美無缺的臉蛋,一會兒看看髮型,一會兒做個帥氣的表情。

    顯然,謝闌深是沒時間浪費在小廢物身上,更多時候,都把精力放在教導長子上。

    才不到半小時,謝跑跑就不見人影了,開着自己小車子,趁着傭人們掃雪時,偷摸到了謝臨的車庫裏,肆意的在那些限量版的豪車中穿梭着。

    磕碰到什麼,都是常有的事。

    謝臨早就在車庫門上,貼上了一張公告謝跑跑與狗不能入內。

    只是經常傭人不留神的時候,就會被這位日天日地的小少爺跑進去。

    差不多等謝臨晚上回家,看到車庫裏那些限量版的愛車被劃傷時,氣到要原地升天,拿着一根棍子就要去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吞金獸算賬!

    他經常會被雙生子弄混,走近客廳時,看到一個小身影正蹲在地板上,耐心地將麵包碎撿起,又把茶几上的茶杯水壺什麼的,都用紙巾擦拭乾淨,才回歸原位。

    一看會做這種耐心事的,肯定是老大。

    謝臨削薄英俊的臉龐表情有所緩解,收起殺氣問「你弟弟呢?」

    小傢伙朝樓上一指「被爸爸罰寫字呢。」

    謝臨拿着棍子,殺氣騰騰的上樓去了。

    他沒看見,蹲在地毯上的小傢伙拍了拍小胸膛,深呼吸說「幸好小爺反應快,嚇死了。」

    當晚,謝臨因為打錯人,被謝闌深狠狠斥責了一番。

    謝等等也成功替自己弟弟背了黑鍋,好在因禍得福,為了彌補他,夜晚時分,謝闌深親自帶他去院子裏堆雪人,玩耍了一個多小時。

    謝跑跑自然是被關禁閉去了,等姜奈推開門進去,發現夜燈下,他小小的身子縮在角落頭,額頭貼着牆壁,格外的安靜可憐。

    姜奈很輕易就心軟了,輕聲走過去。

    小傢伙聽到動靜,看到媽媽來,整個人跟瞬間蔫了下去般,嘴巴嘟囔着「哼!你就把我關壞掉好了,把我送去給別人做兒子吧,反正你們已經有兒子了,我就是買一送一來的。」

    姜奈「……」

    小傢伙甚至用以為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說「謝臨那個老不死的,小氣吧啦的,等我長大了,是不會給他養老送終的!」

    姜奈指尖揉着頭疼的太陽穴,她也不知一母同胞的親兄弟,為什麼性格相差這麼大?

    自己養出來的,這上哪兒說理去?

