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車外三三兩兩走着的行人,看着各店招牌上閃爍的五彩霓虹燈,公孫雨晴低頭,請問,誰可以告訴她,她現在為什麼會在人家的車上,而她剛剛是怎麼了?
難道是被男色迷惑了?不,不會吧?如此想着的同時,她忍不住轉頭,嗯。
唉——
過了一會兒,她紅着臉面對車外,而一聲,無奈又小如蚊蟲的嘆息聲則從她口中跑出。
「好好的,為什麼要嘆氣,是遇上了什麼不好的事嗎?」
聽見這聲詢問,本是注視着車外的公孫雨晴猛然轉身,「沒,沒有。」看着離自己不到一臂之遠,正在開車的男人,她急急否認道。
嗯。好吧,她承認她在說謊,嗯,嗯,那個啥來着,她嘆息確實和他有關,因為,咳咳。她發現她剛剛確實是被男色迷惑了。
(大眾:拍飛,看你剛剛臉紅的樣子就知道啦。)
(公孫雨晴:知道什麼,說出來是為了給你們肯定啦,真是好心被雷親。)
「是嗎?還是因為你嘆息與我有關,所以你不好開口。」聽見公孫雨晴的話,冷析耿頭也不轉的問道。
沒有轉頭,所以,對於公孫雨晴臉上閃過的那抹訝異,他自然也不可能看見。
「呵呵。。怎,怎麼可能跟您有關呢,沒,沒關係的,呵呵。。」話一說完,公孫雨晴額上便掛上一排黑線。
額。。是不是她神經出現錯覺了?對於剛剛發出的笑聲,她怎麼有一絲像****的感覺呢?而且,這人到底是屬什麼的?蛔蟲?要不怎麼會知道她嘆息是跟他有關?
「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麼嗎?」
聽見對方突然的問話,公孫雨晴轉頭,臉上是一臉茫然,「啊?啊?哦,我叫公孫雨晴。」過了幾秒之後,她才開口說道。
這次,冷析耿終於轉頭了,因為,。。前面是紅燈,「愛情的情?」
「不是,是晴天的晴。」搖搖頭,公孫雨晴開口回答。
「晴,凡事皆會雨過天晴。」「是嗎?」聽見冷析耿的話,公孫雨晴直覺開口。
低頭,她臉上出現彷徨的神色,凡事皆會雨過天晴,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好了,只是,可能嗎?就算不下雨,但如果沒有太陽,那樣的天,也算是晴天嗎?
「怎麼?是我說錯什麼了嗎?」見公孫雨晴突然低下頭,冷析耿不解的開口詢問。
「沒有,只是我突然想到了一點事而已。」公孫雨晴頭也不抬的說道。
關於父親的病情,她不覺得有對別人說的必要,更何況對方還只是她見過一次面的同事,就算說了又能怎樣,對方除了安慰,還可以做什麼,總不可能大發好心的給你一筆資金支持你吧。
一百萬啊,說實話,想着這個數字她就頭疼,那就更不要說去籌集了,唉——
「你今天。。」
「我就在這裏下車吧。」不想再去聽任何會聯想起父親病情的話題,公孫雨晴打緊開口。
雖然今天在公司,眼前之人確實幫了她很大的忙,雖然她離家的路程還很遠,雖然籌集父親的手術費用的行動迫在眉睫,但,此時,就現在,請讓她的腦子休息一下吧,只要一下下就好。
聽見公孫雨晴的話,冷析耿將車駛出車道,來到路旁將其停下。
公孫雨晴以為對方同意讓她在次下車,於是她伸手摸上手把,打算下車,可扳動兩下之後,她卻發現車門根本無法打開。
「我用中控鎖了,所以你是打不開的。」
當公孫雨晴還想嘗試時,冷析耿的聲音也在車內響起。
聽見他的話,公孫雨晴一臉不解的轉頭,「你。」她沒有說出第二個字,因為冷析耿的出聲打斷了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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