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涙糾正道。
「恩,我們一起走!」
「正確!~」
幽涙在心中暗暗感嘆。先前還一嘴法語的傢伙突然說起中文,發音雖然沒有霍亂的准,但已經是最好的了!讓人有那麼一點不太適應。不過不得不佩服這傢伙挺厲害
「我們一起下流吧!~^_^~」
修斯笑盈盈的繼續顯擺,而幽涙的臉卻變得煞白!!
這個才老外……體內有變態因子!居然……
「怎麼了?你不下流嗎?」
「靠,你才下流!!!」
「我當然要下流!~我們一起下流吧!」
「t_t」這個老外……居然這麼直接……「超級大變態!!!」
幽涙大叫着推開修斯,紅着臉瘋一般的跑出去。
什麼啊!這個老外太無恥了!哪有一見面就下流的?班上還那麼多同學……嗚嗚,變態,變態!!!
剛跑下樓,一隻有力的大手便抓住幽涙,用力往回拉撞入修斯那健碩的懷抱之中。
「為什麼要逃跑?我說錯什麼了?」
修斯語氣中充滿了傷痛。只是想和她一起下樓而已……自己就那麼令她厭惡嗎?
「放開!變態,變態!嗚嗚!~」
幽涙在修斯的懷裏奮力掙扎着,怎耐修斯卻抱得更緊了!她就像一隻弱小的螞蟻,一切都是徒勞。這讓她想到了那個恐怖的羊癲瘋。
耿析,耿析,快來救我!
幽涙在心中呼喊。
「你就那麼討厭我?那麼不想被我所擁?」
修斯鬆開手臂,低頭凝視着滿臉淚水的幽涙,胸口泛起陣陣刺痛。
幽涙一怔。
他在說什麼?為什麼眼神那麼受傷?
「算了……你走吧。」
修斯聲音無力的輕輕推幽涙出懷,黯然神傷的轉身離開,留下落寞的背影。
他怎麼了?自己說錯什麼話了嗎?
正在幽涙思考時,忽然一雙略緊的手臂從背後穿插過來,將其緊緊納入懷中。
剛剛的那一幕他都看在眼裏,噁心的傢伙居然追到這裏來,他冷耿析的女人絕不允許任何人觸碰!!!
「耿析。」
幽涙轉過來,回抱住他。
雖然他是冰冷的,但她喜歡溫暖他。
「涙。」
耿析俯下,吻住幽涙。
這次與以往的吻不同,帶着霸道,帶着懲罰。
「>_<你幹嘛咬我啊!」
幽涙推開耿析,捂着嘴巴,怒。
「那是小小的懲罰。」
耿析眯起眼睛,像一隻狐狸一樣戲笑。
抬手將其又拉回懷中,緊擁着。
如果是以前,或許他會假裝看不見,但現在他們已經是夫妻,她是他的女人,霸道得只屬於他一人!
幽涙靠在耿析的胸前,唇角忍不住向上揚起。
雖然他輕咬了她一下,但他還是出現了!能被他所擁,竟有一絲甜意從心間溢出……甜意?她,也真的喜歡上這個屬狐狸的傢伙!!!
「咳咳……那個……小環呢?」
幽涙猛然間想到他們現在還在學院呢,紅刷得就紅了,有點淡淡的不舍掙開耿析的懷抱。
「我們是夫妻,你害羞什麼?」
「咳……你……我現在是學生啊!不要這麼高調!要是被老師看到了不好!」
「看到又怎樣?難不成開除你?」
「這會影響校風你懂不懂啊!」
「沒想到我的單細胞老婆還挺好面子呀!~」
「誰單細胞啊!喂!快放手啦!讓別人看到不好!」
幽涙皺眉,用力拍打硬抓着自己手腕的大手。
「我憑什麼要放手?又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快放手!」
「涙,有時候你也太遲鈍了。」
耿析無奈的嘆了口氣。
手臂一用力,將其帶入懷中,附在耳朵,細語:「我現在可是學院的總裁哦!~校長還得聽我的指示呢!~即使我在這裏對你怎麼樣,誰又敢說什麼?」
「o_o!」總裁?「扯!校長才是最大的!這兒又不是公司……」
「這是屬於堯氏的,連同小環的小校也歸我管理。另外一個稱呼是理事長。」
「o-o」不是吧?……那要是他哪天不高興小環和她不都被開除了?t_t不爽,極度不爽!在公司被他壓制來到這裏又是……
「現在我和游一的級別是一樣的!」
「你在炫耀你是總裁嗎?人家游一可是溫柔的優雅總裁!哪兒像你是……」
「帥氣的腹黑總裁是嗎?」
耿析勾起壞笑,接下幽涙的話。
「—_—!那你是總裁不是很忙嗎?幹嘛又跑去游一那裏當副總?」
「唉!~我的老婆還真是個單細胞啊!對於老公的家世你一點都不知道?」
「你又沒說過!我哪知道啊!」幽涙甩了一個白眼給他
「一如你在明家,我在藏家也處於這樣的位置,明白嗎?」
「…恩…」原來他和她一樣,都是寄人籬下……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受。
「以後不用了,因為我們有了屬於自己的家,不是嗎?」
「恩。」
這次,幽涙主動投入耿析的懷抱。
第一次,感覺到耿析的懷抱也有暖暖的時候。
屬於自己的家,屬於他和耿析的家……一家三口,會是很幸福的。
===分隔線===
夜,繚繞迷人。
淡紫色滲了少許淺白的紗帳蔓妙得舞動着,被雲朵遮住的月亮用它那朦朧的光從窗戶灑進來。點綴了黑暗的房間,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唔……痛……」
突然襲來的痛楚讓幽涙一下子清醒過來!
她這是怎麼了?只是喝了一杯紅酒而已,竟然,竟然……那麼熱情的回應着冷耿析!她一定瘋了!
可他們是夫妻啊!做那些事也是理所應當的……可是,可是……她還是個女孩啊!
冷耿析身體驀然顫慄,眉頭緊鎖。他非常明白那種痛意味着什麼。只是,他萬萬想不到……她……竟還是完壁!
如果早點知道,他就不會那麼魯莽……
「涙。對不起。」
冷耿析扣住幽涙的後腦勺,按壓在胸前,輕撫着她的背脊,希望可以減少她的疼痛。按理說,他應該去追問幽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但他沒有。只是無比疼惜的擁着她……因為他知道,逼她,是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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