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耿析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對於眼前的這個人他還是很尊敬的,因為在去年的一次暗殺活動中,要不是他替自己擋中了一槍,否則自己早已經是一個廢人了。
&人,我帶你去看一下我們的人最近訓練的情況吧。」中年軍官走在前面。這裏的人都訓練有素,各個都是精英,都是以一敵百的身手。冷耿析看到眼前的人都很努力,他自己也很欣慰,這些人從他十五歲的時候就開始跟着他,對他是絕對的忠心,要不然他也不可能這麼放心,一走就是一年。
&人,不知道你這次突然回來,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讓我們去做。」中年男子還是一副及其尊重冷耿析的樣子。
他是從小看這冷耿析長大的,雖然說這個小主人是從小就沒有了父母的疼愛,可是他從來都不像同齡人那樣。
從小他就是一個獨立、冷酷、有想法的人,為了他自己可以成功,為了報復打擊李家生和搶走了他的一切的立文,冷耿析是吃盡了所有的苦,只為了今天的成功。所以他對這個小主人是言聽計從,而且是特別的尊敬。
&在李家生那個老傢伙已經快不行了,而且現在立文也已經開始下手了,我現在就等最好時機下手,然後把成家的財產通通拿過來,讓李家生和立文一無所有。」冷耿析對於他這個救命恩人是一點也不隱藏什麼。
他認真的點點頭:「主人,我們這裏的人隨時都在待命,只要您到時候一聲令下,我們馬上就會去執行任務。」
冷耿析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說道:「這次我回來還有一件事,就是這次和南非的這個計劃一定要成功,這樣我們在南非就會得到兩個珠寶礦,我們也可以拓展我們的勢力,也可以重重的打擊一下立文!」
悶熱得午後有些讓人窒息,心情似乎也變的煩躁起來,立文知道冷耿析去了南非,心裏就像有顆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要爆炸,讓他坐立不安。
立文再碩大得屋子裏走來走去,心裏一直再想着冷耿析去南非得事情。「喂,雪莉,你知道冷耿析再南非得計劃嗎?他昨天飛去了南非!」立文得話語有些氣憤又夾雜着恐慌。
司文麗頓了頓說道:「立文,我只知道他再南非有這樣一個計劃,沒想到他已經對南非下手了啊,其他得事情他沒有和我說過。」司文麗沒有想到冷耿析竟然這麼不信任自己,連這個計劃她都不知情,眼裏得恨意越來越濃,手指讓她捏得吱吱直響。
立文顧不上司文麗得口氣,匆匆掛了電話。他覺得這次冷耿析去南非時一個好機會,不用等到她們得計劃實施他就會徹底得消失了。立文一想到自己得計劃,突然滿臉得愁容已經消散殆盡。
立文拿出來了自己得一個備用得手機,:「喂,你好,是國際的「殺破狼」殺手組織嗎?我要求這個人在三天之內消失,是多少錢?」
&不起,先生。我們要看您所說的人物是什麼地位,才可以定價!」電話那頭的聲音冰冷,讓人聽了就感覺到陣陣的寒意,看來他們這個組織真的是厲害。
&耿析!」立文從齒間狠狠的說出了這三個字,可見他是有多麼的恨他。
&個億!」電話那頭一口價,絲毫沒有可以商量的餘地。
&交,不過我有個要求我在三天之後聽見他消失的消息!」立文沒有想到冷耿析的命是那麼值錢,他真想問問自己的命在他們的手上是值多少錢。
不過現在立文一想到在三天之後就能讓冷耿析能徹底的消失,他就頓時沒有了煩惱,到時候他也不用去處心積慮的去在設計冷耿析了。
此時的南非已經是黑夜,寂靜的夜,黑壓壓的一片,外面的風不停的呼嘯,讓人有種懼怕。都猜到今天會有什麼人將要到這個孤島上來。
可是這對於冷耿析他的精英不對那是不足一提的,他們已經好久都沒有練過手了,他們早就想活動活動筋骨了,正好如果今天來人了,他們要在冷耿析面前好好的表現一下。
所有的人都沒有把這個當回事,大家在吃完晚飯就開始在諾大的休息室開始喝着酒,抽着煙,打牌,大聲的喊罵,進行他們的夜生活。