    【謝家篇小觀音】

    身為謝家的團寵小公主,自出生起就註定被眾星捧月長大。

    她的人生被爸爸安排得一帆風順,從三歲起就拜師顏老名下,詩詞歌賦和樂器舞蹈什麼的,都樣樣精通,可以說,是家長口中的別人家好孩子。

    可是小公主也有點煩惱,比如像書呆子一樣關在閣樓里看書,她更喜歡跟小叔出去到處玩。

    在六歲左右,就學會怎麼搖骰子,動作出神入化,看得出是下足了功夫。

    小公主卻不敢讓爸爸知道,不然小叔會被打斷手的。

    她一邊努力成為未來豪門圈裏的名媛標榜,小小年紀就跟着父母出席各種上流宴會,一邊又渴望當個壞孩子,不過她再怎麼樣,都是個疼愛弟弟的好姐姐。

    兩個弟弟,小公主更喜歡小的那個,因為好騙。

    她經常以長姐身份,去忽悠謝跑跑做壞事,關鍵時刻將自己撇的乾淨,乖巧地待在一旁,淡定看着親弟弟被爸爸家法伺候。

    對謝等等的話,小公主知道這個智商高,不好騙。

    她小小年紀就經常和謝等等談心,感慨一下活了六年的人生,又吐槽下爸爸。

    而小公主第一次覺得謝等等看着文靜卻充滿安全感,是因為有次爸爸媽媽不在家,她半夜做噩夢醒來,忘記了,光着腳跑主臥去,哭着找媽媽。

    結果倒是把謝等等吵醒了,在得知她是做噩夢嚇壞了,小小的手牽着她回房間。

    那晚小公主睡在床上不敢閉眼,看着謝等等守着自己,表情特別一本正經說「姐姐不怕,你會夢見小魔鬼,是因為它一直默默的守護着你時,不小心跑到你夢裏去了。」

    小公主裹緊了被子,細聲細氣的問「小魔鬼為什麼要守護我呀?」

    謝等等歪着腦袋想了很久,露出笑「因為姐姐是這世上最可愛的小女孩啊。」

    【遲珠篇】

    和奚萬清結婚的第五年,遲珠才懷孕生了一對可愛的雙胞胎。

    她在娛樂圈還奮鬥着一線,各種獎拿得不過癮,而某人就已經退居幕後,甘心當個家庭主夫了。

    男人這種生物一旦閒下來就喜歡沒事找事,奚萬清在她懷孕前,就已經把別墅重新裝修了一遍,平時最喜歡邀請些相熟的朋友到家裏做客。

    他擅長廚藝,是不是露兩手,重點是為了秀雙胞胎。

    因為是月圓之夜生的,哥哥的乳名叫遲小滿,妹妹叫遲色色。

    遲珠好奇問過他,為什么女兒乳名不叫遲小月?

    奚萬清理由很簡單「小月太土,色色這名字隨你。」

    因為是說她很色?

    遲珠這怎麼能忍,當場就決定要一個月不跟奚萬清發生任何親密行為,以證清白。

    奚萬清無動於衷,在婚姻里偶爾的吵架拌嘴,是可以當成夫妻情趣來看待的,他能縱慾,也能禁慾。對遲珠說什麼一個月期限,完全沒放在眼裏。

    剛開始半周的時候,遲珠就有點堅持不下去了,晚上主動抱着被子去兒童房跟女兒睡。

    辛苦忍了一周,在某次撞見奚萬清不穿衣服在主臥里,遲珠趕緊捂着鼻子,丟了句禽獸,就跑沒影了。

    後來含辛忍苦忍了十來天,遲珠心想眼不見心就靜了,只要不住在同一屋檐下,忍忍就過去的事兒。

    她提出想去酒店住幾日,奚萬清很大方的讓她去了,回頭就邀請一群圈內好友在家吃燒烤,還過分的發朋友圈。

    遲珠從朋友圈的合照里,看到一個跟奚萬清有過曖昧糾纏的影后,瞬間不淡定了。

    當晚又收拾着行李回別墅,卻是帶着氣的。

    人是沒有自尊可言的回來的,但是也暗暗發誓,這個萬年寡不是很能禁慾麼?那就半年都別碰她吧!

    遲珠堵着這口氣,還真堅持了一個月,期間就把狗男人當隱形人好了。

    連夫妻倆去幼兒園接孩子,都是她接遲色色,而奚萬清去接遲小滿,互相假裝不認識似的。

    連續三天,兩人在家門口偶遇上,還能禮貌的打聲招呼「好巧啊,接兒子放學?」

    奚萬清演技比她更勝一籌,淡定問「嗯,你也接女兒放學?」

    遲珠皮笑肉不笑,瘋狂飆戲「是啊是啊。」

    遲小滿和遲色色互相丟了個白眼,爸媽演夠了沒有?

