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嫂,你老就放心吧,我敢保證你可以活到八十,因為,就算你想天天聽見咱們總裁的聲音,也不行。」而她的話則引起了身旁,另一位同事的調笑。
聽見這話語,阿語嫂雙手插腰,腳擺三七步,「張老頭,你哪知眼睛看見我老了?」
張老頭手撐掃帚,將阿語嫂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番,「喲喂,都四五十歲的老太婆了,竟然還不服老。」
呵呵——
聽見張老頭的話,雪姨用手掩口,臉上滿是笑意,而旁邊的人則忍不住悶笑出聲,剛剛的緊張似乎也隨着這一鬧,走遠。
「你個老頭子懂什麼,我們這年齡叫半老徐娘,仍風韻猶存,知道嗎?」說完,阿語嫂還不服氣的挺了挺胸脯。
咳咳。。
「我看不是風韻猶存,而是豐腴猶存吧。」假意咳嗽兩聲,張老頭開口。
手指張老頭,阿語嫂微紅了臉,「你個老頭子,說什麼呢?」
說完,便舉步,欲上前。
「好了,好了,工作吧,要是等一下被主管看見那就不得了了。」幸虧雪姨及時開口,才讓大廳免去了一場「惡戰」。
聽見雪姨的話,阿語嫂站在原地,「哼——今天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冷哼一聲之後,她仰頭,用似女皇對僕人的語氣開口說道。
聽見阿語嫂這傲慢的語氣,按理說應該不服氣回嘴的張老頭卻什麼都沒說,只是,傻傻的笑了笑,然後轉身,繼續工作。
見張老頭繼續手上的工作,阿語嫂也放下了擦在腰側的手,繼續自己的任務。
大廳,因為阿語嫂與張老頭的笑鬧,氣氛已完全由壓抑變為輕鬆,而樓上,總裁辦公室內,冷析耿卻緊皺眉頭。
坐在可以滑動的真皮座椅內,他雙手相扣,放在唇邊,皺眉,似在思考着什麼。
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懷表,然後,讓座椅旋轉半圈,將視線投向落地窗外的某處,臉上神情依然是糾結。
「我在想什麼?竟然跑去想一個女人流下的眼淚,真是莫名其妙。」一會兒之後,只聽他低咒出聲,而臉上也換成了一副懊惱神情。
低咒之後,他將座椅轉回,伸手,按了一下桌上的內線,「吳秘書,麻煩幫我泡一杯咖啡。」
說完,他切斷了通話。
重重的呼出一口氣,他將身子靠向椅背,再深吸一口氣之後,他又坐直了身子,伸手,拿過早上秘書放在辦公桌上的文件,開始一天的工作。
一輛的士來到一家醫院的門前,車剛剛停下,副駕駛座的車門便被人打開,公孫雨晴那帶着焦急的臉龐也隨之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下車,對司機說了聲「謝謝」之後,她疾步往醫院大門方向跑去。
「小晴,這裏。」
走進大廳,剛想去諮詢台詢問的公孫雨晴卻聽見有人喚自己,循聲望去,只見一位年約五旬的中年男子正在向她招手。
轉身,快速來到中年男子面前,「王叔,我爸爸呢,他怎麼樣了?」她焦急開口。
唉——
「在病房內,剛剛醫生給他做了檢查,只是人還沒醒。」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之後,名喚王叔的中年男子開口。
「得,咱們也別站在這裏說話了,我帶你去吧。」說完,也不等公孫雨晴開口,他又接着說道。
「嗯。」聽見王叔的話,公孫雨晴點了點頭。
兩人一路無聲的來到醫院病房前,推門病房門,看着那躺在病床上消瘦的父親,公孫雨晴咬緊了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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