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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裏的酒杯遞過去,李想好言安撫「先喝杯酒潤潤嗓子。」
看着遞到跟前的酒杯,不知火舞感覺昨夜打牌的時候被好生滋潤過的嗓子眼裏一陣發麻,下意識的抬手就給推開。
「我再也不喝酒了。」
面對不知火舞憤憤的誓言,李想洒然一笑。
多少酒鬼酒後頭疼欲裂的時候,都曾經立下過這種誓言。可等酒杯塞進手裏,還不是接着喝。
他對不知火舞了解的非常透徹,這妹子就是個酒鬼。
紅着眼睛的不知火舞,瞪着李想「你怎麼能這樣。」
李想乾脆在床邊坐下,攤手示意自己無辜並且開始飆演技「是你自己主動跑出去喝酒,又被人設計。等我找到你的時候,你都快被那些暴走族給拖去他們的聚集地。」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被拖到那邊去會是個什麼樣的下場。」
昨天晚上徹底失去神智之前的一些事情,不知火舞還是有印象的。
的確是一群暴走族抓走了自己,那些穿着特攻服的魂淡全都是人渣。
真要是被他們抓到聚集地去,在自己恢復神智與力量之前,必然會遭遇一場漫長的鬥地主大作戰。
毫無疑問,她就是那個被斗的地主。
這麼一想,李想將自己從那些暴走族那邊解救下來,的確是幫了自己。
察覺到妹子在情緒與微表情上的變化,李想當即加碼「別怪我太坦白,從頭到尾都是你佔據主動,我才是那個最受傷喊呀買碟的受害者。」
這種話對於經歷過大風大浪的瑪麗來說,肯定沒什麼用處。
可對於不知火舞這種內心類似大和撫子的妹子來說,卻足以讓她動搖。
以不知火舞那武道強者的體質來說,其實昨晚打牌到中場的時候,她的理智已經重新上線。
可那時候添加劑的藥效也是達到了最大程度,理智根本就控制不住打牌的衝動。
後面打牌的過程,她此時絕對是歷歷在目。
就像是李想說的那樣,後半程的確是她自己主動邀約。
甚至當李想都求饒,求她給個機會的時候,不知火舞還在主動騎馬大戰。
這才是讓不知火舞最為羞愧的事情。
這真不關人家李想的事,是她自己惹出來的事端。
心亂如麻的妹子,目光之中幾分異色涌動「我們這算什麼?」
李信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很明顯,不知火舞這是想要賴上自己的節奏。
心頭電光火石的李想,主動靠近妹子,抬手將其攬入懷中。
不知火舞明顯僵硬了下,不過最終還是沒有拒絕。
輕撫着妹子的秀髮「我們算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安迪怎麼辦?」
「安迪」
聽到這個名字,不知火舞眼淚斷線珠一般的落下「我該怎麼辦,之前想要留到新婚之夜的被你弄沒了,安迪」
李想掃了眼床上的那一抹紅色,隨即聲音愈發輕柔「這樣吧,在消滅音巢,救出安迪之前我來照顧你。等救出了安迪,我們坐在一起好好商量看看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心神慌亂的不知火舞,壓根就沒聽出來李想話語之中隱藏的含義。
她還擔心安迪已經被音巢給害了,真要是那樣的話,現在李想這裏倒也是一個選擇。
如果安迪還在,那大家到時候一起商量也不是不可以。
這要是換成瑪麗,肯定就能聽的出來,李想這渣男分明就是打算找到安迪之前繼續嗨皮,找到安迪之後再把妹子甩給人家接盤!
