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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 ) 現在他也終於想明白了,再繼續追求她只會給她帶來痛苦和傷害,他只有放下,而且他也不想趁人之危,這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該幹的事,雖然他也承認,他曾在公孫雨晴的面前詆毀南宮寧墨,可是那是事實,大家都看到了,這麼多年來,他的行動在告訴世人他南宮寧墨確確實實是一個花花公子,他只是實事求是,讓公孫雨晴認清南宮寧墨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公孫雨晴就是太單純了,在他看來,她無條件的想xiàng 南宮寧墨未免有點兒太盲目了。
現在把一切都說透徹了,她還是義無反顧的喜歡着南宮寧墨,即使現在她頭上的傷還沒有好,她還是那麼愛着傷害了她的那個男人。
只能說,這是愛情的力量吧,愛讓一個女人失去了理智,分不清是非,該說的他已經說完了,剩下的,只有在心裏對她默默的祝福了。
希望她沒有看錯這個人,希望她以後比自己生活的快樂。
公孫雨晴本來就愛哭鼻子,剛剛看到一個男人被她傷的留下淚水,她自己心裏也難過的要命,不由得淚水又模糊了她的眼睛。
這會兒,她似乎也跟夏森陽一樣,內心慢慢平復了下來。
他仍然用不放心的眼光看着她,充滿疼惜,「公孫雨晴,能答應我一件事嗎?」他的嗓音柔和了許多。
「嗯,你說吧。」公孫雨晴乖巧的樣子,讓夏森陽不捨得把目光移開。
「以後,無論遇到了什麼事情,難過了或者是有什麼困難了,記得找我,不要給我見外,好嗎?」
「會的,我一定會的。」兩個人似乎又像老朋友心平氣和的談着話。
「謝謝你,夏森陽。」她一直沒有這麼鄭重其事的跟他說過感謝的話。
讓夏森陽高興的不是她的謝謝,而是終於從她的口中說出了夏森陽這個名zì ,看來,她可以把他當做朋友了,不再把他拒之於千里之外了,這已經讓他高興到不行。
「公孫雨晴,你終於可以這麼親切的叫我的名zì 了,我真高興,真的。」他似乎有些激動,也不怕人笑話他。
「我」她想解釋。
他趕快讓她停止說話,「好了,你就不要再跟我努力撇清關xì 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他說這些的時候,聲調是歡快的。
公孫雨晴看他這樣,也被感染的笑了,她的笑點本來就低,碰見夏森陽這種幽默的男人,想不笑都很困難。
「那麼,祝你早日找到適合自己的另一半。」她真誠的對他說。她也相信,像夏森陽這麼優秀的男人,一定可以找到自己喜歡的和喜歡自己的最佳伴侶。
「祝你」他停頓了一下,腳的重心從腳後跟挪到了腳尖處,身體前傾,兩手插在褲兜里,聳了聳肩,又說:「祝你永yuǎn 都過的比我幸福,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更幸福。」
公孫雨晴被他的真誠打動了,被他幽默的邏輯逗樂了。
「那麼,就祝福我們同樂好了。」公孫雨晴像是總結論文報告。
兩個人舒心的笑了。
現在一切都說的很開了,大家再也不覺得很彆扭了,公孫雨晴也終於可以大大方方的跟眼前的這個男人對話了。
「我現在送你回去,到家了好好休息。」夏森陽的紳士風度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
「好的。」她爽快的答應了。
路上,風兒搖曳着路旁的樹枝,車廂里是寂靜的,兩個人心照不宣的誰也沒有說話。汽車在公孫雨晴的指引下終於拐到了她的住處。
「好了,你該下車了,不過要記着我跟你說的話哦,任何時候我的手機都二十四小時為你開着,有什麼問題或者困難記得想起我這個朋友。」
他如果能成為公孫雨晴的哥們兒,那是她的福氣,公孫雨晴整個晚上一次次被他感動,「好的,我都記在心裏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的。拜拜,森陽。」她舉起自己的小手在夜色中跟他道別。眼神里多了一絲溫柔。
夏森陽的車子消失在夜色中,公孫雨晴轉身走向電梯。
南宮寧墨從醫院出來之後,一直在樓下等着公孫雨晴,他在忐忑中度過了難熬的幾個小時,現在看到她回來時,南宮寧墨竟然沒有迎上去的勇氣。
電梯載着公孫雨晴上樓了,他一個人站在角落裏不斷的抽煙。
難道他跟公孫雨晴的感情就這麼不堪一擊嗎?難道公孫雨晴跟那個送她回來的男人早就有男女關xì 嗎?
