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沈珍珠輕笑了聲,眼眸垂了下來,而後搖了搖頭,彈了下煙灰,「喜歡我?江醫生就別拿我開玩笑了,什麼喜歡啊,愛啊,都是不長久的。看書否 m.kanshufou.com」
她的話略顯得沉重,繼而又苦笑了兩聲。
閔之修看着她有些話哽在喉頭說不出口。
沈珍珠掐滅了煙起身看着他,「吃好了嗎?」
他放下筷子,點了點頭。
沈珍珠沒有收拾碗筷,而是走到櫃枱拿了一瓶酒過來。
「江醫生的酒量怎麼樣?」
不等他回答沈珍珠已經倒了一杯酒放在他面前,他推了推酒杯,顯得有些拘束,「不了,我不太會喝酒。」
沈珍珠沒應他的話,自己悶頭接連喝了幾杯。
她這人酒量一般,喝酒又愛上臉。
沒幾杯就已經紅了臉頰,這會已經覺得有些頭暈目眩了。
對面的男人很平靜的看着她,沈珍珠朦朧的眼神打量着他,她清楚的知道對面的人是閔之修,只有他的眼神,會像靜候獵物落網一般深邃不可測。
沈珍珠的語氣柔弱而慵懶,「江醫生真的不喝?這是我去年冬天自己釀的酒,一直捨不得喝呢。」
她只是微醺,還不算醉。
但她拿着酒瓶的手搖晃得厲害,倒了好幾次酒都漏在外面了。
閔之修也以為她醉的厲害了,他起身抓住了酒瓶,沈珍珠抬眸看着他,她的目光有些渙散,眼神迷離的模樣實在動人。
「江醫生?」
「你醉了。」他奪過她手裏的酒瓶放在一旁。
沈珍珠嘴裏說着,「我沒醉,我的酒量好的很。」
而後就站了起來,雖然是站着,可卻是一副七歪八扭的樣子,她的手指着對面的桌子,「我這桌子什麼時候這麼歪了?」
她又轉頭看向閔之修,「江醫生,你……你怎麼也跟着歪了?」
他看着她,目光平靜如水,一隻手搭在桌面上,兩隻手指緩緩敲擊着桌面。
沈珍珠明白,他費盡心思換了一個身份,是不會再輕易冒險的,可他沒有逃,而是又回到了青平,是因為他心裏對自己不甘心,所以,她再一次確認,自己就是最好的魚餌。
「江醫生?」她伸出手在他面前揮了揮,看着他傻笑,這樣的笑容很單純,也最為致命。
他咽了咽口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他的眼眸里有明顯的欲望。
仿佛要織就出一張大網,把二人困於其中。
沈珍珠沒掙扎而是往他面前去,嘴裏很是難受的說着,「江醫生,頭好痛……」
他抓着她的手腕不肯松,她掙扎了兩下,卻顯得嬌俏動人,又楚楚可憐的說道:「江醫生,好痛。」
他看着她,沉默了許久,還是鬆開了手,他的語氣平靜,聽不出來任何的波瀾,「我送你上去。」
他的話音才落下,沈珍珠就跌進了他的懷裏。
他的身上最多的就是消毒水的氣味。
沈珍珠覺得他整個人都是冰冷的。
即便有幾分醉意,到了他懷裏也消失了。
她明白,閔之修舉報了顧青山,她身邊沒了護着她的人,他很快就會再對自己下手,所以在再一次落入他掌中之前,她要先毀了他。
他一把將她橫抱起來,沈珍珠也很配合的窩在他懷裏,甚至還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她扒拉了下貼在嘴角的頭髮,一副已經睡熟的模樣。
閔之修低聲問她,「沈老闆,鑰匙在哪裏?」
接連問了好幾次她才睜開眼睛,她抬起手溫熱的指腹落在他的鼻樑上來回滑動,他抱着她不敢亂動,生怕把她跌在地上。
她說話的時候帶着些酒氣,「江醫生你的鼻子生的好好看,可以……可以溜滑滑梯了……」
他明顯咬緊了牙關,連帶着下頜線都清晰了兩分。
面上卻還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沈老闆,請你自重。」
她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語氣帶着一些嘲諷,「江醫生,你不夠大膽。」
閔之修摟着她的手明顯收緊了一些,她明白,要不是他「珍惜」他現在這個身份,他會立馬把她摁在這裏,好好折磨她一番。
「鑰匙呢?」
沈珍珠嘆了一口氣,摸索出鑰匙遞給他,他兩手不得空,二人四目相對之間,沈珍珠兩手攀着他的肩頭,整個人慵懶的掛在他身上,閔之修一手拖着她,一手接過鑰匙開門。
樓道的燈光有些昏暗,加上這會沈珍珠滾燙的貼着他,她的呼吸均勻的落在他的後頸上,以至於他好半天都沒能把鑰匙插,進去。
「江醫生,你不行……」沈珍珠像是夢囈一樣說出這句話。
他的動作停了停,好不容易才把門打開了,這會已經出了一身汗。
沈珍珠被他輕放在沙發上。
他徑直往廚房去沖了一杯蜂蜜水端過來,他對這裏很熟悉,這讓沈珍珠越發確信自己不會認錯人。
沈珍珠半睜開眼看着他,「江醫生應該對閔之修有些了解吧?」
他坐下的動作明顯遲疑了一下,而後平靜的回應她剛才的話,「聽很多人說起過,我們長得很像不是嗎?但,我不了解。」
沈珍珠側躺在沙發上看着他,就這麼盯着他看。
他被沈珍珠盯的有些不自在了,「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沈珍珠沒開口留他,只嘆了一口氣。
閔之修停住了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她這會臉頰紅成一片,淚眼朦朧的樣子讓人心疼。
「你把蜂蜜水喝了吧。」
隨着他話音的落下,沈珍珠藏在眼眶的淚也隨着滾落了下來。
閔之修又掉頭回頭抹了手帕遞給她,「擦擦。」
她沒伸手接,直接打落在地上。
「警察局的人跟我說閔之修死了,他已經死了,可我怎麼還這麼狠他。」
他看着她的模樣心裏的情緒很是複雜,他以為,沈珍珠已經完全接受他現在這個身份。
「過去的事讓它過去吧。」
沈珍珠瞥了他一眼,「有些東西是會跟一輩子的,你懂嗎?」
閔之修走了,他把那塊手帕放在桌子上就走了,沈珍珠這句話刺痛了他的心,他已經扭曲的心理和人格註定沒辦法安於現狀。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