李想臥底渣男界多年,這方面的技術真心是學到了真傳。
大方向上安撫妥當,李想嗅了嗅鼻子「要不要洗澡?」
回過神來的不知火舞,也是嗅到了味道,紅着臉起身準備去洗漱。
看着那讓人熱血下涌的背影,明明昨天晚上已經滴答了的李想,立馬又有了精神。
他當即跟上了上去「其實我搓澡的技術很好,想不想試試?」
「啊?」
不知火舞還沒回過神來,就已經渾渾噩噩的進了浴室。
之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下午了,等到被敲門聲打斷出來的時候,窗外已然是天色擦黑萬家燈火。
敲門的人是瑪麗,下午的時候李想就給她掛了電話,讓她趕過來給續房費。
李想打開房門,外面早已經等的不耐煩的瑪麗,一陣風似的衝進來。
不用去問這問那,只要看看房間裏環境,看看紅着臉穿着浴袍背身坐在床邊,不好意思看向自己的不知火舞,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在不言中。
瑪麗深
吸口氣,然後皺眉轉身看向李想「你去買晚飯回來。」
很明顯,這是要支開李想,再好生找不知火舞問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李想對此心知肚明,很是乾脆的向着瑪麗做出搓手指的動作「給錢。」
穿着浴袍的李想關門離開,瑪麗走到不知火舞的對面坐下。
雙臂環抱身子後仰靠在沙發上「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知火舞還能怎麼辦,只能是將事情從頭到尾的講述一遍。
身為國際刑警的瑪麗,警惕心很強。
她不時就會打斷追問,像是『你在酒吧被暴走族帶走之前,有沒有見到他在場?』
還有『為什麼不送你去醫院救治?』
以及『他說要照顧你,等救出了安迪再商量以後?你究竟知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想當然知道,瑪麗過來之後肯定會有這種情況。
可那又能怎麼樣,別說什麼生米煮成熟飯,現在是飯都吃光了就連碗都洗乾淨了,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看着羞羞答答的不知火舞,瑪麗長嘆一聲「這次的事真的是你自找的!」
無論李想在其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可如果不是不知火舞自己主動外出喝酒買醉,也不會有後面的一切。
李想那邊頂多算是順勢而為,根源還是在不知火舞自己的身上。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不知火舞若是沒敞開一道縫,那李想怎麼可能會有機會叮上來。
現在叮都叮過了,再說什麼也沒用。
只能是像李想說的那樣,等救出了安迪之後,他們自己去解決問題。
搖着頭的瑪麗,雙手握着沙發扶手起身「嗯」
瑪麗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什麼東西,黏黏的」
猛然抬頭看向對面的不知火舞,那邊不知火舞已經紅着臉移開了目光,假裝沒看到。
「我真是」
瑪麗仰天長嘆,氣的渾身發抖。
環顧四周,床畔,地毯,落地窗,電視櫃,沙發,茶几
黑着臉的瑪麗,用力搓着手走向了浴室。
片刻之後,浴室之中傳來了瑪麗那憤怒的尖叫「連這裏都有…你們真是太過分了!」
李想帶着晚飯回來,整個吃飯過程瑪麗都是皺着眉頭感覺渾身不舒服的模樣。
別說坐沙發了,她連地毯都不敢坐,端着飯盒蹲在門口,一雙眼睛狠狠的盯着李想。
「她這是怎麼了?」
李想詢問一旁低頭扒飯的不知火舞「每個月都會流血的那幾天到了?」
不知火舞又能說什麼?只能是把頭低的更深,輕聲細語的回應「不知道。」
酒店是不能再住下去的,太貴。
離開之後回到之前的據點,收拾好心情的瑪麗招呼商議正事。
「有關音巢總部的位置,已經有了大概的消息。」瑪麗翹着腿眉眼低垂,不願意去看對面的那對男女「這個位置,真是讓人沒想到。」
李想沉吟了下,笑了笑「總不至於不在地球上吧。」
「的確如此。」瑪麗終於抬頭「情報顯示音巢的總部位於一座太空之中的巨型空間站上。」
不知火舞驚訝看過來,李想卻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空間站?地球上的國家會不知道?」
「肯定知道,畢竟那是空間站,而且還在外太空。」
瑪麗嘆了口氣「很明顯,音巢的勢力比我們想像的還要龐大。」
「肯定。」
李想點頭應聲「能讓美麗國都視而不見,這勢力當然大了。」
「那怎麼辦。」不知火舞有些急眼「難道我們要上太空去解救安迪他們?」
掃了她一眼,心中決定晚上好好教育她一頓的李想,目光看向瑪麗「伊格尼斯應該不是一個喜歡整天待在空間站上的人。」
「的確如此。」
瑪麗讚許點頭「至於被抓走的那些武道強者,我也不認為會在空間站上。」
「伊格尼斯是一個極端自負,極端驕傲的人。」李想跟着說「他自認為是神明,空間站上的總部是他自認為的神聖之地,肯定不會把戰俘們關在那邊。」
「而且,複製人是一項龐大的工程,需要的人手和設備極多,也不可能放在空間站上。再巨型的空間站,也不能超脫這個時代的科技限制,那邊裝不了這麼多人。」
這個時候瑪麗看向李想的目光,已經滿是讚賞了。
不但實力出眾,就連頭腦都如此清晰。不知火舞這個傻妹子,還真是傻人有傻福。
心中剛剛浮起對李想的欣賞之意,就看到那邊李想乾脆起身「繼續找伊
格尼斯的藏身之所,被抓走的那些人肯定都集中在一起。那麼多人吃喝用度,肯定會有蹤跡露出來。」
說完這話,李想直接去拉不知火舞的小手。
不知火舞傻傻的起身,隨即被李想拽着一路走進了隔壁的房間。
隨着房門被關上,翹着腿的瑪麗重重的吐出口濁氣。
「渣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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