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社會的舞會,不是無聊,就是無聊透頂。
此時許夏木穿着一身張揚的紅色曳地晚禮服,如墨色的頭髮被優雅的挽起,脖頸間掛着價值不菲的鑽石項鍊,纖細的腰肢似乎能被掐斷般,畫着精緻妝容的臉上嫵媚而不顯得風情,仿佛間似乎還有無端優雅流竄而出。
她就端着一杯酒,傾斜的依在樓梯口,看着下面舞池中不斷飛揚的男女。這種舞會無聊透頂,但是礙於工作需要,她每周都會參加一次,就像女人的例假每月一次,那般勢不可擋。
「許總,我能請你跳一支舞麼?」
身後傳來一道聲音,很年輕的聲音。
許夏木在心裏暗自咒罵一聲,隨即便搖着酒杯優雅轉身,妖嬈的雙眸在看向來人時立馬笑意叢生,「原來是顧副總啊!顧副總請我跳舞,是我的榮幸,我豈會拒絕!」
顧非凡,顧氏集團顧董的獨子,追許夏木已有半年之久。奈何流水有意,落花無情。
兩人滑入舞池時,瞬間成為焦點,畢竟男帥女美。人是感官動物,都喜歡美的東西。
「夏木,這個周末有時間麼?」顧非凡英俊的臉上滿是期待。此時跟他近在咫尺的女人,他已追了足足半年,他在她身上一擲千金,只要她喜歡他都會讓秘書去買,只是每次都會被她一一退回。
許夏木嬌俏一笑,「不好意思了!顧副總周末我有約了。」
她並不是故意推辭,而是她這周末確實有事,他從皇城出差回來了,約了周末在酒店見面……
「這樣啊!真是可惜了。」
「顧副總!我們下次再約就是了。」許夏木一臉笑意,這個雖然不是她的金主大人,但她亦不能得罪,畢竟他也是她手頭上的客戶之一。
*
恰是此時,一道聲音鑽入她的耳內。
「溫總……溫總啊!你總算是來了,你能大駕光臨,這裏瞬間蓬蓽生輝了。」
許夏木跳着舞,一個優雅旋身,看向聲音來源處,只見此次舞會的主辦方正在點頭哈腰,而令他如此畢恭畢敬者不正是……
他竟然回來了,提早了整整兩天。
溫雋涼冷峻剛毅的面容毫無表情,如鷹蟄的雙眸掃過舞池,即便隱藏在鏡片之下,但是那堪比黑鑽石般的眼睛仍是那麼神采奕奕,難以抵擋,在視線落在舞池中那抹紅艷上時,他的嘴角牽起一個諱莫如深的笑。
許夏木接收到那個眼神,腳下便故意一個踉蹌。
「啊!」顧非凡因疼痛發出低聲的驚叫。
「哎呀!顧副總,實在不好意思了,我有點肚子疼,我先走了。」許夏木故意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佯裝可憐道。
顧非凡見心上人身體不適,立馬停了下來,然後溫柔的將許夏木帶出了舞池,到了一個安靜的角落。
「夏木,你沒事吧?要不要帶你去醫院。」顧非凡俊逸的臉上滿是關心。
「不用了不用了,沒關係的,老毛病了。」許夏木連忙搖頭,一手捂着肚子,「好了!顧副總我先走了,咱們有事再電話聯繫吧。」
說完,許夏木就如逃般的離開了宴會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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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晚禮服裙擺,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走下酒店樓梯時許夏木仍是如履平地,優雅如高貴的女王。
剛走到酒店門口,伸出纖細的手正準備攔計程車,就在此時一個強光燈照過來,刺得她睜不開眼。
許夏木本能的拿手去擋,當手放下時,眼前已停了一輛限量版的勞斯萊斯,線條堪稱無與倫比。
車窗被緩緩搖下,隱約可見一個挺拔的人影坐在那,好似一尊優雅的雕塑。
「還不上車。」
一道聲音傳來,清亮中帶着一點渾然醇厚,如酒般讓人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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