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聽聞她這話,宗政越的深咖色眼瞳猛地一顫,想吻她的衝動格外強烈。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不過……
他問:「真那麼喜歡我?」
「嗯。」沈長歌抿唇笑着點了下頭。
「喜歡我喜歡到一聲不吭跑來櫻花國?甚至企圖帶球跑?」
沈長歌:「……」
想起她突然發一張截圖給自己,然後他瘋了般滿世界地找她,可她卻是在櫻花國逍遙快活,宗政越咬牙切齒:「沈長歌,要不是你懷着寶寶,我讓你一個月都下不了床!」
「宗政越,我怕。」沈長歌抱着他的脖子,說道:「剛檢查出懷了寶寶,你母親就告訴我那樣的消息。我總是控制不住地想起我母親跟林文康的婚姻,害怕你真的跟盛興集團千金在一起,我……」
就算是無堅不摧的神,一旦有了太喜歡的人或物,就有了死穴。
如果她不那麼喜歡他的話,她能像當初顧羨當眾羞辱她一樣,狠狠地反擊回去。
「長歌,我永遠都不會成為林文康。」
「那回去簽個協議。」
沈長歌突然說道。
「什麼協議?」
「放棄撫養權協議。假設將來某天你向我提出離婚,離婚後你將不能跟我搶兩個寶寶的撫養權。」
並非想用孩子綁住他,要知道男人不想跟一個女人在一起了,就是用鐵鏈都拴不住的;都說有後媽就有後爹,她不希望將來萬一真的離婚,兩個孩子被迫分開。
宗政越承諾:「長歌,我不會跟你離婚,我也不允許你跟我離婚。」
她嚴肅臉問他:「你簽不簽?」
男人沉思了幾秒。
「我簽。」
突然認為她這個想法很不錯。
如果簽了這個協議,他離婚就意味着放棄了孩子撫養權。
他爺爺早就想抱曾孫了,要是他母親再逼迫他跟長歌離婚,爺爺絕對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的。
沈長歌對他的表現勉強滿意,吻了下他的臉頰。
「睡覺了。」
「長歌,我……」某人看着她,欲言又止。
他被她抱得那啥了。
「怎麼了?」沈長歌一時沒反應過來。
然後她的手被男人抓着往下移,隔着浴巾像是碰到燙手山芋般,她猛地想縮回手,但男人卻緊緊禁錮住她的手腕。
她臉頰爆紅不敢看他:「我我我……我……醫生說不可以的,你……你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她一手捂住眼睛:「啊我好睏了。」
心說:這個男人怎麼這麼不經撩。
宗政越鬆開她的手,嗓音低沉壓抑:「真不幫我?」
「我我……」沈長歌猛搖了搖頭:「……我不會。」
說完,她就後悔了。
她應該狠狠地、堅定地、明確地拒絕。
果然,下一秒她聽到男人說:「我可以教你。」
沈長歌:「……」
不,她不想學。
「在這兒,還是浴室?」他問。
「宗、宗政越,下次好不好?我、我今天在外面玩了一天,累得不想動了。」沈長歌不敢看他。
以前那啥都是他主導的,不用她動手幫他……
「好,那你先睡。」
宗政越沒有強迫她,翻身下床,替她把被子蓋好。
然後朝浴室走去。
沈長歌緊閉眼睛屏息了約半分鐘,然後悄悄把被子往上拉,將自己整個人蓋住,生怕一會兒聽到什麼聲音。
可被子不是專業隔音物,尤其是在深夜裏,她越呼吸小心翼翼越安靜,外面的聲響就像被放大了般。
男人低沉壓抑的喘息,呼吸聲……沈長歌是越聽越臉紅。
不知是時間太難熬,還是他太持久,沈長歌在被子裏都悶出汗了,心說他在不結束,她要憋死了!
過了許久,被子突然被掀開。
小臉通紅且額頭滿是汗水的沈長歌被嚇了一跳,和事後洗過澡的男人四目相對——啊!
他他他什麼時候好的,她都沒注意到。
慌亂失措小半晌:她道:「你……晚安。」
說罷,連忙轉過身背對他。
宗政越走到衣櫃拿了套乾淨的睡衣回來。
「長歌,你睡衣濕了,換套睡衣洗把臉再睡,以免着涼。」
「……噢。」
沈長歌心說:她睡衣被汗浸濕,都是誰害的,啊?還不是因為他在浴室里待太久。
從他手裏拿過睡衣,趕緊走去浴室換,順便洗了把臉。
對於剛才某個男人在浴室里待了很久的事,
誰都沒有提。
被男人從背後抱住,沈長歌的腦海中就控制不住浮現剛才她躲在被窩裏時,聽到的不能描寫聲音,她說:「宗政越,我有點兒熱。」
從他懷裏溜出來,拉開一小段距離。
「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宗政越擔心她是不是着涼了。
之前她就因為着涼而發燒過。
自從得知沈長歌懷孕後,她在某個男人眼裏,脆弱等級呈直線下降。
沈長歌昧着良心瞎扯:「沒有不舒服,可能是房間的空調溫度有些高,然後被子又厚,你體溫高,抱着我就感覺熱了。」
「哦,晚安!」
看時間不早了,宗政越把燈關掉。
白天在外面玩了一天,沈長歌也確實累了,安靜之後,沒多久就睡着了過去。
半夜裏沈長歌起來要去上洗手間,開了一盞床頭燈。
無意間注意到身旁的男人似乎是做噩夢了,滿額頭的汗,神情痛苦壓抑,她連忙輕拍了拍他的臉:「宗政越,醒醒……宗……」
男人倏地睜開眼睛,冰冷眼神透着駭人戾氣,把她嚇了一跳。
「你……」沈長歌想解釋。
被男人一把抱在懷裏,緊緊地抱着,她拍了下他的背:「我想上洗手間,看到你好像做噩夢了,才把你叫醒的。」
宗政越沒有說話,兇猛地吻上她的唇。沈長歌身體一僵,沒有抗拒,任他用這種方式宣洩噩夢帶給他的內心恐懼。
直到他的唇和她分開,她擦了下他額頭的汗:「只是噩夢而已。」
「長歌,我夢到母親惹你生氣,然後你躲起來了,我找不到你。」宗政越抱緊了她說道。
夢裏,她像徹底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半,他將世界翻了個底朝天,也找不到她的蹤跡。
今晚睡前他想抱她,感覺到了她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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