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世界上有兩種人可以稱其為傻子,那就非白痴與公孫雨晴莫屬。站在臥室門口,冷析耿在心中發出如此感慨,而且,他也並不覺得自己這個說法有什麼不對。
試問,你見過有為了逃避獵人的抓捕而跑進對方設下的陷阱裏面的動物嗎?就算見過,那動物不是腦袋秀逗了,十之**也是一個瞎子吧。
搖搖頭,冷析耿拿出口袋中的鑰匙,雖然自己不是獵人,而公孫雨晴也不是動物,但是,她的思維和那隻跳進獵人陷阱胡動物確實不相上下。
對於即將來臨面對的事情,站在臥室內的某人很明顯沒有感覺到,只見公孫雨晴站在臥室中央打量着房間內的擺設。
額。額上掉下一排黑線,她真的不想說什麼了,因為任何言語都無法形容出她看見此房間佈置時的感受。
黑,除了牆壁是白色,其他一切東西又全都是黑色,說實話,她真的很想問某人,他到底是黑魔王轉世,還是一隻會見光死的鬼魂?不然為何這麼喜歡黑色。
突然,似想到了什麼一般,公孫雨晴轉身,舉步來到房間的衣櫃前,拉開衣櫃。
唉——
當看見衣櫃中那一整排的衣服褲子時,一聲無奈的嘆息也從她口中溢出。
「想不到你竟然這麼想我,才分開一會兒就開始睹物思人了。」突然,冷析耿那帶着超級欠扁的調笑聲在房間內響起。
聽見這聲音,公孫雨晴猛的轉身,「你少臭美,誰,誰睹物思人了?」當看見冷析耿臉上那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時,她微紅了臉,並結巴着開口反駁。
聽着公孫雨晴的回答,冷析耿臉上的微笑不減反增,看着對方的眼,他抬腳,一步步往前走着。
「是嗎?真的沒有?」來到公孫雨晴面前站定,他傾身,附在她耳邊低聲的詢問道。
耳中聽着冷析耿那似呢喃的話語,感受着因他說話而不斷呼出的熱氣,公孫雨晴低頭,並紅了臉,而直接接觸到他那熱氣的耳朵則整個變得通紅。
咚——咚——咚——
冷析耿不知道,他的話確實讓公孫雨晴加快了心跳。
低頭,公孫雨晴可以很清楚的聽見,自己心臟快速跳動的聲音,特別是在這麼寂靜的夜裏,處在這種可以聽見對方呼吸聲的空間裏。
只見,公孫雨晴放在冷析耿肩頭想抵抗的雙手,慢慢由推變為無力的搭放,然後慢慢往上,摟住了冷析耿的頸項。
「我你。」微微分開,冷析耿開口。
嗯
早上,公孫雨晴在不自然的狀況下醒來,為什麼說是不自然呢?因為她感覺胸口很悶,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壓在上面一樣,讓她有點喘不過氣。
咚——咚——咚——
耳中傾聽着不屬於自己的心跳聲,她茫然的眨了眨雙眼,然後慢慢往上抬。
啊——
當發現自己正睡在一個男人懷中,當意識到胸口那一股不舒服感的由來是因為對方將手擱置在她胸口上之後,公孫雨晴毫不保留的全力吶喊出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