也許並不像自己想xiàng 的那樣,不然今天以公孫雨晴的性格,她不會再回來了,剛才看她跟那個男人揮手再見的時候倒也沒有看出兩人有可疑的親昵動作,只是像朋友一樣道別,不過,那個在晚宴中見到的這個男人看公孫雨晴的眼神卻有有一點怪怪的,他們是怎麼認識的?莫非在晚宴之前他們就已經認識?這個男人是誰,幹什麼的?半夜為什麼會跟公孫雨晴在一起?
南宮寧墨才不信會有這麼巧合的事呢?也許是公孫雨晴給他打的電huà 吧,他這樣猜忌着悶悶的上樓了。
公孫雨晴並不知道南宮寧墨不在家,走的時候太匆忙她都忘記了自己是否忘記了關書房的燈,現在大概快天亮了吧,實在是太困了,等她打開房門,換上拖鞋就去睡了。
一切收拾停當,剛想躺下,又想去上衛生間。今天打針滴了三瓶水,一大瓶兩個小瓶,總是不停的去廁所,剛剛在醫院明明才去過,這會兒又想去。
如果不是因為實在憋的睡不着,她真的就不去了,太困了,這才剛剛晚睡了幾個小時而已,怎麼就這麼難受呢?如果把自己放到紅軍過草地的年代,身上背着東西,還要經受挨餓的打擊,沒有力氣還要裝出很有鬥志的樣子,不管怎麼樣大家就一直往下走,這也許是信念吧,他們不會按時按點的休息,有時趕上緊急情況有可能幾天都不能合眼眯一會兒。
想想,過去的英雄們太痛苦了,還有,自己頭上的這點皮肉之苦和英雄們的捨身救國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想到這,她有點自嘲起來,這根本不算個事,如果她當時能這麼想,也不會在大街上被黃毛他們『追殺』了,哎都怪自己太衝動,大半夜的一個人跑出去幹嘛呢?
還好南宮寧墨並不知道,他可不想讓他知道自己這么小家子氣,她是打不死的小強,別以為不理她,她就對他沒有辦法了。
公孫雨晴心想:『我要一直對你好,一直好到你對我充滿內疚,看你還好意思不理我不?」想到這她把小嘴撅得高高的。
好像在說:「哼,不信我扭轉不了你,等着瞧。」
想到這的時候她已經把衛生間的門打開了,準備往裏去。
這時候只聽到一聲「吱——」
不對,是門響了。這個時候怎麼會有打開門的聲音呢?莫非是自己剛剛進來的時候忘記關門了?不會吧,如果後面正好緊跟着一個小偷,不,萬一是哪個變態鄰居,「啊——」想到這她把自己嚇哭了,邊哭邊喊:「南宮寧墨,快來啊,殺人,殺人了」她的嗓子像是要被扯破了似的,大聲的叫喊着,好像這樣可以把進來的壞人嚇跑似的。
「雨晴,別怕,是我。」
他的聲音依然很沉穩,遇到任何事情,總能體現出他的大將風範,他的處世不驚是公孫雨晴這一輩子都學不來的,所以很多時候,她是仰慕他的。
熟悉的聲音好像是從門口傳過來的,不是吧?她沒有聽錯吧?南宮寧墨怎麼就一下子飛到門口去了呢,不行,得趕快拿起傢伙跟敵人生死拼搏去。
她一急之下,拿起衛生間的拖把揮舞着就到了門口,正欲衝鋒前線時,和迅速跑過來的南宮寧墨撞了個滿懷。
「快,快跑到我後面來。」她命令着南宮寧墨,繼續朝門口衝去,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本姑奶奶今天要跟私入民宅的壞蛋拼個你死我活。
她根本沒有去看門口到底有沒有壞蛋,力氣全用在了高高舉起的拖把的手上,眼睛幾乎不敢睜開,如果不是怕被什麼伴着,她根本就把眼睛緊閉了。
像她這麼膽小的女孩,怎麼可能不害怕,說實話如果不是想保護南宮寧墨,她才不敢從廁所出來呢?聽到南宮寧墨聲音從門口傳出來的一剎那,她的第一反應就是一定不能讓他受傷了。更不能置之不理,他的安全比自己的要重要,起碼在她的心裏,就是這樣想的。
「雨晴,你剛才是我開的門。」南宮寧墨趕快跟她解釋,以便讓她從恐懼中解脫出來。這不是一個好玩的遊戲,他知道她已經怕的不成樣子,不然舉着拖把的手為什麼抖得那樣厲害?