    遲珠的性格愛鬧愛演,平時奚萬清都是縱容寵着,旁人都看在眼裏,默默地不說破。

    而等遲小滿和遲色色讀小學時,就有點佩服親爹為什麼能忍了,反正兩小孩是忍不了。

    每次考試,都很有默契避免考前三,以免開家長會,老師把優秀的學生家長喊道台上致詞時,遲珠又要發揮自己的影后演技,沒把台下一群全職媽媽說得抱頭痛哭,是不會罷休的。

    遲小滿私下跟奚萬清討個商量「爸,下次開家長會你去行不?」

    奚萬清問「怎麼了?」

    遲小滿很是苦惱的抱怨「我媽跟老師說,我是被狼狗從垃圾桶里叼到她家門口的……給我編造了一段非常神秘離奇的身世,現在同學們都管我叫狼王之子。」

    「……狼王之子?這名字很霸氣。」

    「你是我親爹不?」

    遲小滿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我該真不會是狗從垃圾桶翻來的吧?」

    奚萬清對兒子溫和的笑「你猜。」

    遲小滿「你是不是我親爹,我不知道……但是遲珠肯定是我跟妹妹的親媽。」

    【謝闌夕篇】


    她跟裴賜正式在一起那天,是他生日。

    謝闌夕不知道送他什麼好,提前半個月就絞盡腦汁準備了,想來想去,裴賜如今也不缺什麼,給他做頓飯的話,又不好顯擺那點廚藝。

    等快到生日那天,謝闌夕愁眉不展趴在沙發上,可憐無辜地看着打掃衛生的男人「裴賜……你想要什麼呀?」

    裴賜沒有過生日的習慣,看着她糾結的小模樣,有時感到很好笑「隨便什麼都可以。」

    「說隨便的男人最難伺候了。」謝闌夕跑下沙發,去抱他的腰「求求你了,說一個吧。」

    裴賜將拖把拿遠點,以免磕碰到她,手臂輕而易舉地將人抱到了沙發去,肢體接觸多了,難免會碰到她的細腿,肌膚是柔軟的。

    他沉思一陣,盯着謝闌夕漆黑黑的眼睛,薄唇低語「想要什麼都可以?」

    謝闌夕重重點着腦袋「你說出來的,我都能辦到。」

    裴賜長指按着她小腿的肌膚,帶着燙,暗有所指「那個可以嗎?」

    謝闌夕慢半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哪方面。

    曾經裴賜假裝是普通網友時,說過前妻對他沒感覺這話。

    一直以來兩人從朋友的關係,慢慢轉變成同居後,裴賜都恪守着君子風度,沒有對她做出越界的事來。

    時間久了,謝闌夕都忘記情侶間是能發生點身體上的互動,沉默的這數秒里,裴賜似乎明白她的意思,笑了笑,說「那換個,做我女朋友吧。」

    謝闌夕低下頭,心底的情緒攪動着,認真的想了會,隨即,臉蛋驀地紅了起來。

    她手臂伸過去抱住男人脖子,在他下顎親了一口,小聲說「滿足你三個願望。」

    第一個願望,是正式當他的女朋友。

    第二個願望,生日的當晚,和他那啥。

    最後一個呢,謝闌夕想到了送什麼給裴賜,她去書房翻箱倒櫃出小卡片,親手寫下幾張。

    上面的內容是頂嘴消失片。

    裴賜是可以在吵架的時候,用來讓她閉嘴的。

    還有女朋友做家務片。

    在裴賜不想打掃衛生時,可以用這張,命令她來代替。

    以及男朋友情緒穩定片。

    是裴賜想要她哄的時候,拿出來用的。

    使用權是裴賜,解釋權歸謝闌夕所有。

    謝闌夕認真地將願望卡片給他,一副任由支配的模樣。

