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冷析耿的話,公孫雨晴手顫抖得更厲害了,她瞪大眼看着眼前之人,張了張口,卻什麼都沒能說出,而且,因為全身感官已被這突來的事情給震驚住了,所以,她沒能發現自己本抓着被子的手鬆開了,而那遮擋在胸口的被子也因為這股鬆懈的力量開始往下滑落,直至腰際。
對於自己已經春光外泄這件事,公孫雨晴自然不可能能知道,(知道她還不遮掩啊)但,她沒意識到卻不能代表某人也沒看到。
只見冷析耿突然愣在了那裏,不意外,他的視線放在了公孫雨晴腰際至頸項之間的某處。
努力咽了咽口水,冷析耿突然意識到他竟然被公孫雨晴那不算妖嬈的身材給吸引住了,看着冷析耿上下跳動了一下的喉結,注意到他視線所注視的位子,感覺胸口傳來的絲絲涼意,公孫雨晴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你,你,不准看啦。」一邊將被子拉來覆蓋看着公孫雨晴的反應,冷析耿眼中絲,嘴角帶笑,他傾身,將口附在對方耳旁,「寶貝,現在才遮,會不會覺得太晚了?畢竟你身體的每一處,昨晚都已經讓我全看過了。」小聲,似呢喃的說道。
久久之後,當公孫雨晴快要不能呼吸的時候,冷析耿終於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她的唇,「沒開燈不代表沒看見,明白嗎?」將額頭抵在對方額頭上,手握着對方暴露在空氣中的香肩,他開口。
哈——哈——
因為正努力吸取着新鮮空氣,對於冷析耿的話,公孫雨晴根本就沒聽進去,她只感覺對方在她眼前嘰里呱啦的說了什麼,但具體說了什麼,她完全不知道。
「那個,那個」好不容易讓呼吸變得順暢,但,公孫雨晴卻傻了,因為她不知道對方剛剛說了什麼,自然,她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鈴——鈴——鈴——
當公孫雨晴正努力糾結着該如何回答時,一陣鬧鈴聲卻在此時響起。
鈴聲突然在房間內響起,公孫雨晴與冷析耿同時看向聲音的來源處。
看着桌上,正閃亮着,震動着,並不斷發出鈴聲的手機,公孫雨晴眨了眨雙眼,那個鈴聲好像是突然,似想到了什麼一般,她睜大了雙眼。
「啊——要遲到了,要遲到了。」一邊伸腳往床邊移動,公孫雨晴一邊尖叫着。
額當雙腳移出被子,暴露在空氣中,她又猛然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額上不自覺掉下一排黑線。
「嗯,那個,那個。。」以機械式的動作轉身,公孫雨晴看着冷析耿的臉看着公孫雨晴,聽着她的話語,對於她想說的話,冷析耿心中自是明白,但他卻沒有任何轉身,迴避的動作,眼仍是一動不動的定格在對方臉上,而眉頭也是緊皺着的。
「這麼早,你要去哪裏?是不是和誰約好了,連錢都沒拿到,就這麼急着離開?」開口,他語氣中全是酸意,似打翻了一壇百年老醋一般。
聽着冷析耿的話,感覺他話語中隱藏不住的酸意,公孫雨晴感到萬分納悶。
「什麼意思?」不懂,她乾脆直接問出口。
約好?她和誰約好了?她怎麼不知道,那個錢沒給,她知道,現在還早,她也知道,可這有什麼辦法,她上班時間到了啊,如果再不出門就要遲到了,雖然餐廳工作沒了,但他並沒有將她從冷氏開除,不是嗎?
深吸一口氣,冷析耿將眉頭皺得更緊了,「你」
鈴——鈴——鈴——
冷析耿沒能將話說完,因為再次響起的鬧鐘鈴聲打斷了他想說的話。
五分鐘,當鬧鐘再次響起時,就說明五分鐘已經過去了。
「不行,再不出門就要遲到了,而且,還不知道這裏離公司到底有多遠呢。」一邊想着的同時,公孫雨晴再次移動雙腳,這次她乾脆直接將被子裹在身上,然後站起身。
啊——
當她剛剛站直身子,冷析耿卻突然上前,將她拉回床上,因為這突然的動作,公孫雨晴驚呼出聲。
「既然你這麼有精神,那我們就再來幾次吧。」說完,也不等對方開口,他便伸手去解着纏繞在公孫雨晴身上的被子。
昨晚,念着她是初次,所以他克制着,只做了一次,可沒想到,一覺醒來,她竟還有精力去想別的事情,甚至出門,那麼,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你幹什麼啊?放手。」意識到冷析耿意圖的公孫雨晴大喊出聲,並掙扎着。
「不放,我不放。」伸手環抱住公孫雨晴,冷析耿有點孩子氣的說道。
聽見冷析耿的話語,公孫雨晴重重吐出一口氣,「老闆,拜託你放手好不好,我上班真的要遲到了。」要知道,遲到一次,全勤可就沒有了啊。
聽見公孫雨晴的話語,冷析耿抬頭看着她的眼,「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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