突然不知道是誰說了句,好像有一群人悄悄的過來了。大家誰都沒有理會,對於那些不值一提的小魚小蝦他們還不放在眼裏,他們需要的是真正的較量。
雖然他們都還在進行着夜生活,不過對於他們這些專業的精英來說,武器和設備都是早就準備好的,有的人甚至都是不離身的,因為就怕會有什麼類似的這種偷襲。
只聽一聲巨響,所有的人都把手裏的東西扔掉,拿出屬於他們的武器,狠狠的沖向了突如其來的一群人。精彩廝殺的畫面開始了……。
他們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渾身充滿了激情,一個個眼裏充滿了嗜血的渴望。來的這一群人也不示弱,也都是「殺破狼」組織精挑細選的精英,因為這次他們是要刺殺冷耿析,所以都很慎重。他們的宗旨就是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兩火人的實力都是不容小覷的,這讓席程商的精英們感覺到了無比的刺激,他們已經好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好好的打一場了。
&人,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了一伙人黑夜闖入了我們這裏,估計是衝着您回來的,您今天剛到,他們就找過來了,看來來頭不小啊,這麼快就摸清您的底細了,您以後要小心了。」中年男子關心到,對於他這個小主人他是一百二是個衷心,他從他十五歲得時候看着他一路走來,他得狠心、他得能力都是讓他暗暗得佩服。
冷耿析並沒有擔心得樣子,因為他知道他自己得人是不會讓他失望得,如果這點小麻煩他們都擺平不了得話,那他們也不配做他得手下了。冷耿析在心裏想到,神情自若得在看着明天要簽得合同。
中年男子看到冷耿析的鎮定得樣子,不禁從心裏暗暗得敬佩,他知道這個主人以後一定會有所作為……。
諾大得休息室,到處都瀰漫着一股濃濃得血腥味,吶喊聲充斥着所有人得耳膜,兩伙人在不停得廝殺,場面是如此得壯烈。讓任何人看了都能感覺到恐懼,死忙得氣息一點一點得逼近。
在昏暗得燈光下,兩伙人在激烈得廝殺中,沒有任何得手下留情,在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冷耿析的人見一個殺一個,不一會只見一聲聲的慘叫聲在屋子裏響徹。
一灘灘的血跡散落在屋子裏的角落,沒有一點要停止下來的樣子。「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刺殺我們的主人?」領頭的班長大聲喊道,他叫王鵬,他是精銳兵的班長也是最衷心的一個人。
&要問我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們是你們命的人就行!」說完就拿起他的匕首向王鵬衝過來,眼裏充滿了濃濃的殺氣,嘴裏不斷的大吼,氣勢是咄咄逼人。如果沒有一點鎮定力的人在就已經嚇破了膽子。
只見王鵬一臉的從容,他緊閉雙唇,眼睛裏充滿了鎮定,手裏握着短棍毫不猶豫的沖了過去。兩個人就這樣廝殺在了一起,短棍聲與匕首聲交織在了一起,叮噹直響,寒光射人。周圍的人瞬間都停了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們兩個人的身上。
一聲嘶吼,他手拿匕首直朝王鵬的胸口刺來,這一匕首下去如果準確無誤的話,那王鵬就會被一招斃命,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只見王鵬一個寸步就跳了過去,直直的將短棍打在了他的後背,一個踉蹌,匕首瞬間掉落。王鵬又一個轉身將短棍狠狠的打在他的腦袋上,頓時鮮血直流,險些栽倒在地。
旁邊的人看見自己的頭此時已經身負重傷,都像一窩瘋子一樣一擁而上。混亂的局面中,都拼了命的撕打着。最後一地的傷員,滿地的血,染紅了整個屋子。