    裴賜更關心的是生日當天與她的二人世界,瞬間兩人跟換了身份似的,變成他更期待生日了。

    等到了那天,裴賜提早從公司回來,選在了中午飯點後。

    謝闌夕有點緊張的,又故作鎮定,她待在家裏,先仔細地將公寓角落衛生都清潔了一遍,其實沒什麼好弄的,地板每天都被裴賜擦的一塵不染,能原地躺下睡覺那種。

    她用心準備了午餐,親手做了份長壽麵。

    起先裴賜沒有表現的很急切,與她坐在桌前,先安安靜靜吃完。

    謝闌夕沒話找話聊,來緩解某種尷尬的氣氛,不知怎麼地,就聊到了邢心宜上面去了。

    她不是故意的,突然想起邢心宜說過裴賜喜歡從後面來,不由自主地問了句。

    裴賜皺起眉頭,卻說「我怎麼不知道自己喜歡這種姿勢?」

    謝闌夕覺得他在凶,不服氣頂嘴「邢心宜說的啊。」

    裴賜面無表情的說「她瞎編的。」

    謝闌夕又問「你沒跟她試過嗎?」

    「沒有。」

    「別的姿勢呢?」

    「沒有。」

    連續聽到他說兩次沒有,不知為何謝闌夕心情突然好受很多,低頭繼續吃麵,覺得這次廚藝真是超常發揮了,煮的面真好吃。

    ……

    最後吃飽喝足後,就開始干正事了。

    謝闌夕先躲進衛生間去洗澡,又緊張兮兮的探出小腦袋,去看坐在沙發上安靜等候的男人。

    在做好心理準備後,身上就裹着一條浴巾慢吞吞的走出來。

    裴賜又恢復了溫和的一面,哄她到沙發這邊坐。

    謝闌夕走過去了,內心對這棟公寓很熟悉,裝修佈置的東西都是裴賜陪她購買的,兩人又居住了數月,所以在這裏做,是能給她安全感的。

    所以當身子縮在沙發上,被男人氣息溫熱的包圍着時,儘可能的放輕鬆。

    裴賜格外溫柔和耐心,一點點的,誘哄着她,不急於一時之快。

    謝闌夕看着男人冷白的臉龐上有汗,不自主地用指尖去擦拭,紅唇輕啟「裴賜。」

    「我在。」

    「在一起了……以後就不分開了,對不對?」

    「這輩子都不分開,夕夕,我愛你。」

    &ap

    這方面的事有了先例,往後就簡單容易多了。

    在很長一段時間裏,謝闌夕和裴賜的同居生活都格外和諧甜蜜,他經營着公司同時,還給她在附近的黃金商圈街道上開了一家攝影咖啡廳。

    謝闌夕可以將拍的照片掛在咖啡廳供客人觀賞,平時來店裏逛逛,經營方面有裴賜把控着,她算是個掛着虛名的老闆。

    偶爾她在咖啡廳時,裴賜下班會過來接她一塊回家。

    兩人就跟普通的情侶那般,逛街約會看電影,或者是去商場買點食材做飯吃。

    有一次謝闌夕就在附近的商場遇到了裴賜大學的室友邶安平。

    邶安平看到兩人還在一起,似乎不感到意外,在裴賜去付款時,還開玩笑跟謝闌夕敘舊道「這傢伙就是死鴨子嘴硬,大學時就喜歡你喜歡的不行了。」

    謝闌夕笑了笑「你可別埋汰我了,他大學時喜歡的是誰,你身為室友還不清楚嗎?」

    邶安平挑眉說「裴賜沒告訴你吧?有一次他醉酒在宿舍里念了邢心宜的名字十次。」

    謝闌夕瞬間不想跟校友敘舊了「哦。」

    邶安平又說「他念了邢心宜十次,卻在後半夜念了你的名字一百次。」

    看到謝闌夕訝異的眼神,似乎是不敢相信,邶安平意味深長的拍了拍她肩膀「裴賜就是性格太固執,認定一件東西就不會輕易改變。他當初喜歡上邢心宜,就以為自己不會變……其實啊,我們宿舍幾個兄弟早看破了,裴賜心裏早就有你了。」

