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看着公孫雨晴眼中只有驚訝並無半點懷疑,冷析耿開口詢問。
「嗯。」公孫雨晴很認真的點頭。
「謝謝!」轉頭,兩個字說得小如蚊蟲音。
呵呵——
雖然很小聲,但公孫雨晴還是聽見了,她傻笑着。
「想知道我的名字嗎?」突然,冷析耿轉頭開口問着。
「啊,你的名字?你願意說嗎?」
「你想聽嗎?」
嗯??公孫雨晴偏頭,做出思考狀,一會兒之後,她看着冷析耿,「想。」
聽見她的話,冷析耿嘴角掛上微笑,「是嗎?那可要記住了,我只說一遍,我叫——冷析耿。」
我叫冷析耿,我叫冷析耿,我叫。。
上帝如公孫雨晴的願下了一道雷,只是它並沒有聽見沒有見她後面那半句話,因此雷也沒有劈在地上,而是直接劈在了公孫雨晴的頭頂。
站在原地,看着車子遠離的方向,公孫雨晴傻愣在原地,久久無法回神,而冷析耿在車上那句最最勁爆,最最驚人的話語也一直在她腦海中迴蕩。
「這不是小晴嗎?怎麼樣,你父親沒事吧?」
直到一聲滿懷關心的詢問聲響起,公孫雨晴才得已從震驚中回神。
「祥嬸,謝謝你的關心,我父親沒事,醫生說只要住院幾天就會好的。」轉頭,微笑着看着眼前對自己露出關心表情的祥嬸,公孫雨晴開口說道。
關於父親的病,今天下午在醫院她就已經決定除大姐以外,誰都不說了,現在,既然大姐那邊無望,那麼,她就更沒必要對左鄰右舍開口傾訴了。
不是她不是想說,只是她不再想看見她們眼中流露出的可憐,雖然她也很清楚,關心她,大夥才會流露出那種憐惜的神情,但,她已經承受太多,不想再接受,而且,就算她對大夥說了父親的情況,那也只是徒增煩惱的人員,並不會產生其他什麼。
祥嬸上前,拉住公孫雨晴的手,「是嗎?沒事就好,丫頭,不是祥嬸我囉嗦,如果有什麼事,你可別一個人抗啊,可要跟祥嬸說哦,祥嬸不是什麼有錢人,但只要我老婆子幫得上忙,老婆子我也不會說什麼的。」
聽見祥嬸的話,公孫雨晴感覺眼眶有絲酸楚的感覺,「嗯,放心吧,我會的。」努力眨眨眼之後,她微笑開口。
不說,原因之一是不想再接受大夥的憐惜眼神,而還有一個最大的原因便是這,自她們住在這裏到現在,上門追債的人很多,而她們接受大夥幫助的時候也不少,她不想欠太多人情。
祥嬸臉露微笑,「會就好,今天應該很累了吧,吃晚飯沒有?」她一邊笑着,一邊憐惜的開口。
聽見祥嬸的話,公孫雨晴露出一抹虛弱的微笑,「晚飯我已經在醫院陪父親吃了。」
現在,除了她,大概就只有天和醫院的醫生護士知道,其實她父親今天根本就沒有醒來,人仍在沉睡中,人沒有醒來,她又怎麼可能陪他老人家一起吃晚餐。
謊言,並不是公孫雨晴想撒,只是,她此時真的沒心情吃飯,一百萬啊,這個巨大的數目壓在心口,任誰也不會有胃口吃東西。
想想,要是她是冷析耿就好了,如果她是他,也像他那麼有錢,那麼一百萬簡直就是小意思,只是,唉——幻想永遠就是幻想,因為她永遠都不可能成為冷析耿,如果說成為她夫人,那可能還比較符合實際。
嗯。。等等,她剛剛在想什麼?成為她們總裁的老婆,她怎麼會有這種荒唐的想法呢?難道真是壓力太大,或者是小說書看多了,開始胡思亂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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