最後站着的都是冷耿析的手下,王鵬來到了一個奄奄一息的人面前,腳踩在他的臉上,一臉的兇狠:「說!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裏?到這裏的目的是什麼?」
那個人渾身都在發顫,已經不敢在看眼前的這個殺人如麻的魔鬼了。戰戰兢兢的說:「我們是國際商的殺手組織「殺破狼」過來刺殺冷耿析的,但是是誰派我們來的我們也不知道,因為我們不會問指使人的姓名。」還沒有等他說完,王鵬一刀斃命,沒有意識的死去了。
一聲令下,把所有的屍體都處理的乾乾淨淨,不一會這裏又恢復了之前的面目,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休息室里又恢復了大聲的喧譁聲。
&人,一切都已經解決了,只是還沒有查到是誰派來想刺殺您的。」冷耿析滿意的點點頭,他就知道他的這些人是不會讓自己失望的。「這個你不用去查了,我自會找人去查。沒有什麼事情了你就告訴弟兄們早點去休息吧,今天讓他們受累了。」冷耿析吩咐到。
冷耿析心裏清楚的知道這絕對有可能是自己的弟弟立文乾的,除了他誰還想讓自己這麼快死,看來這是狗急了要跳牆啊。他不能在這樣坐以待斃了,他也應該主動出擊了。
夜晚的天空一片寂寥,少許的星星出現在黑夜裏,更添了幾分的想念。「慧慧,你怎麼樣了?又沒有想我?你知道今天的事情會不會為我擔心?」冷耿析在心裏想念遠方的愛人。
公孫雨晴在家裏像個失魂落魄的孩子,自從冷耿析走了,她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就像迷失了路,始終找不到出口。她打算悄悄的飛到南非去,她想給冷耿析一個驚喜……
公孫雨晴費勁了周折,才在冷耿析司機的身上打探了他的行蹤,於是收拾好行囊訂好了機票就要飛去南非。公孫雨晴現在終於肯面對自己的內心了,自從上次冷耿析去美國找她,把她和小鬧帶回了國,她就徹底的打開心扉想要接受冷耿析了。
囑咐了金晶要照顧好小鬧,公孫雨晴就踏上了去南非的飛機。
一身黑衣的冷耿析身後跟着兩個精銳的士兵,冷耿析在和南非的x君談兩方的合作計劃,雙方都很期待着他們的合作,沒有任何異議的簽下了合同,就這樣冷耿析順利的獲得了這個孤島上金礦的兩年使用全。
這個合同對於冷耿析很重要,一旦成功,他就可以獲得一筆巨大的財富,這樣完全可以購買李家生和立文在國內所有的資產。
&人,我們又抓到一個女殺手,不過……」中年男子向冷耿析報告着說。
&過什麼?」冷耿析好看的眉毛微觸,怎麼會這麼多人找到了門上,難道他的仇家真的就這麼多嗎?這讓冷耿析很是不爽。
&人?」冷耿析喃喃自語道,除了他的公孫雨晴誰還可以配是成夫人呢,難道有事成立文的詭計,這讓冷耿析很厭煩。
&出去吧,既然是個女人就不要對她怎麼樣了。」冷耿析厭惡的說道。
這時聽見外面誘人大喊:「冷耿析!冷耿析!你出來!你給我出來!他們不讓我進去!」公孫雨晴在外面大聲的呼喊着。
冷耿析覺得這個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呢,好像是公孫雨晴的聲音,可是他又一想,怎麼可能呢?公孫雨晴離這裏這麼遠怎麼可能是她呢!一定是自己太想她了。
但是冷耿析卻有一種感覺,那種感覺是那麼莫名奇妙,但卻讓人如此的熟悉。他決定要親自去看一個究竟。
當冷耿析出門的一剎那,他的心震撼了,時間仿佛就定格在那裏,他覺得眼前的陽光都是美好的,都是溫暖的,冷耿析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深愛的女人會出現在他的面前。
公孫雨晴就在他面前,看着他深愛的男人,她就傻傻的看着他,嘴角露出好看的弧度,笑的就像個孩子,如此甜美。冷耿析怎麼也沒有想到公孫雨晴會出現在這裏,什麼都沒有多想,趕忙跑去抱住了公孫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