    謝闌夕站在原地愣神許久,直到裴賜付完款回來,看她這副模樣,問道「想什麼?」

    「裴賜。」謝闌夕看着眼前的男人,好奇道「你徹底喝醉酒時,是什麼樣的呀?」

    裴賜不想提黑歷史,淡定自若地牽着她的手離開商場「我不會喝醉。」

    謝闌夕就看着他裝,跟發現了什么小秘密似的,笑而不語。

    -

    兩人感情蜜裏調油的,偶爾也會晴轉黑雲,比如遇到她某個前男友的時候。

    謝闌夕當初在國外交了一個成熟有魅力的商務精英做男朋友,還交往了挺長時間的,這事,裴賜是知道,卻從未見過真人。

    結果緣分這事很微妙,在某次謝闌夕陪他參加酒會時,就偶遇上了。

    她當時聽到有人喊自己名字時,半天都沒反應過來,看到站在眼前西裝英挺的男人後,露出很禮貌的微笑「聶總啊,好久不見。」

    聶總絲毫不掩飾對謝闌夕的舊情難忘「沒想到還能遇見你,最近過的好嗎?」

    謝闌夕點頭「挺好的。」

    聶總有意套近乎「昨天我在拍賣會上遇見你哥哥了,還跟他聊了些。」

    「哦。」

    「聽你哥哥說……你還單身未婚?」

    謝闌深是一直不承認裴賜的身份,旁人問起時,對外宣稱都是謝闌夕還單身。

    這似乎給了聶總希望,有意無意的透露已經將當初那個女秘書辭退了。

    謝闌夕卻看淡了,她當初有一段時間愛上看霸道總裁的肥皂劇,對這位外形英俊瀟灑的聶總是迷戀過,後來糊裏糊塗在一起後,發現兩人並不適合做情侶,好在及時從這段感情脫身了。

    現在聶總想舊情復燃,謝闌夕早已經對他沒了那份感情。

    她看到裴賜從不遠處走來,遲疑地提醒「我前夫來了。」

    聶總回頭看,自以為善解人意道「要我幫你解圍嗎?」

    謝闌夕「暫時……不需要吧。」

    最後聶總跟謝闌夕這位傳說中的前夫打了個交道,言行間,不止一次炫耀自己和謝家的關係。

    裴賜笑容溫和,眼神卻像看死人一樣,看着謝闌夕這位前任男友。

    酒會結束後,謝闌夕明顯發現某人吃醋了,回到公寓,默不作聲就去書房。

    她猶豫片刻,泡了杯解酒茶端進去給他。

    看到裴賜背對着自己,坐在辦公椅上,低頭不知沉思什麼。

    謝闌夕滿臉的尷尬,又無法解釋自己喜歡上一個又一個男人的事實。

    就這樣詭異的沉默半響後,裴賜終於回過身,拽住她細細的手腕,嗓音很不好受「夕夕,不管你以前喜歡上了多少男人,以後你只能喜歡我。」

    謝闌夕點頭,顫着聲音保證「只喜歡你,滿意吧?」

    裴賜這才勉強接受,又說「看來改日我要去拜訪一下你哥哥了。」

    「……」

    別吧,哥哥會想打死你的。

    謝闌夕不敢說這話,心知肚明裴賜是被她前男友給刺激到了。

    【謝闌深篇】

    婚前,謝闌深就已經將姜奈藏於心間,他很懂得如何克制自身慾念,依舊過着無欲無求的生活。

    結婚後,某次過二人世界時,姜奈好奇地又問起他,為什麼唯獨會對自己心動。

    謝闌深這樣身份地位的神秘大佬,是從不缺倒貼上來的美人兒,光這張臉,這身材,就能引得無數女人神魂顛倒了,怎麼就鍾情於她呢?

    謝闌深思考了很久,時間超過三分鐘時,懷裏的女人就不太高興了「要想這麼久啊?」

    他低頭,手臂把她抱緊幾分,長指漫不經心地沿着後背蝴蝶骨摸索,笑聲低啞「可能是你這股骨子裏的倔強勁,激起了我的征服欲。」

    「?」

    姜奈還是第一次聽他這樣說,眨眨眼「你那時就想征服我了?」

    「無時無刻都在想……」謝闌深手掌的熱度透過肌膚表層,傳到她的血液里,心甘情願被被美色所引誘。

    也不知,到底是誰征服了誰。

    姜奈很甜蜜滿足地依偎在他懷裏,聽着那穩沉的心跳聲,溫暖又可靠,慢慢笑意更甜「我愛你……謝闌深,也愛我們的孩子。」

    謝闌深親吻她的耳朵,嗓音虔誠無比「愛你,奈奈。」

    ~

    這世間,在沒有遇見姜奈之前,他無欲無求,齋戒養性

    後來,在最泥濘的塵世里遇上了這麼一個人,有了真正慾念,藏於心間,教他不敢忘——謝闌深。

    【全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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