公孫雨晴正使出全身的力氣砸向門口時,被南宮寧墨這麼一說愣了一下,再看看關着的門,房間裏沒有第二個人。
「什麼?」她茫然不知所措。
「是我開的門。」南宮寧墨本來不想告訴她自己出去找她的事,現在不得不說。
「你為什麼不早說,你知道嗎?我都快嚇死了?」
「我知道。可是,那麼害怕為什麼還要裝作無所畏懼的樣子衝鋒在前呢?」他看着她,心裏有一絲絲的感動。
「因為」因為什麼?因為她不想讓南宮寧墨受到傷害,是要這麼說嗎?不,她偏不說,「因為這是我自我防衛的本能反應,你管得住嗎?」她說起謊言來還那麼理直氣壯。
真拿她沒辦法,名副其實的一個倔驢。
心裏明明是那麼想的,還死活不承認,有意思嗎?
他看着她,眼睛裏寫滿了得yì ,公孫雨晴用餘光看了他一眼,他分明已經猜出來她內心的真實想法,不然他看自己的眼神為什麼那麼得yì 呢。
難道他就是傳說中自己肚子裏面的蛔蟲,想的什麼都逃不過他的法眼,真是沒辦法。
反正她就是不承認,怎麼樣?
不對呀,他為什麼會開門呢?難道他出去了?出去找自己了?
不會那麼巧吧,她回來還沒有一刻鐘呢,他就緊跟着回來了,莫非他跟蹤
想到這她多看了他一眼,不過看樣子也沒有什麼大的情緒起伏變化,應該沒有發現她跟夏森陽一塊兒回來吧?
如果是他看到了呢?會不會誤會呢?現在要不要跟他解釋?可是他不問怎麼跟他解釋呢?這不是自己在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錯誤嗎?
算了算了,看他剛才的表情,也沒什麼不對。反正她跟夏森陽也沒有什麼,身正不怕影子斜。
剛剛虛驚一場,都忘記自己憋尿已經很久了,眼下還是先去廁所解決一下再說吧。
南宮寧墨站在原地,沒有去臥室也沒有說話。
他本來想跟公孫雨晴說話呢?看着她去廁所,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她有一個毛病,只要是去廁所,誰也不要跟她說話,首先她會把門關上,不然是沒辦法解決問題的。
丫頭的毛病可真大,南宮寧墨搖了搖頭。
門開了,南宮寧墨叫住她,「雨晴,回屋去睡吧。」
公孫雨晴回過頭,愣了一下,把視線從他的臉上移開,「我這就回屋睡啊,難不成你還讓我睡到大街上啊。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如果你覺得不想跟我睡一張床上的話,我可以睡沙發,現在你需要聽我的,回到臥室里去。我剛剛看到書房裏有老鼠進qù ,或者你執意要去書房睡的話,那我也只能隨你了。「
「啊?不會吧,怎麼會有老鼠呢?我怎麼沒有發現過?騙人。」她不會相信他說的鬼話的,想讓她回臥室,沒那麼容易,看你以後還冷落本姑娘不?
「啊——老鼠。」南宮寧墨的嗓音都顫抖了,他指着公孫雨晴站的地方,驚慌失措的神情讓公孫雨晴不得不相信。
因為她知道,他也怕老鼠,南宮寧墨有感染里的恐懼聲劃破了寂靜,公孫雨晴一個餓狼撲食般的動作,差點沒讓南宮寧墨直接頭腦勺兒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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